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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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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也对!我没上过战场。我拥有的只是形式上的道德观念而已,不过,即使如此,我还是不想把那种不伤害人的‘慈悲’,以为是‘胆小’,我希望你还是以前的天扬,我不希望你变了……我这样想,是不是错了?”

    龙天扬惊然一惊,怔了怔,道:“走吧……我们已经浪费很长时间了,丽容我来背着她!”

    黄凤翔顿首轻呼道:“天扬……好!我们走吧!”

    龙天扬遂俯身欲将地上昏迷的丽容抱起。

    突然,黄凤翔的身后现出一道长途六丈的宽长黑影,龙天扬双手及将挨至丽容身体,忽觉眼前有一种异光,刚抬着看时,只见一道似是瀑布般的黑影己快逾闪电的自黄凤翔的身后卷来,正欲叫时,黄凤翔己被那黑影捆绑得牢牢的,并呼的一声,将黄凤翔从地上平空卷起,拉至他对面六丈处的一棵碗口般粗的杨树粗枝上吊住。

    黄凤翔口被那可能是布的东西缠住,身子被凭空高高吊在枝上,她不住的挣扎著……龙天扬骇极地站起身来,边向她跑来边大呼:“凤翔──”

    忽地,黄凤翔所吊的树后如幽灵般候地现出一黑衣人,并喝道:“龙之子,不要过来!你若敢轻举妄动的话,我就难保龙娘娘的人身安全了!”

    龙天扬己奔出一半,骤闻此言,他不由刹住双脚大惊失色地注视着来人,道:

    “你是……我前不久在东吴和甘宁在林中打斗时,旁边所站的,最后逃跑的那黑衣人!”

    来人正是刚隐匿于此的“黑瘴虎”,他冷笑道:“龙之子,我早料到你会潜进曹营的,因为,此刻‘司马懿’大人还没从长沙赶回,这正是你想带回龙娘娘的大好机会,不过,这却在我们的意料之中。”

    龙天扬、黄凤翔闻言,皆惊骇不己。

    龙天扬颔首道:“你说‘司马懿’大人?看来你果然是‘虎豹骑’之人!”

    “不错,我正是‘虎豹骑’中的‘五虎神’之一──‘黑瘴虎’!”

    “你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我要你马上放开龙娘娘,若敢阻挠我的话,我决不轻饶!”

    说完,龙天扬一咬牙,双目顿赤,怒瞪着‘黑瘴虎’,内气逼散而出!

    “黑瘴虎”面色微凛,颔首赞道:“哦!你浑身竟能透散出如此惊人的‘杀气’,确实了不起!不过……你的对手己站在你的后面了,而不是我!”

    闻言,龙天扬不禁一惊,忙转身向后看去,只见身后不知在何时已无声无息的站着一位杀气腾腾,表情冷酷如冰的高壮之人。

    他微一打量,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颤声道:“你是……先前与我交手的柳忠!

    ”

    黄凤翔在枝上向下俯视,见状,亦不由暗惊道:“不……不会的……这怎么可能呢?柳忠不是于几月前在许都的殿堂上当众死了吗?这……”

    这站在龙天扬对面的人,确是于几月前己死的柳忠。

    龙天扬握拳摆开攻战的架势,双目如电的射向柳忠,他感到面前有些异样,暗道:“这家伙身上正在散发出一股凛例刺骨的‘冷气’,很明显地,他的本领和以前井然不同了,一定变得更加厉害!”

    正想着,柳忠己不言语,身形晃动,幻出一排令人目眩,眼花缭乱的人影,并伸手向他快捷无比的抓来。

    龙天扬一怔,遂淡淡地道:“他这使出的是‘柳术’,速度是比以前快多了!

    不过,却是伤不了我的。;这是我救出凤翔的紧急之时,很抱歉,我要用剑攻你了!”

    说时,他“呛啷”一声,抽出佩剑,运气凌厉无比的向柳忠小腹尽力刺去。剑到中途,他不由暗惊:“啊?这家伙竟故意挺腹来迎向我这一剑?

    这……”

    正惊时,他手中剑己如刺豆腐般将柳忠刺了个拳头大的窟窿,剑还未拔出,柳忠的右掌就在这电光石火间骤然拍向他的左肩。

    龙天扬惊然一惊,忙抽剑撤身,但已晚了一瞬,柳忠的右拳结结实实的击在他的肩与胸的那块肌肉上。他人亦被敌人那惊世骇俗的巨力震退倒驰出二四丈远,他忙运起“云体风身”术将胸前所受伤后受阻的气血调匀,身体即又恢复如初。

    黄凤翔见状,大惊失色,欲呼不能,口不能言。她只能用忧虑的眼神注视着刚稳住后退之身的龙天扬。

    “黑瘴虎”见状,不由赞道:“不愧是‘龙之子’竞能受到如此巨力所击,仍安然无恙,佩服……”

    龙天扬虽受伤无事,但他却惊讶不己,道:“刚刚这柳忠的战法……我还记忆犹新,他这种不闪躲对方击来的剑势,并用身体去接招,且在同时趁机向对方反击。这种人,就和那日……与我对敌的‘僵尸鬼’一模一样!莫非你们……把柳忠也变成了‘僵尸鬼’吗?”

    “黑瘴虎”傲然冷笑道:“呵呵……不错!

    你的眼光果然厉害,不过,想起那日你与黄忠两人联手也打不倒‘僵尸鬼’,何况现在柳忠的本领已非昔日的‘僵尸鬼’兵卒可比。你自付当真能打得倒他吗?

    龙子之!”

    龙天扬只觉一股如山洪暴发的怒头己涌上心头,他愤然诉道:“凤翔,这就是我的敌人……他们连同伴的尸体都要拿来做成‘僵尸鬼’,予以操纵对敌,这就是那惨无人道的‘虎豹骑’首领司马懿的凶残作风和本性!”

    黄凤翔骤闻此言,大惊暗付:“司马懿?这些人都是受奉承摆布,控制吗?果然如我所猜,司马懿他是个极为危险的人物……”

    龙天扬惊道:“凤翔,记得刚才……你问过我……你说,希望我不要改变,难道现在己改变了的我,做得这些全错了吗?我想,应该不会吧!至少,就眼前来说,对付这种毒逾蛇蝎、凶恶至极之人,我要将其除掉,那一点也不为过!”

    说时,他双目杀机陡现,气布全身,并快速向柳忠、“黑瘴虎”逼将过去。

    “黑瘴虎”目光倏闪,大惊,暗道:“啊?

    ‘龙之子’的‘杀气’改变了,变得更强更猛了!”

    他正惊骇时,只见龙天扬向柳忠跨近两步,冷冷地道:“来吧,柳忠!我会帮你除去咒术,让你解脱的。”

    “黑瘴虎”闻言,声如夜枭地阴笑道:“呵呵……口气还真不小。柳忠,你无需对他手下留情。大可以尽力宰了你所痛恨的‘龙之军师’,而且,这也是司马大人的命令!快宰掉他吧!”

    柳忠领命,也不答话,猛然使出‘柳术’,现出一排形如鬼魅的人影,齐伸手如爪抓向龙天扬。只见阴风骤起,飞沙走石,漫天人影向龙天扬全身密无间隙得狠狠抓来。

    黄风翔见状,急得使劲挣扎,暗叫道:“天扬,快逃呀!”

    “黑瘴虎”得意地道:“柳忠原来的‘五爪功’再加上‘僵尸鬼’那神鬼皆惊的巨能,那威力可说是举世无匹的。哪怕是拥有‘硬气功’的你,恐怕也同样会粉身碎骨的,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来应付?龙之子!”

    就在柳忠那双爪即将抓到龙天扬周身那间不容发的瞬间;龙天扬不由忆起了师父──航一曾对他特别的提示:“天扬……你遇到强敌时,不用害怕……你已经由‘云体风身’得知到了‘力’的流转,及‘气’的流行,而这正是与所拳法相通的至高奥义,只要你能掌握住它,无论是怎样的强敌,也将不是你的对手。”

    亿起师父这些话,他不由觉得神智猛然一清,遂注目窥出柳忠那漫天的身形及爪影的奔来方向及“气流”的流向。

    他一眼窥破其攻势后,就在那电光石火间,他运出了七成‘云体风身’的功力,右手迎着柳忠那及至头顶的实爪,抓了过去。

    他侧身一把扣住其右腕,同时,曲左肘闪电般猛然使气向上一抬,只听“□嚓”一声,骨头折断的巨响,骤然响起。柳忠那条右臂已如油条般的被折成了九十度。

    几乎就在同时,柳忠的左手骈四指成掌挟着强劲刺骨的“冷气”,用快的令人难以形容的速度向龙天扬暴露无遗的前胸狠狠戳去。

    龙天扬心头一凛,暗忖道:“啊!攻来的这么快!”

    正惊时,只闻“黑瘴虎”幽幽地道;“‘僵尸鬼’是感受不到疼痛,不会害怕的,柳忠如今虽被扭断了一只手臂,但他还会毫不迟疑的继续向你攻击的。怎么样,龙之子,我说的没错吧?”

    就在柳忠四肢尚有五寸即戳到龙天扬前胸时,只见龙天扬双眉一拧,倏地将正抓着的其右臂横挡胸前,只听“噗”的一声,柳忠的四指己深深戳进自己的右臂之中,几乎穿透。

    一旁观战的“黑瘴虎”见状,不禁失声惊呼:“啊?他竟将对方扭断了的手臂当盾牌迎击……而且,因此让对方的最大武器──那双手,换去了其爆发的威力。

    ”

    话音未落,就在柳忠左手还未从其臂中拔出的这间不容发之瞬间,龙天扬身快如风,转到柳忠身后,倏出右掌,低呼道:“安息吧,柳忠!”

    说时,他的右掌己结结实实地印在其背后,并发出一声震天巨响。

    只见柳忠七窍喷血,身子被震得向前飞出七八丈远,“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黑瘴虎”一见之下,悚然大惊,颤声道:“这……才只不过是一击而己,就打败了那个‘僵尸鬼’?这怎么可能呢?”

    龙天扬注视着前面那趴在地上,寂然不动的柳忠,淡淡地道:“这就是……真正的‘仙气发劲’,它能将来自体外的劲力全聚集在体内,专攻破坏他的内脏和气脉,中招者,无人能躲过死神的召唤,因此,此术威大无匹,所以,我在此前迟迟不忍使出……”

    “黑瘴虎”闻言,不禁惊骇己极,暗付:“啊!听他这么说,莫非连‘僵尸鬼’体内的‘符心脏’也未幸免……被他震碎了?”

    旁边树上的黄凤翔惊疑地睁大眼睛,注视着龙天扬,暗惊道:“啊!这就是天扬那骇人听闻,令人噤若寒蝉的本领吗?……虽然我以前听人说过他的本领是如何如何的神奇……但我一直不敢相信。从前那心地善良,甚至连打架都不敢的天扬,目前他竞……,现在我相信他们所说的一切是事实。因为,我现在己亲眼目睹了!

    ”

    忽听龙天扬冷森森地道:“接下来,要轮到你了,‘黑瘴虎’!”

    “黑瘴虎”闻言,冷笑连连,令人毛骨惊然,道:“呵呵……你不过是打败了一个‘僵尸鬼’而已,却在这儿大言不惭,可别狂妄得太早了,小子!”

    正说时,只见柳忠猛然自地上跃起,身形尚在升腾之时,忽然,“黑瘴虎”那令人心颤胆寒的黑影疾快无比的卷斩向其颈部,那黑影恍如利刃,不!比利刃更可怕。

    只见柳忠的头颅应影而落,“啪”地跌落于地,同时,颈下的尸体亦从空中如断线的风筝般坠落于地……龙天扬、黄凤翔皆大惊不己,膛目结舌……“黑瘴虎”

    却笑得身子剧颤,道:“万万没想到,我竞要亲手解决……司马懿大人所托付于我的‘僵尸鬼’,不过,‘龙之子’呀!这个损失要算到你得头上,因为……”

    后面的话,他未说出,只是一个劲地向龙天扬笑,那是可怕的笑……莫测高深的阴笑!

    龙天扬注视着地上那己完全死去的柳忠,不由气愤填膺,暗道:“怎么会有这种人?他竟把自己的部下当垃极一样……”

    正想时,他突觉有异,忙垂首看时,不禁惊然大惊,冷汗浃背,失声惊道:“啊!我……这黑影是何时来到我的脚边?咦!我的脚竟然无法动弹了?”

    只见他身前已有一道又宽且长的身影,自“黑瘴虎”的身体连至他的脚跟,他使力试图挪脚,但却纹丝不动……他不由大骇,惊疑地凝视“黑瘴虎!”

    “黑瘴虎”仰首向天,冰冷地道:“龙之子,今夜的月色很美……你想跟我斗?还早着呢!没想到吧?你在注视柳忠尸体的瞬间,分了神,而中了我的法术!说吧,你希望怎么样死去?”

    龙天扬也不答话,只是心急如焚,苦是双脚被制而无法移动。他咬牙使劲,想把脚撤出黑影中,可双脚尤如被钉固在地上一般,动不得丝毫。

    “黑瘴虎”见状,得意的狂笑道:“哈哈……怎么样?‘龙之子’,滋味不好受吧?你已失去了自由……,马上我就让你尝尝一种很‘舒服’的死法。你知道吗?我现在恨不得一口将你咬得粉碎,你在东吴的时候,我被逼现身,现在我因引你上钩又失去了‘僵尸鬼’,你把我的威名彻底的扫光了,新仇旧恨,这些帐……我要向你讨回,哪怕你身死万遍,也赔不起我呀!我这就来讨──”

    话音未落,他一旋身形,阴风骤起,其声甚凄,犹如鬼哭狼啤……忽地,他的身形陡变出数条黑影,并疾速地向龙天扬延展飞卷而来。

    黄凤翔见状,暗惊道;“啊!奇怪,他的影子怎么变成了好多个?”

    龙天扬亦大惊失色,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已卷到的黑影,暗自镇定道:“冷静一点,我不要慌,一定要想清楚,这世上不可能有影子会让人动弹不得的,其中一定另有原因:那‘影子’之所以会变长向人袭击,到最后还不是因为使用黑布所造成的幻术?前不久在东吴时,我不是已发现了他的伎俩吗?不要怕,他一定是在这黑布中暗下了手脚!”

    想着,他俯首向脚上看去,豁然,他发现双脚的“经筋穴”上各有一根不易察觉的黑然细长银针。猛然他似有所悟……突听“黑瘴虎”得意地笑道:“龙之子,呵呵……你现在只有等死了,黑影己到了你身前……一旦脚动不了,别说什么‘仙气发动’了,任你什么招术都别想使出来!你就来好好品尝一下我‘分身术’的厉害吧!”

    话音未落,他那数道黑影已如慢蓬般自四面八方飞卷而到,呼啸着向龙天扬全身袭至。

    就在这电光石火间,龙天扬猛然俯身用手拔出双脚上的黑针,然后,如流星般贴地倒驰出五丈,那数道黑影顿时卷斩于地,将地上砸出一个方圆三丈的深坑,只见泥石扬起,天地仿若为之颤动黄凤翔惊恐万状,泪水己模糊了双眼,她料定天扬己身遭厄运,在劫难逃了!心中暗痛道:“怎么会这样?天扬……天扬死的好惨…

    …”

    然而,“黑瘴虎”已窥出了端倪,觉得有些不对劲。待那些黑影全部落于地上时,他与黄凤翔才清晰地看见龙天扬却傲然挺立在那大坑后两丈外的一个小丘上。

    黄凤翔见龙天扬安然无恙,不禁喜极而泣,泪水泉涌而出。

    可“黑瘴虎”却惊然大惊,震骇已极……他怔了怔,强自冷笑道:“呵……原来‘龙之子’你己注意到其中的奥秘了?昭!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龙天扬一手握针,一手紧握铁拳,发出一阵“□啪”的骨骼脆响后,怒极咆哮道:“黑瘴虎,你好歹毒!竞将这黑针蒙混在黑影里……我差点就上了你的当!你把这两支黑针打进我双脚的‘经筋穴’,而‘经筋穴’它在经脉中是主管筋肉活动的穴道,只要将此针扎在该穴道上,那脚就无法活动了。不过,人体的机能的调和是由‘气脉’和‘血脉’所组成的,因此,你这种小伎俩不管用。”

    “呵呵……你不愧是仙人的弟子!早知如此,我刚才应该把针直接打入你的‘死穴’,而不该太贪心,妄想看看你‘龙之子’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被五马分尸。让你亲口感叹自己无能的那种临死前的痛苦模样。”

    “你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什么惨无人道的馊主意,你都能想得出来!不错,刚才你的确错过了致我于死地的大好机会。不过,我要申戒你:留下龙娘娘,离开这里,给我马上消失,‘黑瘴虎’!否则,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光凭你那种雕虫小技,是无任何胜算的!你知趣点吧!”

    “呵呵……‘龙之子’,你不要被我夸赞两句,就飘飘然,忘乎所以了,别以为我只会用暗器伤你,告诉你,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才是我真正厉害的武器!”

    说时,“黑瘴虎”那本身的黑影陡然又变成万道“黑廉”,向龙天扬疾卷而来,来势比刚才更快更猛烈。

    旁边观战的黄凤翔见状,惊骇不已,暗道:“那黑影比刚才更多了,这……‘黑瘴虎’好歹毒哇!天扬,你千万小心呀!”

    龙天扬骤见黑影如狂风般扑面而来,竟毫不在意地道:“我说过,你的这些小把戏是赢不了我的!”

    边说他边疾如闪电的晃动身形,幻出一片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的人影来,那些疾卷而来的黑影毫无目的向他飞卷过来,但遗憾的是全尽数落空了!

    “黑瘴虎”见状,大惊失声道:“啊!你……你这是‘柳术’,好像……好像比柳忠使出的威力要强逾百倍……”

    龙天扬边闪身避影,边淡淡地道:“黑瘴虎,你以为我还未看出来吗?你把这薄得几乎透明的黑布当成影子来操控,再在布的前端装上薄刃,而用来砍杀对方。

    这些……我都是由你刚才的攻势中看出的,我已摸清了你的影子的底细,既然知道了它的奥妙之所在,那么,你再使出它就拙劣得连‘柳术’都不如了。为了多少向柳忠略表当日学了他这‘柳术’的心意,现在我要用他这‘柳术’来打败你!”

    “黑瘴虎”被气得暴吼连声,怪叫不迭。

    龙天扬话犹在嘴里打转,他人却现出一片较刚才更多的幻影,以令人无法看出的速度疾向“黑瘴虎”全身伸手疾抓。

    哪知,“黑瘴虎”却毫不惊惶,并“嘿嘿”

    冷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龙天扬顿觉有异,心念甫转,只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暗器旋转时所发出的“瞅瞅”破全几声,他刚欲回头,却见有一物自身后转弯至胸前旋斩厉切。

    他大骇,冷汗涔涔而下,忙向后暴退……只见攻向他的武器,是一个能耀一长串轮形的圆兵器。他暗惊道:“这……这怪兵器竞能从我背后拐弯攻来……真是不可思议!他这是什么兵器?”

    正惊疑时,却见那兵器猛地贴地向他滚划而来,地上顿时被那刃口划出一道数尺长的深槽。只见石块粉碎,火星四射,令人目不能视。其势其威力令人膛目作舌……龙天扬见其势不可挡,忙身形斜掠六丈,然后,“一鹤冲天”拔起身子,旋升五丈,堪堪避过。

    奇怪的是,那兵器恍若颇通人性似的,一击不成,遂倒划而回,“黑瘴虎”骤然伸手于其中间比拳头稍大的圆口中,那旋转滚回的兵器即时停住。“黑瘴虎”将它在腕间旋舞,只听“呜呜”的破空风声,不绝于耳,那兵器就如一个正在狂驰的车轮……不过,比任何狂驰的车轮的速度要快得多,肯定有干百倍!

    龙天扬自空中隐隐落于地上,他俯身扫视着地上那刚被轮状的兵器所划的深槽,不由骇然暗道:“好……好惊人的威力呀!而且连我这靠闪躲的‘柳术’都完全把握不住它所旋来的方向……”

    忽听“黑瘴虎”冷冷地道:“能逼我使尽绝招,你真的很行,‘龙之子’,但我衷心赞叹你的,不是这里,而是……你竟还能在我的‘乾坤圈’下逃生,你是除司马懿大人之外的第二个能在此圈下逃生之人。”

    龙天扬骤闻此言,如遭雷击,面色倏变,颤声道:“‘乾坤圈’?难道是那个……”

    “黑瘴虎”颔首续道:“没错!你若在仙界待过,就应该听说过才是……这就是‘乾坤圈’,它是由仙人造出的神仙兵器!”

    龙天扬心里一颤,不由忆起在一年前,于神山上随师学艺时,师父曾对他言及“乾坤圈”一事……”

    “天扬,你知道吗?……仙家兵器‘乾坤圈’,它是由仙人所制,形状如‘圈’的一种环状武林,昔日,殷周对战时,周的大将哪吒所使的,即是此宝贝兵器。

    那件神仙兵器,三年前被人从我这神山上偷走了。”

    “为什么,师父!你要告诉我这件三年前的往事呢?”

    “这是我对即将下山的你,提出的忠告,假如此后你遇见了使‘乾坤圈’的敌人,最好你是不战而走……不然!因为,‘乾坤圈’可怕之处除了会自飞之外,更厉害的是在于它飞得毫无章法可循,它会上下左右乱窜,让你根本无法估量出它的飞行方向和彼此的间距!”

    “无从估量间距?……师父,那……那不就是说无法使出‘硬气功’吗?”

    “的确如此!而‘硬气功’的精义是:识破利刃所在,并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举消去刃上的力量……但若换成连刀剑或销甲都能无坚不摧的‘乾坤圈’的话,那不仅看不出其圈刃的所在,就连使‘硬气功’的手臂,也都会被其轻而易举的切断。

    ……仙人所造的兵器,对凡人来说,是无‘生还’可言,因此,你要切记:遇到使此兵器的敌人时,千万不要勉强赴战……”

    忆起这些,再联系实际,龙天扬不由摇头暗叹道:“唉!师父……你的忠告,我时刻未忘!可是……现在我只能违背你的教诲了。因为我不能独自一逃了之,我不能丢下风翔一人不管!哪怕真的是粉身碎骨,我也要尽力一搏,一试方知!”

    突然,他一眼瞥见林中离他只有四丈远的地方,有一深达五尺许的池沼,里面长满了许多密密麻麻的芦苇。

    一瞥之下,使他联想到了什么……他双眉紧锁,反复地暗付:“芦苇……以及河水?它们能……哦!应该值得一试!”

    “黑瘴虎”见他站在那儿,望着池沼发愣,不由讥笑道:“呵呵……你怕了吗?‘龙之子’,我原想再陪你多玩一会的,不过,还是现在就取下你的首级比较好!看你那副傻愣愣的样子,如果想快活一点的受死,就可以往前面的江中跳去呀!

    却看这池沼,这儿是淹不死你的!呵呵……”

    龙天扬也不言语,他暗吸一口气,突地,拔地而起,跃到那片池沼中。

    “黑瘴虎”一怔,暗道:“这‘龙之子’是怎么回事?他真的跳到这池沼里了,他要干什么?

    难道要逃跑?”

    心念一转,他便执圈向池沼这边走来。

    龙天扬注视着渐渐走来的“黑瘴虎”,暗付道:“不管那么多了,如今只有硬着头皮一试了!

    要想克制他的‘乾坤圈’,此刻就只有这办法了!”

    此时,就离他们这片树林只有两三里远的曹营里──曹操正心急如焚,气得暴跳如雷……曹营上.

    下众人忙得不亦乐乎,搅得天翻地覆……曹操走出中军帐,径直向许褚所在的营帐走去。迎面走了张辽,遂向其问道:“张将军,你看见许褚没有?”

    张辽拱手应道:“亟相,许将军正在我的营帐内商议战事呢?请!属下带你去吧!”

    说着,便引着曹操走入他的营帐。

    “许将军,亟相亲自来请你,有事交待!”

    许褚忙单膝跪地,拱手致歉道:“亟相,竞动劳你的大驾,有什么事,只管遣人来通报一声,我们就会到的……”

    曹操焦灼地问道:“你们没有看见龙娘娘吗?”

    许褚低声应道:“娘娘和侍女一起散步去了。她们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吗?”

    “啊!你怎么没有和她们一起?”

    “娘娘说,她照料了那么多的战败者与伤兵有点疲惫,因此,他便想和侍女出去走走散散心!”

    “喂!原来如此……不过,现在正是混乱之时,她们两个弱女子怎可随便乱走,快!你和张将军现在就立刻去将她们找回来。”

    许褚和张辽领命,遂遣士兵数人往四处寻找她们。

    与此同时,在那已有片片积云,时明时暗的月光下,一叶很难发觉的黑色小舟由江面向这边树林的江岸驶来。

    不多时,那船己靠岸了,借着那朦胧的月色一看,小船上坐着三人,自船上跳下一名女子,借着月色才看清她是冬梅。

    她走上岸边,对那两名划桨的男子命道:“嘿!你们两人听着,要在这儿等我和‘龙之军师’他们回来,别乱走动呀!”

    二人面面相觑,急急地道:“可是……冬梅小姐,赵将军让你只等……”

    未待他俩说完,冬梅一挥手道:“你们别说了,我意己决……”

    说着,便踏岸向前走去……那二人中有一名年纪稍长之人焦虑地道:“完了!

    冬梅小姐最终还是去救‘龙之军师’他们了!”

    另一名年青人摇头叹息道:“哎!赵将军那番苦心叮嘱的话,看来还是白费了,她太冲动了!”

    他们正说时,冬梅己奔出几十丈远,蓦地,冬梅暗惊道:“怎么?我突然感到有股令人窒息之气了!难道……难道这气是由天扬身上所发的?莫非他已经和敌人打起来了?”

    她这一忧虑,便奔得更快了,她循着“气”

    所传出之处疾奔而去。

    的确,在己离她不远的前面林中,“黑瘴虎”正疾舞着腕上的“乾坤圈”欲向龙天扬疾去。

    “黑瘴虎”边舞边冷笑道:“龙之子,你了不起,没料及你竟想到躲在水里这招。没错,这‘乾坤圈’再厉害,一旦潜进水里,其威力也会跟着减弱。不过,我想提个建议,你如果上岸,那龙娘娘或许还有几丝获救的可能。如果你不上岸,那……那她,你就救不了啦!”

    龙天扬语气坚定地道:“你放心吧!我在水中是不会闪避的,你只管攻来吧!

    ”

    “黑瘴虎”蓦地一惊,怔了怔,道:“哦!

    你是打算把我‘乾坤圈’的攻击范围缩小到上半身?我可转告你,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乾坤圈’的攻击,你若这样想就太愚蠢了,‘龙之子’!”

    龙天扬蔑视道:“光会依靠武器的你,才是真正的蠢货!”

    “黑瘴虎”勃然大怒道:“该死的家伙,既然如此,我就用‘乾坤圈’送你去冥府!”

    说着,他将“乾坤圈”舞得更疾了,四周罡风激荡,犹如怒浪拍击岸边一般“轰轰”作响。

    恰在此时,冬梅己赶到林中,远远她便听到前面有人说话,忙注目看去,不禁大惊,暗道:“那与天扬对面,正旋舞着什么的那人……他一身黑衣装束,是……

    是在东吴时的那……难不成天扬就是和他在交手?这家伙手上的是什么兵器?那么怪怪的,天扬能躲得过它的攻击吗?这人很厉害呀!在东吴时,他在我们旁边偷看多时,我还不知道……”

    此时,那被吊在枝上的凤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苦苦挣扎,她终于将缠在口前的黑布咬断,当地见“黑瘴虎”正要掷出“乾坤圈”时,不禁失声大叫道:“快逃呀!天扬!你不要管我!:冬梅闻言,才豁然发现她,心中不由一惊…凤翔话音末落,“黑瘴虎”便抖腕甩出“乾坤圈”,只见刹那间,罡气弥漫,圈影漫天飞舞,厉啸着旋斩向龙天扬。

    龙天扬早已将“仙气发劲”贯于全身,他骤见“乾坤圈”袭来,忙将双手浸于水中,暗付:“我要利用发劲使河水产生震动,再将该震动一举加压使其炸开,这就是─‘仙气发劲’术”

    只见他猛然一声大喝,整个池沼中的水流疾扬而起,升起两丈有余,仿若翻江倒海。

    “黑瘴虎”大惊道:“什么?那……那池水竞顺着芦苇升起来了!这是怎么了?”

    旁边的冬梅见状,暗付道:“这不是……天扬临行前在江中使江水飞散的招术吗?”

    就在此时,“乾坤圈”己候地迅速威猛无比的向池沼飞了过来,但却被那激扬的水柱给荡开三四尺高。

    “黑瘴虎”依然大惊,恍然大悟,暗道:“我的‘乾坤圈’……被弹开了!哦……原来他是故意在水里发功,好激出水花呀!而且,他还利用长得茂密的芦苇,将该水花集中在一点,而形成强大的水流,来克制……”

    正想着,忽见龙天扬微一跃身,疾快无匹的伸出右手于那正疾旋欲落的“乾坤圈”的中间圆洞里。

    龙天扬落于水中,右手快如闪电的飞旋着“乾坤圈”,并面露杀机的喝道:“黑瘴虎!现在我就让你尝尝你最引以为傲的‘乾坤圈’的滋味吧!还给你!”

    话音未落,他猛然一甩“乾坤圈”,只见“乾坤圈”厉啸而出,向“黑瘴虎”

    旋轩而去。

    “黑瘴虎”正欲躲闪,已来不及,只听“□嚓”一声脆响,他的左臂己从肩处被齐刷刷地斩下,顿时血雨肉沫飞溅于地。

    他大声惨呼着,嚎叫着……同时亦惊骇暗付道:“好厉害的臭小于……他之所以要跳进池里,并非为了缩小‘乾坤圈’的进攻范围,而是为了接收它。没想到他只见过一次‘乾坤圈’攻击,就能立刻看出回旋的兵器,其对面的威力是比较薄弱的,而且,为了让攻击面的部分呈横转的方式过来,他才故意的待在水里,而伺机伸手套入圈的圆孔内,从而向我进攻……这么一连串的前因后果,他竟然能在那一瞬间就判断出来……这个‘龙之子’真是太可怕了!”

    此时,“乾坤圈”又回旋到龙天扬手中,而“黑瘴虎”却“砰”地一声,摔倒于地。龙天扬见状,忙执圈走到其身旁,用左手在其鼻前及胸部一探,暗付道:“他己没有呼吸和‘脉动’的迹象了,难道说,我刚刚的这一击就让他因此毙命了?

    也许‘乾坤圈’伤的不仅是他的左手,还伤了其它的要害吧?不过,这家伙可是‘五虎神’之一,说不准他在玩什么花招。我看,还是应该给他致命一击的好。

    ”

    他正挥圈砸下,只见黄凤翔己被冬梅救下,并向他姗姗走来,轻声道:“天扬……”

    龙天扬正欲说话,冬梅却走了过来,埋怨道:“看吧,看吧!你就是凡事都想一人来,现在才会失败吧!”

    龙天扬疑惑道:“冬梅,难道……难道你也是为了救凤翔而来……”

    不等他说完,冬梅便指着他,嗔怒道:“告诉你,你别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人想救凤翔而已,还有我呢!”

    正在此时,凤翔走了过来,关切而充满柔情地道:“天扬,你被柳忠伤的左肩还疼吗?”

    说着,便伸手在其肩上轻抚着,心疼不己…龙天扬笑笑道:“己不疼了,反正没伤到要害,这不碍事。再说,这么一点小伤,我己习以为常了。你别太担心了!

    ”

    黄凤翔双噙泪,十分感动,遂上前将其搂紧,悲恸地自责道:“都是我……要不是我,你也不用……你原本可以不用打这么一场危险的仗……你大可以在一个没有战乱的地方,找出回到原来的世界的方法。现在为了救我,竟然害得你……受了这么多的伤,让你打了这么多辛苦的仗。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天扬!”

    龙天扬低首抚摸着她的粉面,一手搂住其腰肢,而另一手则轻拔着其香气袭人的秀发,爱怜地道:“凤翔,你快别这么说!你已是我的人了,我怎么能对你不负责任呢?再说,我也是一个驰骋沙场的人啊!身为‘龙仙女’的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活着,既没有任何作战的武力,又身在一个没有知心朋友可以相陪的地方,比起我,你生活的更空虚,更吃力,真是苦了你!”

    冬梅在旁只觉心中一酸,说不清是嫉妒还是悲哀,定了定神,她微笑道:“凤翔,从现在起,你不再是一个人,我们这就回去!玄德大人、关羽、张飞,还有大家都在等着我们呢!”

    黄凤翔激动不己,低声道:“冬梅,我………”

    突然,那躺在地上的“黑瘴虎”,身子蠕动了几下,他抬头看了一眼前面昏迷在地的丽容,脸上不禁浮现出阴毒的笑容,他“嘿嘿”冷笑着,一晃身形,掠到丽容身夯,只见他像在空中拉扯着什么,而丽容即被高高吊起,悬在空中。

    而龙天扬与黄凤翔却相拥着沉浸于喜悦之中。蓦地,黄凤翔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大惊道:“啊!丽容!”

    她与龙天扬忙松开手,只见“黑瘴虎”如鬼魅般飘落在他面前不足四丈远的地方,阴森森地道:“龙之子,你们不准过来,否则她就会像柳忠一样,死无全尸!

    ”

    众人皆大惊失色的盯着“黑瘴虎”,龙天扬右手一舞“乾坤圈”,冷冷地道:

    “黑瘴虎,你果然没死……快放开丽容!”

    “黑瘴虎”凶狠地冷笑道:“嘿……我不会死的,我‘黑瘴虎’在还没为汉室带来黑暗之前,是不会死的!”

    与此同时,曹军阵营里的众人现在都忙得不亦乐乎,都在四处寻找“龙娘娘!

    ”

    许褚心急如焚,他喝住一名士兵头目,急急地问道:“喂!怎么样?找到龙娘娘没有?”

    那头目恭敬的拱手道:“属下己找过很多地方,还未寻着娘娘的踪迹。”

    许褚双眉紧锁,双手交叠胸前,苦闷地道:“怎么会这样呢?娘娘究竟会到哪里去呢?”

    正说时,只见从对面奔来两名士兵,他们气喘吁吁的跑到张辽跟前,票道:“张将军,我们知道娘娘的所在了!她好像到东边的那树林里去了!”

    张辽微惊,遂急命道:“那你们还不赶快去把娘娘接回来?”

    右边那名士兵面现难色,支吾道:“这……我们是很想那样做,可是……因为娘娘临行前对曾守在林前江边的守部(负责临视、防守敌人入侵的军队)将军说,她要为战死的士兵做一场悼祭仪式,所以,她命他们离开了。因而,我们不知道到底是否该不该去接娘娘……”

    话音未落,张辽便失声惊呼道:“什么?悼祭仪式?奇怪,你有没有听娘娘提过这事,许将军?”

    许褚摇头,道:“我……我没听娘娘说过!”

    张辽闻言,沉吟片刻,思索道:“这样看来,假如她是为了仪式以外的目的,才把士兵支开的话,那……”

    不待他说完,许褚便怒道:“张辽,你怎么能样污蔑龙娘娘呢?哼!”

    张辽忙辩道:“不!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测而己!”

    许褚余怒未消,大声道:“那就好,你如果怀疑娘娘,那就跟我一起去看个究竟,证实一下:”

    说完,他便叫出一队士兵,转身便走。

    张辽神情沉重,思索瞬间,暗道:“我也不愿我所猜测的是事实……不过,万一它是真的,那么,事态可能会比我们败给东吴一事还要更严重…想着,他便紧赶两步,与许褚他们齐向林子那边走去。

    “黑瘴虎”扫视着龙天扬他们,仰天冷笑不已,得意万分。

    龙天扬咬牙切齿地怒视着他,暗恨道:“那时候真该给这家伙致命的一击……

    现在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

    忽地,旁边的冬梅仰视着那吊在半空的丽容,向天扬轻声问道:“天扬!那吊着的女子是谁呀?”

    “她是凤翔身边的侍女丽容,我打算带她一起到东吴去!”

    “什么?你带她一起去?这……”

    冬梅嘟着小嘴,一股醋意立即涌上心头。暗气道:“天扬这家伙胃口真大,有了美妻还不满足,竞连凤翔的侍女也要,不过,这侍女看上去还真很美,尤其是那吊着的两个**竞垂下那么大,还颤个不停呢!……看这家伙与我相处了这么久,也不知他心里有没有想过我!有机会我得试探一下……”

    正在此时,只听“黑瘴虎”冷冷地道:“来吧!回到我身边来,‘龙仙女’!

    难道你宁愿用侍女的性命做交换,也要坚持跟‘龙之子’走?”

    黄凤翔气得浑身颤抖,娇叱道:“你这种人……好歹你也是个学武之人,难道你就不觉得这样挟留人质是一件可耻、卑鄙的事吗?”

    “黑瘴虎”声如夜枭的冷笑道:“呵呵……我可耻?也罢!不过,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龙仙女?你不觉得自己才是最可耻的人吗?竟然想利用自己的侍女来说服自己,为自己辨护!”

    龙天扬与冬梅疑惑不解,不知“黑瘴虎”说的是何意?

    “黑瘴虎”注视着神情踌躇的黄风翔,又煽动道:“龙仙女,你应该一直很犹豫彷惶才是,你在怀疑自己到底该不该背叛曹军,.回到‘龙之子’身边去,这个念头,想必现在也还萦绕着你的内心才是。看着那些赴死的士兵们拼命地向你祈求、祝祷的虔诚模样,依你的个性,你是绝不可能舍弃那些信任你的士兵,而选择‘龙之子’的,是不是?

    而在你正迷悯不知所措之时,这侍女刚好成了你说服自己的好借口。因为如此一来,你就可以利用她的情人也许在吴地这个理由,给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服自己是要带她到吴去救颜元的,是吧?然而,你只不过是利用她的一片疑心而己,因为这样多少可以减轻背叛曹军,跟随‘龙之子’而去,所产生的罪恶感,你只不过是个骗子而己,什么‘龙仙女’的,其实只不过是一种‘伪善’的虚称。”

    话音未落,龙天扬己勃然大怒道:“这混蛋……手上抓着人质不放还不算,并且还挑拔离间,你以为你有资格说人家吗?”

    黄凤翔此时难过万分,愧疚不已,她泪流满面的缓缓走向“黑瘴虎”……龙天扬悚然大惊,道:“凤翔,你……”

    他刚欲出手阻住凤翔,却见她转身惆怅地道:“对不起!天扬!冬梅!我不能为了跟你们走,而连累了丽容,让她白白牺牲!我虽然不情愿,不甘心……但对‘黑瘴虎’所说的自豪感,我却真的无话可反驳,的确,若没有丽容,我可能到现在也还在犹豫是否要和你一起走……每次当大家把我当‘龙仙女’看待,对我有所求时,我总是一次次对自己的欺瞒,感到厌恶不已,然而,既然如此,我还是只能继续骗下去,因为我要坚持到与你重逢,而在那之前,就是欺骗,我也要苟且偷生…

    …可是,我已经受够了,我也想战斗,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找出一条活路,就像你一样,看了你刚才与他们激战的英姿,我真的好羡慕,羡慕的几乎嫉妒……所以,我也要……”

    说着,她向龙天扬轻举袖口,里面竞现出一截剑柄来,然后,她便缓缓转过身向“黑瘴虎”走去。

    龙天扬见状,暗惊道:“不会吧!凤翔……难道……”

    黄凤翔边走边暗忖:“天扬可能已察觉出我的用意了,他要趁我……上前救下丽容!”

    龙天扬见她己离“黑瘴虎”愈来愈近了,不由暗急道:“快!我得把气迅速集中起,然后把它融入大气里,来扩大五官的感觉,哪怕是水或草的轻微摇摆,即使是轻如蚊纳,我也绝不放过!是什么东西将丽容吊在半空呢?是‘黑瘴虎’的妖术之真面目!看凤翔不惜自我牺牲,为了打开‘活路’,她意欲与敌人一搏,我一定要找到妖术的真才目!”

    “哒”的一声,有水滴在地上。

    龙天扬此时己将气集于全身了,现在哪怕是掉下一根绣花针,那轻微得让人难以听见的声音也休想逃得过他的耳朵,他蓦闻其声,不禁暗惊道:“这是水滴声!

    虽只是‘哒’的一声,但我却清楚地听到了。是在那里,在我使用劲术的地点附近。”

    恰在此时,又有─滴水滴在月色下闪着晶莹透明的亮光坠落于地。

    这回龙天扬看见了,他看见了水滴是从空中掉下的,遂注目向上看去,只见在丽容吊起的身子周围闪耀出无数的晶莹亮点,月色射在上面,犹如水晶一般。

    龙天扬端详了瞬间,才恍然大悟!那是月光的反射……啊!原来如此,我懂了。

    就在此时,黄凤翔己走到了“黑瘴虎”面前,神情漠然,双手拢袖。

    “黑瘴虎”得意的冷讽道:“呵呵……了不起,这么地干脆。不过,这却是有明智的选择。”

    黄凤翔面色倏地变得冷狠起来,阴沉地道:“干脆?当真是那样吗?”

    “黑瘴虎”闻言,不由一怔,就在此时,黄凤翔骤然抽出袖内的短剑,神情激愤地道:“黑瘴虎,我告诉你,我也要向天扬一样,靠自己的力量,开拓自己的路!”

    说时,便一挺短剑,迅猛地刺向“黑瘴虎”前胸。

    “黑瘴虎”早己觉出不妙,遂如棉絮般轻飘丈外,冷笑道:“你真是愚昧啊…

    …我虽负伤,但还不至于输给你这种女流之辈!”

    黄凤翔刹住身形,冷冷地道:“没锗!不过你却因此而分了神,上当了。”

    “黑瘴虎”一惊,只见龙天扬此时疾猛无比的旋放出“乾坤圈”,骤然在丽容所吊的身子周围旋飞起来,只听“噗嗤”之声响成一片。

    他正欲扑向天龙扬,却见“乾坤圈”迅猛无匹的向他旋斩而来,忙晃身飞起躲开,而就在这间不容缓的瞬间,龙天扬飞身腾起,一手将下坠的丽容拦腰搂住,另一手则伸入旋回的“乾坤圈”内,他稳稳落于地面,冷视地道:“黑瘴虎,丽容我要回来了!”

    “黑瘴虎”退后两步,稳住身形,大惊道:“什么?不可能……绝不可能?莫非你看穿了我的法术?”

    龙天扬放下丽容,一抡“乾坤圈”,淡淡地道:“让我告诉你的破绽吧,‘黑瘴虎’.!你利用操纵自如的绸韧绸线,再利用树枝,地面物把那些黑线架设在空中,然后再借线的张力,将人吊起。

    因为是黑线,又融在这时明时暗的夜色中,因此,看得不清楚,而不易发现。

    这在对方眼里看来,会觉得那是一种妖术,如果不是刚刚我发劲扬起的池水,将你那架在空中的黑线弄湿的话,我也就不会因为月光的反射,而正确找出那些线的所在位置了……怎样?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黑瘴虎”恍然大悟,暗暗自责道:“水滴?对啊!我真是太大意了。”

    忽闻冬梅狠声道:“黑瘴虎,你那引以为傲的妖术也被人识破了,怎么样?你现在还想玩抓人质的游戏吗?”

    “黑瘴虎”闻言,一对贼眼“骨碌碌”的一转,似有什么鬼计想出了,遂阴森森地笑道:“呵呵……人质嘛,我其实早已抓到了,就是这位‘龙仙女’!”

    就在众一愣之际,他倏的运气用指扬出一道劲气,射向黄凤翔。

    冬梅大呼:“小心!”,可是,黄凤翔已躲避不及,那强气如一道利剑般射入其小腹。顿时,鲜血进溅而出,染红了她的罗裙。

    龙天扬、冬梅齐惊呼着,奔到黄凤翔身旁,只见她神情痛苦万分的缓缓倒于地,双手捂在腹间,己被染得通红。血,正在□□流出。

    冬梅忙俯下身,扶住黄凤翔,焦急道:“凤……凤翔,你要振作点:”

    龙天扬气得暴吼道:“黑瘴虎,你太卑鄙了!”

    忽然,林子前面的山路上传来一阵嘈杂声,约有几十人向他们这边走来。

    龙天扬与冬梅互视一眼,齐惊呼道:“啊,是曹军!”

    “黑瘴虎”见他们面现惊骇之色,不禁得意地道:“嘿……‘龙之子’!你现在想怎么办?

    ‘龙仙女’的伤,如果不赶快医治的话,可能会要了她的命的,如今带着一个受伤之人,你们有把握能顺利逃离曹军的魔掌吗?呵呵……”

    在笑声中,“黑瘴虎”一晃身形,拔地而起,犹如一缕黑烟,转瞬不见。

    冬梅气得柳眉倒竖,一挺手中短剑,娇叱道:“喂!不要跑,你这个混蛋!”

    龙天扬劝阻道:“算了,冬梅!”

    他俯下身,蹲在黄凤翔身旁。黄凤翔挣扎着撑起身子,血仍在不住的流,由于疼痛,她的粉面上香汗淋漓……胸脯亦剧烈的起伏着,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龙天扬爱怜的捂住她的樱口,道:“什么都不要说了,你伤得很重2”

    说着,他将手伸进黄风翔的**间往下模去,顿时,那雪白滑腻如脂的**豁然可见,他摸到她的小腹上停住手,焦灼地暗道:“我探出了……她的内脏虽没受伤,可是出血的情况却很严重,而且,腹部伤的很重,即使止血,恐怕也很危险…

    …这样下去,她能撑得到吴吗?”

    正在此时,那些曹兵己走到他们旁边,皆惊疑地扫视着他们,并窃窃私语。

    天龙扬整好黄凤翔的衣衫,站起身来,目光如炬地注视着众曹兵。

    冬梅将剑横挡胸前,怒容满面的哼了一口,道:“呸!这些混蛋,竟然包围过来了!”

    “果然是龙娘娘没错!他身边的两人是谁?”

    许褚凝视着他们,低声道:“那……那位是‘龙之子’,他怎么会在这里?莫非……莫非娘娘和他……”

    此时,龙天扬神色威凛,令人目不敢视,他向前走出两步,双手一摊,道:“我是‘龙之子’─龙天扬,我今天是来带‘龙仙女’走的,有谁敢阻挠我,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话刚说完,余音仍在众人耳里回荡着,他们不禁皆依然大惊,被龙天扬那威不可犯的气势所震慑。

    许褚亦大骇,暗道:“他这是多么惊人的气魄呀2和我在新野跟他交手时的气势完全不同,简直如同两人。”

    正惊骇时,冬梅对风翔道:“你在这里别动,等我和天扬将他们打跑……我保证,一定会把你带回去的,因为,临行前我己发过誓了!”

    说着,便执剑走出,欲与曹兵一战。

    黄凤翔见她与龙天扬皆手执兵器挡在众曹兵面前,不禁暗付:“不行,我不可以让他们在此与曹兵们发生争战!曹军的主力马上就会赶到,到那时他们就无法逃走了,我……我得……”

    众曹兵们惊诧片刻后,便又议论纷纷:“他就是‘龙之军师’?就是那单枪匹马把整队‘虎豹骑’给歼灭的人……”

    “可是,看他也只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孩呀!再说,他旁边也只有一个年纪和他相仿的毛丫头为他助阵,假如我们能打倒‘龙之子’的话,那可是大功一件!

    这么一来,我们就能摆脱被人当弃卒,用毕即丢的悲惨命运,而可出人头地了!”

    “对!那时就不必冒着生命危险去战场上争个你死我活的,而可平平安安的风光活着回家与家人团聚了!”

    “上!我们一齐上,杀死那家伙!”

    几名士兵一使眼神,齐“呛啷”一声抽出长剑,凶狠狠地朝龙天扬杀去。

    许褚一见,忙阻止道:“不好!你们几个给我回来,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龙天扬见他们来势汹汹,将至跟前,不由皱眉暗付道:“看他们那副凶狠的模样,若不杀了他们,是不可能突围出去的,一旦被抓了,那时,我就只有被敌人暗杀的份了。如此一来,那谁来保护凤翔?看来,我只有大开杀戒了!”

    一名抢先奔来的士兵,大吼一声,形同疯狼一般,举剑疾劈龙天扬头顶。

    突然,黄凤翔惊叫道:“不要呀!”

    说时,她便猛然从地上站起身来挡在龙天扬身前。

    “噗”的一声,长剑己砍入黄凤翔的右肩,深达寸许。鲜血急涌而出。

    那士兵惊骇万分,哆咳道:“啊!龙……龙娘娘……”

    其身后正执长剑欲刺的曹兵皆惊得膛目结舌,恍若石雕。

    黄凤翔使力用手把剑自肩上抽开,悲哀地道:“我求求你们,不要伤了天扬,不要伤了他…在场的众人皆惊骇不已,空气仿佛在此时已凝固了,四周鸦雀无声。

    龙天扬蓦地大吼一声,泪如泉涌,他双手猛然抱住那摇摇欲坠的黄凤翔,痛哭流涕地道:“为什么?凤翔!为什么你要上前挡住这一剑?你真是太傻了!……”

    黄凤翔吃力地道:“对不起,天扬……我只能这样做!我不想那些称我为‘龙仙女’的人受伤,也不要再看到你受苦,我不要你们彼此互相伤害,我这样做,‘黑瘴虎’一定又会说我伪善,不过说我伪善也无所谓,因为,就算是假的,只要是用性命换来的,说不定也会变成真的,你说是不是?”

    龙天扬默默无言,只是痛哭不己……喘了几口气,黄凤翔又道:“对不起,天扬……这是我唯一懂得的战斗方式……”

    话未说完,她的双手猛然垂了下来,人也不动了。

    冬梅见状,惊呼道:“凤翔!天扬,她怎……怎样了?”

    。龙天扬一探其鼻息,沉声道:“放心!她现在只是因出血过多,而昏过去了……”

    他思索瞬间,将黄凤翔缓缓放于地上……众曹兵皆双目噙泪,痛悔道:“娘娘,都怪我们……”

    末待他们说完,许褚推开众人疾奔向那躺在地上的黄凤翔,向众曹兵骂道:“你们这群饭桶!

    统统给我滚开,还在那里发什么呆?”

    他奔到黄凤翔身旁,蹲下身来,焦急地道:“龙娘娘,你振作一点!都是那些没长眼的蠢猪害了你……”

    忽听龙天扬急切地道:“许将军!快点……给娘娘包扎一下伤口……”

    顿了顿,他咬牙切齿地扫视着众曹兵,咆哮道:“你们这些曹军,都给我听好,如果这次让龙娘娘送命的话,我绝对会来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的!”

    冬梅接续道:“这一点,你们千万别忘了:”

    说完,二人便齐走出林中,向江边港口走去。

    众曹兵只觉得他所说出的这番话,犹如利剑般那么锋利、冰寒……一股寒意立时涌上众人心头。

    一名士兵头目指着二人渐去的身影,对张辽问道:“张将军,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龙之子’他们离开吗?”

    张辽怒容满面的惕道:“你的脑袋怎么这么不开窍,难道你没看出来吗?我们若是现在动手抓他,恐怕要动用我们这里所有的人力才行,但如此交战起来,就会耽误身受重伤的龙娘娘的治疗时间,从而会导致她伤重不治,这就是‘龙之子’刚才所说的那番话的意思。而且,我们要是去追杀他,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绝对会对我们杀无赦的。”

    众曹兵闻言,不禁冷汗涔涔而下,噤若寒蝉。

    张辽说完,不由看了一眼那被许褚正在包扎伤口的黄凤翔,暗付:“娘娘她恐怕是为了让‘龙之子’顺利逃走,才会以身试剑的,而‘龙之子’可能已看出了她的用意,就会将她交给我们,才趁机脱身的吧!他们真不愧是拥有‘龙’的智慧之人,智谋的高深实在让人佩服不已!不过,‘龙之子’想必你一定为这次未能带走龙娘娘而感到深深的遗憾吧!”

    许褚、张辽率领着众曹兵带着黄凤翔、丽容离开了树林,走回营中。

    不错,果如张辽所料,龙天扬正坐在小船上气闷不己。

    他双拳紧握,“咯□”作响,冬梅知他气恼,亦无言相劝,他面对着曹营,嘶哑地狂吼道:“就差那么一点,就能救出凤翔!难道说,这就是我和风翔的‘天命’吗,若是如此,我要诅咒上天,我绝不承认给了我这种命运的什么天不天的!

    假如因为这个‘天命之相’而造成我和风翔各居一方,不能相聚的话,我发誓一定亲手粉碎这个‘天命’!”

    带着满腔仇恨和遗憾,龙天扬他们过了两个多时辰,方抵达“陆口”大营。

    【第三十七章神医华陀】

    许褚、张辽将黄凤翔与丽容带回后──黄凤翔在营帐里接受下午才刚云游到来的华伦神医的治疗,而丽容则按照曹操之意,被张辽关一间漆黑的船舱里。

    “咚……”沈重的脚步声骤然响起,并在关着丽容的船舱门口停住,借着微弱的亮光一看,模糊中辨得出是张辽。

    他打开舱外的一个小窗,向内传话道:“怎么样?丽容!你改变主意了吗?”

    丽容那原本极为漂亮的俏脸,此时己被愤怒之色所密布,她恨恨地道:“嘿…

    …你别傻了!我恨‘龙之子’都来不及了,你却还要我去帮‘龙仙女’做伪证,别痴心妄想了。

    ‘龙仙女’企图和“龙之子”阴谋逃跑一事,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我不会为她做伪证的……“好!你竞说得如此坚决……既是如此,那娘娘为什么会受伤,娘娘腹部的伤若不是你下的手,那又会是谁?”

    “你问我,我问谁?我只知道,颜元是被‘龙之子’杀死的。”

    “没办法,不过,再这样下去,你会后悔的,因为我们眼前最重要的是要保护龙娘娘的立场,而不是为了你的生命,你好好想想吧2等会我再来的……”

    “无论你来几次,答案都一样,我宁愿被杀,也绝不会帮‘龙仙女’任何忙的!”

    张辽气呼呼地关上小窗,遂唤来一名小腹曹将,道:“你今晚好好守在这里!

    那个侍女是龙娘娘与‘龙之子’私通的唯一证人,这事现在还不能让其他人士兵知情,所以,你得好好看住她!”

    那曹将忙拱手道:“将军,你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任何人靠近这船舱半步的!

    ”

    张辽吩咐完毕,遂疾步往曹操中军大帐走去,向其票告这一切……此时,曹操却在黄凤翔治伤的营帐里,华佗刚为她敷上药,包扎好伤口,曹操便急问道:“华神医,龙娘娘的伤怎么样了!”

    华伦沈声道:“看来,她已经度过危险期了,而且烧也退了,有送伤口的怀疽,眼前也无需担心,照这情形看来,只要十多天工夫,她应该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

    曹操闻言,心中一宽,傲然道:“那当然,因为‘龙仙女’是‘龙’的化身嘛!她怎么会死呢!”

    说完,他便从椅上起身来至榻前,看着那静静躺着的黄凤翔,他的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意,黄凤翔在此次与他出征前所说的话语,又萦绕、围荡在他身旁!

    “你是说要和我一起上战场,是吗?龙娘娘?好吧!我就相信你,只要娘娘能以性命保证,不违背我对你的信赖就行!”

    “一定的,亟相!我和丞相是站在同一边的。”

    想起这些,曹操不由暗气道:“……和我站在同一边?哼!说得倒好听……!

    你知道吗?我应该当机立断,此刻就把你的项上人头砍下来,龙娘娘!可是,我又做不到……”

    他又看了几眼黄凤翔,便转身离去,未到中军帐,他便见张辽在帐外站着等候著,于是,请其入帐,便急问道:“张将军,如何?那个侍女怎么样了?”

    张辽单跪拱手道;“票告亟相,她仍然态度强硬,丝毫不让,大概她是遭‘龙之子’杀夫一事,而怀恨在心,因而才……恐怕要经过些时日,她才会缓和下来…

    …”

    曹操深有感慨地道:“你当真这么认为吗?

    张辽!据我所知,对女人来说,她们对伴侣的思念,不是那么容易消失的,即使她既有权力又有地位,她仍会抛弃它,而追随伴侣而去的,她一点也不考虑天下之事,战局状况如何之类的,女人这种动物,实在是愚蠢得令人不敢恭维,那个侍女,要是再多留她几天活口的话,恐怕会成为祸根的,你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她解决掉吧!因为,娘娘和‘龙之军师’以前曾在一起共事,这些土兵们会知晓,正因如此,我们才不能在此刻即将与吴大战之际,让士兵们对龙娘娘的信赖有所减损,若是让他们得知娘娘曾和敌军的‘龙之军师’私通的话,那将会对我们全军的士兵造成极大的打击,原因是我军‘守护神’的龙娘娘,竟与敌人沈澳一气,这是一个不祥至极的凶兆,对士兵们而言,他们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场连老天爷都不点头的战役,因而抱持畏惧恐怖的心态,若以这种颓丧的气势上战场,那原本能赢的战役,最后很可能令人惨败收场。”

    顿了顿,他目视着前方,明沈地续道:“对士兵们而言,龙娘娘就是个不许怀有二心的人,至少在和东吴这场战争还没打完之前是不行的,我们要把龙娘娘和‘龙之军师’私通的谣传全面封锁,并对士兵放出风声,说娘娘之所以会受伤,是因为她拒东吴的诱惑,而遭敌兵砍伤的,假如这样还掩不了众人的悠悠之口,那就给我处罚他们也无妨,你下去就按我的吩咐去办吧!”

    张辽拱手应道:“哦!丞相!”

    说完,他便退出营帐。

    华伦见黄凤翔寂然睡去,遂吩咐两名侍女在旁侍候着,他却独自来到军营前的一座山丘上仰首观月,心潮迭起,感慨万千。

    他怔怔地望着明月,轻声道:“这皎洁的明月真是让人□慕,人心要是也像它这样,那么清澄明澈的话,就不会有战争发生了。”

    突然,在他头顶上空如一阵清风拂过,豁然落下一人,那人接道:“就是啊…

    …只可惜,身处乱世,纵有一颗澄清的心,也会变浑浊的。”

    华佗闻言,忙注目看去,不禁惊喜道:“啊,航一师父,是你呀!”

    航一侧首注视着前面不及二里远的营帐,道:“看来‘龙仙女’已经获救了!

    ”

    华佗颔首应道:“是的!这全是师父有先见之明,听了师父你的吩咐,我才从那些村庄里赶来的,如若晚来了一步,那就来不及为娘娘疗伤了!

    多亏及时,不然我就要被那些声称要保护娘娘的士兵怨恨了!”

    航一闻言,自责道;“其实,这有我大半的错,要是我早点到达的话,说不定就能保护‘龙仙女’不致受伤了,不过,你不愧是到我门下学过仙道疗法的人,医术果然高超。”

    华伦谦虚而肃沈地道:“师父你过奖了,其实,救了娘娘一命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龙之子’,老实说,当时我看了娘娘的伤后,心想,在我还没做好包扎之前,她就可能已经因出血过多而回天乏术了,然而,奇怪的是,在我正忙着为她处理伤口时,她的出血量远比我想象中少多了,原因是她的心跳并未减弱,而是像冬眠中的动物一样,很有规律地跳动着,能有这种本事的除了会使‘云体风身’术的‘龙之子’外,就虽无他人了。”

    说至此,他微笑着故意自诩道:“师父,看来,他和我一样都是个很有天份的弟子呢!”

    航一讥讽道:“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稍停,他低声道:“好了,我已经该走了!”

    华佗微笑道:“师父,你又要到哪儿去管闲事?”

    航一身形一晃,犹如腾云驾雾般升至半空,并长叹一声道:“唉一一没办法,谁叫这是我的‘使命’呢?我得赶快去救那人……”

    话音末落,他人已随风而去,不见其影。

    华佗无奈的摇摇头,缓步走向营帐。

    此刻,就在曹军的阵营的江边上,张辽奉曹操之命──他与监视丽容的那心腹爱将把丽容抱入小船内,然后,将船弃到江心停住。

    张辽看着那昏迷过去的丽容,悲哀地道:“可怜的女子……”

    他的爱将插言道:“将军,不给她致命的一击吗?”

    “没那个必要吧!再说,我也于心不忍。”

    “这倒是,因为这女子是被冠上东吴的密探这种‘莫须有’的罪名,被处决的,况且,她又是死在这种死无全尸、被鱼撕食的江中……唉!她真的不幸!”

    “没办法,要是士兵们知道我们杀了这侍女,他们一定认为这是杀人灭口,那他们对龙娘娘的不信任感说不定会因此加深,只是,我真的不想用这种手段……当初找到这个侍女,我之所以会立刻不动声色地把她监禁起来,就是为保她在事件爆发后,能有一条活路可走,所做的善扣之策,没想到……”

    “我也是呀!若不是将军的命令,我就是死也不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但将军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无论将军到哪里,我都会奉陪到底的。”

    “真是太难为你了……好了,时候已不早了,我们送她上路吧!”

    说着,二人便将丽容从船内抬起,一闭眼,将其扔到江中,立时水花溅起,丽容急速向水下沈去。

    张辽悲恸地看着那片还在荡漾着水圈的水面,道:“你要恨,就恨我张辽吧!

    丽容!”

    其属下摇摇头,遂划桨开船驶向岸边。

    他们刚走,那原本平静的江面,突然变得“哗哗”作响,并有波浪迭起,瞬间,水面上高高隆起一座水山,啊!那己沈入水中的丽容豁然脱水而出了。

    就在此时,江面上凭空现出航一,他双手将丽容抱起,叹息道:“我这样做…

    …就算人家说我多事,我也无话可说,但这姑娘原本也有一颗清澄的心……因此,我怎能死不救呢!唉!我就将她带至神山吧!”

    说时,他和丽容便冉冉升起,转瞬不见。

    此时,连对仙道通明透彻的航一,也无从得知,这个被他所救的侍女将给这乱世带来多大的影响,甚至带来翻天覆地的巨变。

    【第三十八章再创曹军】

    过了三日,东吴与魏交战,风云骤起──此次领兵与周瑜水战的是荆州水军副都督张允,他率兵五万与吴军一万交战,双方力量相差悬殊。

    因而,张允得意地立在船头高声命道:“前进!这次我要替蔡都督报仇雪恨,要把先前的耻辱加倍地还给吴那些野蛮人!”

    曹兵们得令,齐疾挥着大桨,划船冲向吴军船队。

    对面那指军作战的吴军都督周瑜见状,不禁喜道:“呵……很好!我们开始兵分两路,夹击敌人!”

    众吴兵迅速拉开船队,向敌人分冲过去。

    有曹兵报道:“张副都督,敌人的船队分为两路向我们疾冲过来:”

    张允勃然大怒道:“气死我了,莫非他们又想从中把我们分散开?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反以此阵形,全力进攻他们往下游而去的船只,冲!”

    众曹兵的船队集在一起,疾向吴军们所在的上游船队冲去。

    周瑜冷笑道:“哼!他们竟用我们先前对付其的那一招来对我们了!可惜那要在船行速度比人家快的条件下,才会有胜算的?这张允真是一头蠢猪!”

    这时,周瑜的吴军船队己从上下齐攻近曹军船队了。

    张允得意非常,他满以为周瑜会无计可施,因而,轻松地进入舱内欲饮酒去了,刚坐定,忽听有士兵报道:“张副都督!下游的敌人船队从侧面向我们进攻来了!请定夺!”

    张允忽地扶案而起,忙走了出来,看着那些如离弦般驶来的东吴船队,他不由失声惊呼:“什么?不可能!他们的速度太快了!我们同样是逆流而上,为什么他们这么快就追上我们了?”

    话音刚落,吴军侧面攻来的艨冲船队那粗长的刺柱已冲透了前面的大船,曹兵们纷纷叫嚷不已。

    吴兵们搭起木梯,手执大刀,长剑攻向大船,论起水战,曹军当然不是吴军的对手了,不多时,已有几艘大船被吴军攻破了,兵器的“叮当”撞击声,被砍死砍伤时惨叫声……不绝于耳。

    张允站在主将船上,不禁气得吹胡瞪眼的大吼道:“可恶!没想到这么轻易地就让敌人攻上来了!”

    一名曹将惊叫道:“张副都督,前方也有敌船攻来了!怎……怎么办呀?”

    只见迎面疾驶来了十几艘战船,中间那艘最高大的战舰最高大的战舰船头上威风凛凛的站着一将,正是大将甘宁,只听他高声道:“将士们,给我冲啊!我们来个前后夹攻,一个也不能让他们逃走!”

    说时,这些船只便在士兵们的奋力划动下,以让人咋舌的疾速向曹军船队冲了过去。

    转眼间,众船己将曹军船队围在核心,并冲上其船,奋力大杀曹军……张允只惊得魂飞魄散,他哆嗦着道:“哎……没想到船行速度的差异,竟会给战局带来如此大的影响……”

    正如张允所说,其实曹军水军与吴的水军此次之间的差异,就在于双方船速的悬殊,由于曹操是携二十万大军来鸟林的,由于人数众多,因此多运用了大型的船只来运送兵马,故而所摆的船阵也是以大型船只为主的船团阵形。

    和曹军相比,吴军采用的则是以中型船只居中,以利于转换航向的小型船为主的船团阵形,因此,吴军与曹军之间,便在行驶的速度上产生了致命的差距,还有,论战船的性能与操使战船的士兵的素质能力相比,吴军也均在曹军之上,当然,统领吴水军的周瑜的战术,也比曹军副都督张允高明的数倍,若不是两军兵力相差悬殊,那曹军要战胜吴军的胜算可说是等于零。

    张允见所率曹兵己被吴军杀死不少,而吴军们要攻到他这主将船来了,他不禁惊恼交集,惶惶地命道:“周瑜,你太可恶了!算……算你狠!撤,我们快撤!”

    众曹兵拼死力战,好不容易才冲开一个豁口,忙夺路而逃。

    有吴兵忙票道:“周都督!敌人的船队正在逃跑,我们要不要围造?”

    周瑜一挥手,淡淡地道:“算了,随他们逃吧!说时,他亦在失落地暗付:曹操不亲自应战,我也只是白忙,虽然我赢了几场小仗,但论军队数量,眼前还是以曹军们占压倒性优势,因而,距迈向我所想的真正胜利之路,还遥遥无期……思索片刻,他便率军回营。

    驻军在陆口的那些吴军,见此次己方又胜利回来,不禁全欢呼雀跃,兴奋不已……孔明与冬梅走出营帐,见众吴兵那种高兴得无法形容的喜悦之情,冬梅亦感叹道:“看他们高兴成那样子,我也替他们感到自豪,说实话,东吴的水军的确厉害,这也是事实。”

    孔明闻言,却忧虑地道:“但是,论兵力,我们还是略居下风的。”

    “昭?可是他们要是这样一直赢下去,那就算曹军再多,也还是会有减损,然后兵败的!”

    “冬梅!曹操并不是那种会让自己的军队一而再、再而三契败伏的统帅呀!再说,一旦变消耗战,怎么说,对人少势寡的吴军不利,这一点,想必周瑜也很清楚!”

    “对,对呀!我怎么忘记了这些……”

    “话说回来,曹操若真想平定吴,恐怕也不希望战役拖得太久才是,说来说去,这场仗的兵力顶多如此,不会再多了……”

    “冬梅,一场战役的胜利与否,不是完全取决于兵力多寡的,有时光是一人的力量,就足以万夫莫敌。”

    冬梅惊愕的注视着孔明,暗付:“先靠一人的力量?那是谁……”

    猛然,孔明急切地问道:“对了,天扬还是那是那个老样子吗?”

    骤闻此言,冬梅不由悲哀地道:“是的!自从那一晚从敌营回来后,他就一直闷闷不乐,将自己一人关在营帐里……拿桌椅……出气!”

    孔明叹道:“唉!这也难怪……!不过,说实话,我看你对他超越了朋友之情哟!是不是爱上了天扬了?我差点忘了,你马上去看望你的心上人时,告诉他,就说周都督找他有事相商!”

    冬梅闻言,只羞得满面通红,往日的凶冷之气己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娇不自胜的抚媚之态,她嗔怪道:“孔明军师,你……你别乱说呀!

    就算我……我不知人家怎……怎么想呢?好吧!我……我这就去跟他说!”

    孔明哈哈大笑,讥笑道:“怎么样?事实己证明了你的内心!去吧!”

    冬梅朝他一白眼,含羞径直向龙天扬的营帐走来。

    此时,龙天扬正在帐内生气,他怒瞪双目,咬牙切齿的挥起右拳砸到身旁的一张木椅上,“卡嚓”一声,那张檀木所制的坚固木椅,己被他击得塌在地上,碎为数十片。

    他低吼道:“为什么……?我为什么救不出凤翔?要是我有更强的力量,就能把她救出来了,甚至连‘五虎神’也不看在眼里,还有仲达也一样,假如我有不输给任何人的一股强大力量的话………”

    正说时,他忽然听到有脚步走到他的营帐廉前,并伸手欲掀。

    龙天扬正在气头上苦闷不已,满面怒容,他随手抓起刚被击破的木淳碎块,用力甩手击向来人。

    只听“哎哟”一声娇呼,木块己击在来人身上,龙天扬走上一看,惊叫道:“冬梅?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对你说过我要暂时一人静一静吗?也不喊一声就柱里进,看,把你胸上击伤了吧!快进来,我为你包扎!”

    冬梅双目噙泪道:“对不起,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吗?而且还有事对你说,周都督找你有事相商……”

    龙天扬将她拉进帐内,心疼地道:“我先为你扎伤口,你别说了!”

    只见鲜血正从冬梅胸脯上缓缓流出,己将胸前的衣服染红了。

    龙天扬焦急的找来白布,情急之下也未及细想,便双手撕开冬梅的外衣,衣服刚开,那两个雪白的**竞脱颖而出,弹跳起来,那软绵如绸,有极强弹性的**与龙天扬的双手甫一接触,龙天扬不禁浑身一颤,双手如触电般欲往回抽,但又有些不情愿,也不会……因此,一时他竟怔住了,双手却停放在冬梅的胸脯上。

    冬梅粉面排红,艳若桃花,美目含羞的注视着龙天扬,而她的一颗芳心却在急速的跳动起来,浑身的血液也觉得变得热多,流快多了,浑身亦有些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龙天扬亦是如此,他双目火辣辣地迎向冬梅投来的那美不可言的媚光,同时,他觉得体内有一团强烈的欲火正在快速升腾。

    蓦地,他的目光扫到冬梅那正在流血的胸脯上,才猛然回过神来,忙转身用温水将血迹拭净,再用白布在其乳下的伤口包住,绕在她酥背缠了两圈,才止住了流血。

    他双手正要缩回,却被冬梅那白嫩细长如笋的十指紧紧抓住,他只觉得口舌异常干燥,口张了张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他的目光在刹那间变得贪婪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正在剧烈起伏的胸脯。

    正在此时,冬梅的双手却一把接住他的颈脖,同时又将己暴露的上身紧贴在其宽阔的胸膛上。

    战了约莫一个时辰,二人才云散雨停,各疲惫不堪的下得榻来,冬梅那粉嫩腻滑的修长**和浑圆美肌下却有落红的斑斑血迹,榻上亦有点点元红。

    龙天扬长吻了她一口,才用丝绡为她轻柔的擦拭着下体的血迹,然后柔声道:

    “美人,你放心,我会将这沾有你这元红的丝绢保藏起来,作为纪念的!你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二人象是意犹未尽,又长吻了一阵,始缓缓分开,那原本刁蛮任性、好勇斗狠的冬梅,此时竟乖顺的如一头温驯的小羊羔,她偎依在龙天扬怀里,满面绯红,充盈着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安宁,散发着夺入神魂的艳光。

    龙天扬看得不由欲火又起,他一下将她压在榻上,下体迅速膨胀,而右手又如蛇一般滑进她刚洗穿上罗裙的森林处。

    冬梅舒适而难忍,强忍着道:“天扬,快……快撤手,我……我又有些受不住了!我刚狂战了一个多时辰,难道还要吗?再战,我可契不消了,你……你忘了吗?人家是头一次……流了那么多血呢?忍耐两日,我再好好侍候你吧!”

    说着,她娇喘着,浑身剧颤的缓缓将龙天扬的左手拿开,不过,看她的神情脚步象是极不情愿的,是啊!刚刚第一次尝到人世间最动人,最令人欲死欲仙的欢事,她当然恋恋不舍了。

    龙天扬经她一提醒,忙致歉道:“哦!对不起,美人!我竟激动的过了头,忘了这些……好吧,今天我就饶过你,不过,明天你得倾其全力的服侍我!”

    冬梅羞道:“好啦!若是被你这样天天欺负,只怕不出一年,我就会没命的!

    看来,我以后和凤翔俩人都侍候不了你!我想,你也得娶几个小妾了,不然……我们可惨了!”

    龙天扬戏谑道:“若再娶小妾,你不契醋得和她们整天打架吗?我倒真的想经常换口味呢!”

    冬梅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小弟”,咳怒道:“哼!你以为我真的有那么小气吗?不过,就是怕你的‘宝贝’招架不住,对了,我想问你一下,几月前,你受到‘赤飞虎’的幻术后,月英为了救你,而和你交欢,你当然好狂好狠呀!把她‘杀’得狂叫不已,当时,我若不是定力强,我早就上去为她助阵了……你对她的侍候有何感想,有没有我服侍你舒服?说实话!”

    龙天扬不禁一怔,遂笑道:“我当时昏迷过去了,不过,我想她长得比你还美两分,而且她是已婚之人,那当然比你的风月招术精多了!我想想,她竟能把我这样一个神志不清之人撩拔挑逗的与她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手段一定很厉害了,可想而知,她侍候的比你舒服多了!可惜,我当时昏过去,而未能真正感受到那令人醉死的乐趣,不过,有机会我一定会与她重续旧情的!”

    冬梅轻捶了他一拳,不服气地道:“那明天我就和她一论高下,看看谁厉害!

    啊!糟了!我竞差点忘了来这里的另一重要目的,快随我去见周都督,他有事对你说!”龙天扬整整衣衫,便和她齐往周瑜所在的中军帐。。

    来到帐内,只见周瑜和孔明正在谈论著什么,周瑜见龙在扬二人来到,遂微笑道:“哦!‘龙之军师’来了,请坐!”

    二人坐定,周瑜便沈声道:“‘龙之军师’我刚才练武功去了吧?你勤练武是很值得赞赏,不过,你偶尔也得参加一下军事会议才行呀!”

    龙天扬拱手起身道:“是,周都督!”

    周瑜续道:“有关救出‘龙仙女’之事,我已经听孔明先生说过了,对于你心里的气愤不悦,我也能够体会,潜入战败的敌营中救人,这的确是救出‘龙仙女’的良策,不过,没有跟我个做都督的说一声……这就有些说不过去,希望今后你能注意一下这点。”

    龙天扬拱手道:“是!请周都督见谅。”

    周瑜“哦”了一声,幽幽地道:“也罢!依眼前的水战上,是我军占优势,所以并不那么需要你‘龙之子’的力量,只不过,这种小战役就算一直赢下去,我们还是赢不了曹军,你说是不是‘龙之军师’?”

    龙天扬不置与否,遂垂首沈思……周瑜站起身来,缓沈道:“论正面攻击的话,我们是赢不了人数远超出我们的曹军的,因此,我和孔明先生想了一个计策,那就是送一个密探到敌人内部去,从中策动、挑拔,使局势能转趋对我们有利,这样,我们东吴才有胜算,是吧?我们原本想让‘龙之军师’你去担负这个艰巨的任务的,但考虑到你与曹操他们已接触过了,若让你过去肯定会被他们窥出你的真面目及用意的,所以,我们就取消了这个想法,而哪个有能力的担负该‘密探’任务之人,就仅有一人了,那就是襄阳的‘凤雏’庞士元!”

    龙天扬骡闻此言,不禁大惊,暗道:“他该不会……是在说那与‘卧龙’齐名的庞统吧?”

    忽见孔明起身轻摇羽肩道:“士元和我是旧交,而且论战略、战术他都在我之上,若是那个众所周知的士元去曹营,想必曹操一定会很乐意迎他为贵宾的,要担任以策动为目的的密探,他是再适合不过的人先了!”

    周瑜接道:“只是,有个问题……那士元为了保护家人免曹军的侵袭攻击,而一直躲着未见踪迹,因此,我有件事想拜托你‘龙之子’,那就是希望你能用你‘龙’的力量,帮我们找出那消失无踪的‘凤雏’!”

    【第三十九章情挑群淑】

    夏口城。

    自陆口回到夏口的刘备、关羽、张飞于两日后已得知到天扬欲去寻庞统之事了……刘备与刘琦、吴、张三人心事重重的来到后院花园亭间,遥望着陆口方向……

    忽听刘备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呀!没想到天扬离开这里已经四天了,战争仍在进行的这样如火如茶,如今还要他去找人,莫非庞统真是那么厉害人的人物?”

    关羽接道:“听月英说,他在战术运用方面更胜于孔明军师……假如这是真的,那就难怪周瑜会想得到他了,他若能以密探身份潜入曹操内部进行策动、挑拔,帮助吴军里应外合,那彻底战胜曹军的可能性就大多了!”

    刘宗忽插言道:“曾听家父说过,谁若能得到‘卧龙’孔明和‘凤雏’士元二人,那一统天下的梦想就能成真了!”

    关羽感慨道:“没想到这样的豪杰人物,竟然还被埋没不为人知。”

    张飞却埋怨道:“我还以为马上就会回夏口呢?没想到马上又要出去找庞统,我说,我们是不是在被东吴那些人给牵着鼻子在走啊?”

    刘备略一思索,领首道:“啊!不过现在要他去找人对他来说,说不定是好的,看到他初回夏口时那神情是高兴异常……可是,现在他一定在为未能救出凤翔实一事感到苦恼,所以,让他暂时离开战场说不定可以让他的内心比较平静些。

    话音未落,张飞便切齿大怒道:“早知如此,我就跟他们一块去救凤翔,什么曹军不曹军的,我两三下就把他们端一边去,把凤翔救回来了!”说时,不由又使他忆起于一年前,与凤翔的那一夜令他一生都难忘的鱼水之欢。

    忽听刘备肃沈地道:“翼德,你别说得那么轻松!我在想念我担心的是周瑜的目的,他要那原本认识庞统的月英去找庞统,这没什么非议,可是,却没必要教‘龙之子’特意去找人吧?”

    关羽愠道:“周瑜的嘴巴说要天扬他用‘龙之子’的力量去找,可是,在我听来那不过是个歪理而已。”

    刘备颔首道:“上次我们成功的夺取陆口时,孔明曾对我说过,在打赢与曹军一役后,对吴来说,我们就是其接下来的敌人了!在破曹之后,吴的第一个目标恐怕就是占领荆州一事了,因为,他们要与大国‘魏’相抗衡,无论如何都非得拿下西边的要塞──荆州不可,不过,此刻身在此处的刘琦贤侄才是正统的荆州牧,相信吴一定知道我们不能袖手旁观,任其一厢情愿地坐拥荆州的。”

    刘宗忙谦逊地道:“不……家父原就想把荆州牧的职位让给玄德叔父你的,和小侄相lh,只有叔父治理荆州才能有效防范各势力的的侵入。”

    刘各平静地道:“贤侄,叔父很高兴你有那份心意,但对吴来说,无论谁来统治荆州,恐怕他们都不会高兴的,前些日子攻夺陆口时,东吴让我们先出兵,孔明军师说,这是他们故意称让我军和曹军来一场斯杀,好削弱我军实力之故,而这次,他又只是让‘龙之军师’只有几人去庞统,我想:这是他要置‘龙之军师’于死地的陷阱。”

    众人闻言,大惊不已……张飞大惊失色地道:“大哥!那天扬他们此行不会很危险吗?”

    刘备沈重的道:“哦!在孔明捎回来的信函中,是这样写的。”

    张飞焦躁地吼道:“天扬他们连一个士兵都没带,那他们很危险……既然如此,我只好随后赶上,去把那些东吴的刺客给杀个片甲不流!”

    说着,他便抬腿欲走……刘备忙阻止道:“翼德!万万使不得!曹操的大军现在正屯驻于不远的鸟林,他们随时来攻战,因此,你与云长、子龙三将是缺一不可的,而且,兵力也是一样不能有所减损。”

    张飞止住步,焦灼地道:“可是,大哥!再这样下去,那天扬他们会……”

    刘备摇摇手,道:“不用担心,你想,孔明军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周瑜的诡计呢?天扬他早就有一个比你们合力都可靠的护卫呢,她现在跟在天扬旁边一路能照护、保护他们了!”

    张飞不解疑惑地道:“哦?比我们更可靠的……那会是谁呢?”

    刘备微笑道:“不出几日,你就会知道的!”

    但愿天扬他们一行能寻得庞统,而安然返回!

    此时,龙天扬在冬梅、月英还有仁孝公主的陪伴下,乘船从河道寻庞统去了。

    “啊……啊瞅”一声,仁孝公主打了个喷嚏,正好喷到对面的坐着的冬梅脸上,她轻揉着鼻翼,道:“奇怪?我从小到大从没感冒过的呀:怎会……?哦!不好意思,喷到你了冬梅!”

    冬梅气呼呼地挪过一边,来到月英身边,小身道:“真的搞不懂,为什么孔明军师要我们连公主也一起带去呢?看她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月英微笑道:“我想,孔明这样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吧!”

    忽然,仁孝公主仰首看着那万里无云,阳光普照的天空,高兴地道:“啊!这么好的天气,看来,我们今天可以有个快乐的行船之旅了。”

    冬梅不屑地道:“是吗?你没想到别人会不会有你这样的心思呢?”

    说完,她深情的看着独自坐在船头的龙天扬,龙天扬像有满腹心事,坐在那里发楞。

    仁孝公主扫了龙天扬一眼,用手指着他对冬梅说:“冬梅!你认识他比较久,就想想办法,别让他绷着一副苦瓜脸吧!”

    冬梅轻声道:“他一定又在为凤翔伤心,当时我就在凤翔身旁却救不了他,你说你要我用什么话去安慰他才好?”

    仁孝公主调皮地站起道:“你与‘龙之子’这么熟了,他可能正愁着没有伴侣所以才伤心,既然你感到有些内疚,那么,你只管负起责任就是啦!你代替他的伴侣,去陪他‘度春霄’就是了。”

    冬梅与月英的粉脸不由全红了,冬梅疑惑地注视着她,羞不自胜的道:“你…

    …你乱说什么呀!”

    仁孝公主以为她不懂,便解释道:“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的侍女说,‘度春霄’能让男人很开心!对了,月英见多识广,她一定知道‘度春霄’是什么意思的!”

    说着,她便侧首注视着月英。

    月英粉面通红,艳若桃花,羞极地低声道:“我拒绝回答,再说,我的年纪并没有大到见多识广的地步。”

    仁孝公主直言不讳地道:“月英,你与男人上过床,你一定知道……”

    月英羞的说不出话来,她偷偷看了一眼龙天扬,幸亏龙天扬没看见她这副发窘的模样。

    她猛然抬首看到前面不远处像有港口,遂惊喜地道:“各位,我们的船好像已经靠岸了!”

    那折橹的船夫在船尾忙张目看去,亦喜道:“真的耶!下隽己到了!”

    月英思索道:“是的!根据夏口的老百姓他们说,有一行很像是庞统模样的人从夏口柱南而去了,但听说长沙已被‘虎豹骑’攻陷了,所以他们很有可能往这下隽而来了。”

    冬梅担心道:“可是,我们当真可以在这里找得到庞统先生吗?”

    月英仰首向天,沈声道:“这就只有向上天祈祷了,因为这是这们唯一的线索。”

    正说间,船已抵岸,众人下了船,只见码头上人来车柱,川流不息,百姓们正汗流浃背驮着大袋的粮食,将其搬运到船上。

    仁孝公主扫视着往来的船只,低呼道:“我的天啊!这里的货船还真多。”

    话音未落,只见一位瘦骨嶙峋的老者扛着一袋粮食,脚步蹒跚的两了两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那长执长枪在旁监工的士兵见状,忙上前吼道:“老头子!还不赶快起来搬!

    你要赖在地上偷懒不起来呀?我们吴军现在正和曹军打仗,你们想让那些为你们卖命的将士们饿肚子吗?起来,起来!动作快一点!”

    说着,便抬起左脚踢在正在爬起的老人的胸腹上,老人契这一踢,不禁痛得“呜啊”一声大叫起来。

    仁孝公主见此情景,不禁怒火万丈,恨声道:“些家夥太过份了!可恶的臭兵卒,怎么可以因为老人是百姓,就这样瞧不起人?看我好好教训他─顿!”

    边说边抬腿欲去,冬梅忙低声阻止道:“公主,你要是那样做!那士兵们不就知道你是谁了吗?”

    闻言,仁孝公主忙止住脚步,醒悟道:“啊!对呀!我答应过孔明不让美周郎知道我出来找庞统的话了!如果和这士兵打起来,那就会引来许多麻烦的!”

    冬梅趁机说道:“那就别惹麻烦了!我们还有任务在身呢!”

    四人遂扫视码头欲买几匹马来乘坐,可是,由于吴魏正在交战之时,马匹早已被用到战场上去了。

    冬梅抬头看了看即将西沈的红日,叹道:“唉!太阳已经下山了,我们得找个有客栈的集镇呀!不灰,咱们这四人怎么办呀?”

    龙天扬神情冷沈地道:“那我们赶快一些,看着那前面的山林里是不是有农户,我们去投宿一晚,因为,住客栈很显眼,百姓们也亲切的多!”

    余下三人皆点头应允,四人遂疾步向前面的山林走去。

    恰巧,在山脚下有三间茅屋,虽然破旧点,但里面却无人居住,而床榻炊具却一一俱备,四人不由欢喜万分,忙整理一下,便动手做饭了,炊烟袅袅,不多时,几样农家普通的小菜便端上桌来,众人契得甚香。

    未有片刻,天已完全黑了,一轮月牙悬于当空,周围野外的虫儿也在呜叫起来。

    此时,屋内只剩下冬梅、仁孝公主二人了,她们坐在榻上,面前的油灯,灯不如豆,飘忽摇曳,仁孝公主此时才细细的打量着所住的茅屋,皱眉道:“月英和‘龙之子’两人出去怎么还不见回来?”

    冬梅理解的道:“我想天扬应该向月英吐露心中的苦闷的!”

    仁者公主担心道:“这房子怎么这么破旧低矮,像随时会塌的样子,难道百姓们就住这样的屋子呀!”

    “以乡下的农舍来说,这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原来百姓们过的竟是这样民不聊生的日子,这也是因为战争的关系吗?我若不是这次出来亲眼看到,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会是现实!我满脑子都想着战争……却没想到战争给百姓们带来了这些悲惨的结果。”

    “我也是……在还没碰到天扬前……”

    二人悲哀的畅谈着这乱世中“战争”所带来的危害……而此时,龙天扬却与月英坐在这茅屋门前的一座山丘上……龙天扬思索着问道:“月英,究竟什么叫‘天命之相’?记得你说过,我是个拥有可以改变命运的‘天命之相’之人,可是,我却连救出凤翔都办不到,而且那时她还拒绝了我,为了不让我和曹兵起冲突,她甚至以自己的身体当盾,挡了曹军一剑,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六神无主了,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月英沈吟瞬间,幽幽地道:“凤翔和你,都一样是‘龙之子’而她之所以会留在曹营,这也许是‘龙之子’为实现其使命的必需命运吧!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是有其各自‘使命’的,这与她是否拥有‘天命之相’无关,而‘使命’是受到其人的‘思想’与‘信念’的影响,才遂渐化成动力,我想你和风翔二人也是在依照彼此的‘信念’在行动的,无论它会招来什么样的结果,我相信,对彼此的‘使命’来说,那都是你们必经的‘命运’过程,哪怕是援与人类命运的‘天’,它也深存在人心深处,因此说起命运,那也是自己的‘信念’所产生的,譬如,你有拯国救民的‘信念’,那你就会尽力去照这个‘信念’去努力行动的。、’闻言,龙天扬不禁一惊,沈吟片刻,犹豫道:“可是,这样的话,我会和风翔两人越来越远的……凤翔她所相信的‘道路’和我的也不一样,身为军师的我,若要我不杀半个人而一路打胜仗下去,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觉得自己己在这乱世的战争中越卷越深,而拯救这乱世也是非我的能力所及的……”

    月英怔了怔,道:“所以你跟自己说,再也不想过问战争,是不是?”

    龙天扬惊讶地注视着月英,二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语。

    片刻过后,月英很自然的移开目光,轻声说:“天扬,难道说你还没感觉吗?

    在这乱中受苦的,只有那些弱者──百姓们,我记得你有一颐和玄德公同样的为救因救民而力拯乱世的雄心呀?可是,你为何现在却颓缩不振呢?”

    龙天扬沈吟片刻,异常坚定地道:“月英,你的心意我很明白:不过,正如你所说‘使命’是要靠‘信念’的驱使,才会去行动、实现的!我不想为了什么‘信念’──‘信念’面一度给百姓带来战争,那整日交战的生活,将会给百姓们带来无穷的灾难!……因此,我觉得现在自己的目的已明确了,我尽力去拯救此乱世,若真正不行,我也没办法……然后,我再和凤翔双飞双栖,不再为战争而苦恼了!

    ”

    月英见他语气坚定,细细琢磨之后,觉得也只好这样了,遂垂首不语,陷入沈思之中了。

    龙天扬见她神情忧郁,心事重重……便早出右手搭在她的香肩上,柔声道:“月英,希望你能了解我,刚才我说过,我会尽力的……在此之前我不相信什么命运,现在自从救凤翔失败后,我就开始信‘天意’了,因此,这个乱世的结局,自有‘天意’来定。”

    月英缓缓抬起头来,怔怔的注视着面前的龙天扬,天扬立被她这目光所吸引了,暗叹道:“这是一对多么明澈的美目呀!她那酥胸、粉面、樱唇,还有那以前似曾感受过的娇躯……我怎么觉得她此刻比平时更美了呢?我真想……”

    想着,他不禁浑身渐渐变热起来,呼吸也开始紧促,并有一种渴求……于是,他双眼紧盯着月英,并扫视着她的全身。

    月英见他右手仍搭在自己的肩上,而双眼也闪射出异样的光芒,还有他那对女子求欢时的特殊反应……这些,对她这个已婚女子来说,她是很熟知他的意图的。

    龙天扬变得激动起来,搭在月英香肩上右手己在微微发颤,因为平时他对月英很尊重,所以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仍有些漏*点外泄,他正要张口说话时,月英却提前道:“天扬,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现在,你就尽情的来做你想要做的事吧!”

    龙天扬大喜过望,不由惊疑地问:“月英,你不反对我的……”

    月英伸手轻捂在红唇前,风情万种的微笑柔声道:“你很奇怪我已是有夫之妇了,为什么在做这种事时不拒绝你是吧?其实这是段孽缘,正如你所说的是‘天意’,孔明他也知道几月前,在‘长??坡’之战时,我为你治伤那次是……是我自愿的!”

    龙天扬闻言,欣喜若狂,右手再也毫无顾忌的将她拥在怀里,左手却一把抓住她伸在唇前的柔荑,月英轻“嘤”一声,如小鸟般倒在他怀里,二人微笑着对视着……他们就这样疯颠交战了一个多时辰,二人突觉一阵抽搐,两年宝贝同时狂射而出一股粘乎乎的液体,低呼一声,二人便软偎在一起。

    他们又吻抚了一阵,方拿出丝巾拭净身上的脏物,穿衣站起,他们的脸上都洋溢出一种欲后的异常满足感。

    月英面容红如晚霞,温顺得如一只绵羊般紧搂偎依在龙天扬胸膛上,此刻她与平日判若两人,她竟对龙天扬有些恋恋不舍了。

    龙天扬屈直食指轻托起她的香颌,笑道:“月英,我的宝贝,大淫女……你对我的本领可满意吗?不过,我可是使尽了全部招式了!对凤翔、冬梅……我都没有使出绝招,唯有对你拿出了压箱的本领,不过,我真的是第一次享受这么让人醉死欢乐!”

    说着,又意犹未尽的在她樱唇上长吻起来。

    好大一会,月英才轻推开他,故咳道:“刚才你说什么?你和冬梅也做了这事?”

    龙天扬这才想起刚才口没遮言的全吐出了,遂思索瞬间,坦然道:“月英,我们已做过两回了,何况上次你是为了救我才……因此,我也不瞒你了,我和冬梅交欢,是在昨天……不仅有冬梅,我还和东吴的大、小乔两位美女也……还有玄德公的甘、糜二夫人也有鱼水之欢,我和东吴大、小乔之间一是有互爱之意,还有更一层深义就是,这次联吴成功,其实也是她们帮了重忙。”

    月英惊疑地道:“你与东吴大、小乔的艳事我可理解,但你怎么能将玄德公的二位夫人也………”龙天扬叹了一声道:“唉!我和她们纯碎全是互贪其美色,而有**之欲……这些我们双方都有不是,我相信你是女人你会理解这些的,她俩同样和你是十分庄重、文静的人,但尝了一次甜头之后,就……就变得和你一样疯狂了!”

    月英被他挑逗得又气又喜,遂用粉拳捶着他的胸脯道:“你好坏,我很淫荡吗?她们虽是久渴之人,但我却不见得就和他们一样!你还真风流呀!十**岁就和这么多可说是当今绝世的美人们欢好,你真有艳福,这也许是你的另一‘命运’吧,唉!我们这些女人真悲哀呀,全让你这个摧花大色魔沾污了!”

    龙天扬闻言,不禁**又起,遂一把将其搂紧喘不过气来,并嘻笑道:“你们都很贱,我不来‘采’你们这些花,谁来‘采’?只怕等到你们人老珠黄时,送上门都无人愿沾呢!既然你说我是摧花色魔,那我就再把你摧得死去活来,花瓣调零………”

    说时他便吻上月英的双唇,欲宽衣解带,月英被他吻得神魂颠倒,花枝乱颤,**不己,但她竭力克制上涌的**,缓缓抓住其正解衣的双手,柔声道:“看你这副色样,是个十足的色魔!快移开手,我们己疯了这么久,冬梅你那小美人还有已好像对你动了情的仁孝公主,此时只怕他们也等得急不可耐了!啊!我受不了啦,快……快移开你的色嘴和魔爪,我们快回去了!”

    龙天扬经她这一说,不禁才想起身后山丘外那茅屋内的冬梅二人,遂吻了她一口,又用手恋恋不舍在其丰满得弹衣欲破的双峰上狠抓两把,又在其肥臀上拍了一下,调笑道:“小**,我想你和孔明军师交合时,没有今夜这么舒坦吧?他一介文儒能有什么力气,根本满足不了你这淫妇的胃口……好吧,我们暂且回去,等一会我要让你们什么贱妇、美女、贵公主的,全得好好侍候我一番,我要尝遍你们不同的味道!看看你们三女战一男,是否能胜得了我!走吧!”

    二人打情骂俏的边说边走,刚走出不及一丈远,二人猛然同时一惊,互视一眼,忙退后两步,惊骇的齐扫视着面前一片高有一人密密麻麻的草丛。

    忽闻一个大如洪钟的声音在丛中响起:“了不起!被你们察觉到了,没想到一个女人和一个黄毛小子,竟有这么敏锐的感官,发现了我的到来。”

    说着,便从草丛中现出一个身才欣长、长发披肩、威风凛凛年约三十五六的男子。

    龙天扬不禁暗惊:“不会吧!我和月英竟然在他离我们这么近的时候才发现了他的声息!这家夥定不简单!”

    那男子忽然道:“看你们不像是单纯的百姓,你们是‘吴军的人?”

    龙天扬与月英惊骇万分,不予置否。

    那男子冷笑道:“啊……气氛变紧张了!你们不回答我,那么,‘沈默’就是承认了,你们就是我的敌人了!”

    说时,他那被朦胧的月光照射下,显得十分神秘的面孔陡然杀机大炽,浑身杀气逼人,他沈“啊”一声,一挥手,草丛中突地跳跃出二十多名身穿夜行衣、手执短刀、身手敏捷非常的蒙面大汉,他们自空中齐挥短刀,扑向龙天扬与月英,其势甚疾,煞是惊人。

    龙天扬暗忖;“糟糕!刚才我所感到的那股强气并不只是那先前的男子所发的呀!他们都扑上了,这种杀气太骇人了,若是我不应战的话……恐怕连月英都会丧命的!不能犹豫了!”

    想着,他遂从怀中取出临行前所携的短剑来,他神色沈静,目光如炬的注视着外面而来的众蒙面人。

    那负手站在从中的先前男子,惊愕地盯着龙天扬,暗惊道:“啊?看这小子的气魄,莫非他是……”他蓦地惊喝道:“大家……散开!”

    话音未落,一声龙吟,龙天扬的短剑脱鞘弹出,闪出一片令人眩目神迷的光芒,他斜挥短剑,厉喝道:“空破山──”

    只见一圈形如弯月的弧形剑光,骤然凌厉无匹的呼啸扫向疾落的众蒙面人。

    哪知,那些蒙面人的武功甚是厉害,他们身在半空,双腿却不借力,自然而潇洒的向后一挑,身子便翻跃向后,如硕星般直落于地,他们如同一人般齐曲单腿跪于地上,左手挺刀注视着龙天扬。

    这些只不过是在电光石火间所发生的,龙天扬不禁─惊,暗忖:“什么?他们竟躲过了我的突破山?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呀?”

    正在此时,那长发披肩之人冲冷赞道:“没想到你这臭小子,竟然会使‘空破山’这招。”

    龙天扬闻言,暗惊道:“什么?他竟知道‘空破山’这招术!而且还射过了连那些‘虎豹骑’都逃不掉的‘空破山’,这些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正惊疑时,只听那男子冷笑道:“呵……小子,你在确值得与我一博!我们是‘百越’之民,我是‘白虎’扬圣!”

    龙天扬疑惑道:“百越之民……”

    月英解释道:“天扬,‘百越’是越族人的总称,而越族的百姓,就是东吴人口中的‘山越’,他们是住在东吴南面广大山岳地带的居民,我听说他们不服从吴的统治,至今仍与吴为敌,纠纷不断。”

    龙天扬暗惊道:“与吴相争的民族?第一次听说这种事,越族人……没想到《三国志》的历史中竟有这种民族……”

    此时,扬圣面露杀机的冷笑道:“呵……你们这些吴军还装作不认识我们?不过,我既已知道你们是吴军,那就不能这样轻易地放你们走,更何况是会使‘空破山’的人!小子你就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吧!”

    说着,扬圣“呛啷”一声,抽出随身佩剑,“忽”地拔地而起,劈向龙天扬,只见草丛尤如海里的波涛般被那强烈的令人窒息的透出强气,逼扭得狂摇乱晃。

    龙天扬伸挥短剑,暗付:“好强的杀气!莫非他当真欲置我于死地?月英在我身后,而那些‘百越’蒙面人的身手如此娇健,我们恐怕逃不开这里,也躲不过他们的攻击,没办法,现在我只能尽力一拼了!刚刚那招‘空破山’因为距离太远而被他们躲过了,这次我要把距离拉近之后,再使出‘空破山’之术。”

    想至此,他不退反进,运气挥剑逼到扬圣身旁,以雷霆万钧之势斩向其右肩。

    扬圣见状,不由一惊,就在这石火光电间,他只觉右肩一痛,已被龙天扬的强浩剑气确入一道深愈寸许的长槽。

    那些蒙面大惊,齐惊道:“啊!”

    龙天扬暗道:“这一剑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不好意思,在这样以寡击众的情况下,我已经没有犹豫的时间了!得加紧解决战斗!”

    正待他再次出剑时,扬圣只一运气,他伤口便疾速地止住血,并愈合了,同时,他的长剑却比龙天扬更快的劈下。

    龙天扬暗惊,忙撤剑上挡,边惊道:“怎么可能……他中我了的‘空破山’右肩己受了很重的伤,没想到他竟能进攻!”

    扬圣将剑压向他左肩,冷笑道:“你太小看我了!那种程度的‘空破山’是根本伤不了半根毫毛的。”

    忽然,龙天扬只觉左肩一阵剧痛,忙侧目─瞥,只见左肩己被对方的下压剑气划开了一道口

    子,鲜血急涌而出,他大骇,暗惊:“什么……什么?这是‘空破山’!为什么……!我早在他的长剑下砍之时己接住了他的剑呀!这为何会……”

    扬圣见他面现惊讶之色,遂得意地道:“这是‘阴刀术’真义──‘冲破山’,你别以为‘空破山’就只有你那几种招术。”

    龙天扬惊道:“阴刀术?……”

    忽然,草丛前面的山路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并有嘈杂的契喝声,瞬间,只见有许多顶盔穿甲、手执利刀的士兵急向他们涌来,最前面的士兵向龙天扬他们一指,吼道:“找到了,在那里!可恶的山越之徒,一个也别想逃走!”

    龙天扬侧首注目一看,暗惊道:“那是…………!”

    扬圣撤回剑,冷笑道:“呵……碍事者来啦!”

    话音未落,他向后如狸猫般敏捷的跃入从中,并沈声道:“小子,下次要拿出真本来,事□时,我会毫不留情的取走你的生命。”

    说完,他与那些蒙面属下一晃身,入便连着几个兔起鹊跃,转瞬不见。

    龙天扬运气止住伤口的流血,并将其愈合,他注视着眼前的草丛,轻声道:“好厉害!扬圣……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正说时,只听月英娇呼道:“天扬,他们过来了!”

    只见那些吴兵如临大敌般,齐挺枪、刀围向他俩,并狠狠地道:“可恶的山越,总算被我们追上了!”

    龙天扬一怔,遂辨道:“山越?你,你们是误会了,你们要找的‘山越’是刚刚跑掉的那些黑衣人……”

    未待他说完,那些士兵已怒不可遏的齐逼近,厉喝道:“废话少说!还敢装蒜!你以为我们没有看到你们把港口的军粮烧掉,而往这个方向逃走吗?”

    龙天扬更疑惑地道;

    “烧掉!我们……”

    一名士兵头目上前切齿吼道:“你们不断偷袭我们要送往陆口的军粮,现在哪怕是女人或小孩,也不会饶恕你们的!”

    龙天扬恍然大悟,遂对月英轻声道:“月英,我明白了,原来,刚刚那群山越人是因为偷袭了港口,而受到吴军的追击才藏到这片草丛里的!”

    月英问道:“现在怎么办?天扬!”

    龙天扬无亲地道:“哦……看这情形他们是不会听我们解释的,但是,我们又不能和吴军起冲突,看来,我们还是先乖乖束手就擒吧!”

    正说时,只听那些吴军后面传来几声“哎哟”的痛呼,并有女人的娇叱声,只见有几名吴军抱头鼠窜,后面却是冬梅和仁孝公主在紧迫不舍。

    众吴兵忙分成两队,一队围住龙天扬与月英,另一队则围向她们。

    几名吴兵气势汹汹的挺枪刺向二女,并喝道:“你们两个臭娘们!还想反抗!

    ”

    话音未落,他们的脸上己被二人“僻僻啪啪”的扇了几个响亮的耳光,他们捂着脸怔怔的看着二女,又惊又怒……“仁孝公主英姿勃发,抬起左腿,一个“金鸡独立”站在地上,娇叱道:“我们反抗?这是你们拿刀闯进女人的屋内所说的话吗?有眼无珠的小卒,这是你们对仲谋公的妹妹仁孝公主所应有的态度?”

    众士兵惊疑地齐打量着她,并窃窃私语。

    离她们只有六七丈远的龙天扬大呼道:“公主!”

    仁孝公主、冬梅侧首看去,齐呼道:“天扬!”

    只见龙天扬沈声道:“公主!眼前我们还是忍着点,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她们惊讶地注视着龙天扬,不解其意,龙天扬一使眼神,二人知道他自有主意,遂随众吴兵来到此地,下隽郡通城。

    【第四十章龙虎相争】

    下隽郡通城。

    下隽郡太守干泽是一个肥胖得如弥勒佛的五旬之人。

    他正在用夜点,忽有其大将卢平来报:“太守,属下刚刚抓到几个山越人,请太守定夺!”

    干泽淡谈地道:“哦!那你们抓了些什么人呢?”

    “他们只是三个女子和一个少年而己!”

    “哦!几个女子呀……也罢!我的手下那些无能的士兵只能抓到一些妇孺之辈罢了!”

    “不过,有件事很奇怪……他们之中,有一个自称是仁者公主的女子!”

    “什么?仁孝公主!走!我们去看一看!”

    说着,干泽便起身用丝绢擦了一擦油腻腻的嘴巴,同卢平径向关押龙天扬他们的牢房而来。

    此时,仁孝公主正捶着牢门,恼怒道:“喂,你们放我出去!你们竟然把公主关进石牢里,你们知道要犯什么罪吗?是要砍头的!……快放我出去!”

    那两名守卫在门两边的士兵中的其中一名年青之人,满面怒容,抬起右脚就踹到门上,边怒喝道:“说够了没有?既便你是公主又怎样?你们这群杀人魔王!”

    说时,他“呛啷”一声,拔出腰刀,便欲冲进牢内……另一士兵忙阻止道:“喂!卢将军有令,叫我们不可妄自动手的!”

    年轻士兵仍恼道:“管他们那么多,对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山越人来说,根本不需要客气,因为,我兄长的那队人马是被他们这些山越人杀的可能的话,我真想马上就亲手把他们这些人给宰掉,为我兄长报仇!”

    说着,他悲恸的流泪抽泣起来,神情悲痛不己。

    那士兵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原来如此……不过,现在你还是得忍耐……”

    仁孝公主听得惊讶不己,忙退回门后。

    冬梅忽道:“看来,在下隽这个地方,吴与山越百姓间的过节还蛮大的。”

    龙天扬颔首道:“昭!那个自称为扬圣的山越人,若知道我们吴军军方面的人后,一定会二话不说就攻过来的!”

    仁孝公主一听,就来气了,她走到龙天扬跟前,伸手指戳着他的鼻尖道:“就是你!都是因为你和那些山越家夥打起来的原因,才会连我们都被误会为越族人的。”

    龙天扬一把扣住她的柔荑,嘻笑道:“公主,男女授受不亲嘛,是你先亲上我的呀!哇!你的手好滑好白嫩呀!我想你的胸脯,还有……都很有弹性,柔嫩的吧?咦?你的身上很香呀!我快受不住了,魂都飞了!”

    仁孝公主又羞又喜,她扭视着月英、冬梅一眼,故意用另一只手向龙天扬捶去,而脸上却红艳无比,酥胸不由轻微起伏起来。

    龙天扬又将她的另一只柔荑握住,并恣意把抚着,仁孝公主激动万分,心跳加快,她佯怒道:“龙……‘龙之子’,你……你快……我……放开我的手……”

    说时,她却不撤反迎,龙天扬不禁被她撩得**大炽,腾出一只手一把将她的柳腰揽过来贴在身上,并在其肥臀上轻抚起来。

    仁孝公主是一个长居宫中,从未涉世的纯情少女,她直至龙天扬于前段日子来东吴后,才暗生爱慕之心,始情窦初开……现在被其这么熟练的一握、一揽、一抚早己浑身酥软,四肢无力,满面潮红,胸脯起伏得更剧烈了,并娇喘起来,她轻“嘤”一声,顺势紧紧贴在他身上,而那只空着的柔荑也不由自主的紧抱在他那宽阔厚实的后背上,微启樱唇,神态抚媚之极,且情不自禁的晃动着那丰满弹性的双峰,在龙天扬的胸膛斯磨起来,而这一切毫无做作、故意使出之态,全是情不自禁而发的。

    龙天扬不禁**猛增,有些控制不住了,他想起昨天冬梅的反应与其相比,也较逊色,而她却天真活泼,至真至纯,但比起冬梅更美、更具有那种让男人们一见便欲将其全吞噬于肚的自然秀丽的风姿,还有那雍容华丽的气质,正是男人们所共同想征服的那种。

    他本来只是想调逗一下她的心里,此时,己全被急切的**所充盈了,他一口吻住她那半张的温润小嘴,而另一只手也挪开她的柔荑,却探到她的玉峰上揉抚…

    …仁孝公主立即**起来,身子亦扭动颤抖着旁边的月英,冬梅万未料到他们竟会当着她俩的面做出这种事来,只看得她们浑身亦燥热起来,热血沸腾,娇躯颤抖,那喘息、呻吟令人心驰神往的诱人声音,让她俩不由的高亢起来。

    突然,月英见龙天扬正要解仁孝公主的衫裙,心里随猛然一惊,神智不由一清,忙娇叱道:“天扬!你们……快住手!”

    骤闻此言,龙天扬不由一惊,遂回过神来,强压下升起的欲火,缓缓地推开春意如潮,情窦大开的仁孝公主,并歉声道:“公主,等出了牢我再让你品尝一回那人间的最高乐趣吧!现在这里不行,并且还有月英、冬梅……”

    仁孝公主急渴难忍,她搂着龙天扬的颈脖,探首在其唇上吻了一口,才恋恋不舍的缓缓松开双手,移开娇躯。

    龙天扬亦是如此,他深情的怔怔地注视着她,恍若置在雾梦幻之中。

    正在这时,冬梅妒意中烧,上前探住她的耳朵:“你……你,天扬,你竟然当面羞辱我!”

    龙天扬觉得耳朵一疼,遂回过神来,他一把将冬梅拧住他耳朵的柔荑握住,而另一只手却揽过其腰,调逗道:“怎么?小美人,你昨天说的那些什么‘给我当小妾便是你最大的愿望,还有……’难道你说的话不算数,现在你契酣了?哦!我知道了……”

    说着,他压低声音,凑到冬梅身旁笑道:“小美人,是不是昨天尝到了那欲死欲仙的滋味现在就急着想要呀?好吧,我马上就满足你!”

    冬梅满面潮红、羞喜万分。

    月英听得不甚清楚,但她见二人如此模样,冬梅那神态……还有,在她与天扬一个时辰前交合时,天扬己告诉她了,因此,她对天扬所说的话,己全然的猜知到了,遂低声道:“天扬,看你这副色相,一定是在说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现在在牢中你还有心思……乘船时你那种闷闷不乐的心情不知跑到哪儿去?”

    龙天扬将冬梅拥到身旁,一把将其搂紧,并吻住她的樱口,长吻了片刻,才**道:“哼!月英,你再降低我的情绪,我就拿你试枪!”

    月英被他搂得浑身酥软,吻得娇喘不止,闻言,忙道:“饶……饶了我!一个时辰前,被你那神威无敌的长枪刺得招架不住了,我的下……下体还在痛呢!你…

    …你也不懂怜香惜玉,只知自己取乐而一味蛮干,你要把我们都杀得伤痕累累,身受重伤呀!”

    龙天扬轻唤一声:“公主,过来吧!”

    仁孝公主意犹未尽,轻“哦”了一声,便轻移莲步,走到其跟前,便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

    龙天扬又一把将她搂过,吻了一口,道:“三位美人儿,你们以后都不要互相契醋,今晚我就奋力蛮战,让你们都享受一下!”

    说完,他便在三人身上肆无忌惮的摸来抚去,揉捏不己。

    三人呻吟娇语不止,月英忍住**的冲动,搂住他的脖颈,风情万种的柔声道:“天扬,这几日来,你一直都在与人合欢,身子大损,今晚以一敌三,你能顶得住吗?我看,我次……就改日吧!”

    龙天扬正待答话,忽听门外人道:“太守来了,快开门!”

    众人忙松开手,分散坐于地上。

    门“吱”的一声开了,众人只见一个高大如同肉山般的人站在门前,他向仁孝公主打量瞬间,便失声叫道:“啊!仁……仁孝公主!”

    仁孝公主惊奇地游目细观后,惊喜道:“你是……干泽?”

    干泽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笑容可钩的喜道:“啊呀呀!一点也没错!真的是公主你呀!”

    龙天扬、月英、冬梅面面相舰,齐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让人纳闷!

    ”

    干泽喝退士兵,忙将四人请至大厅,以山珍海味盛情招待。

    酒过三巡,冬梅便问道:“干太守是……公主小时候的学术老师?”

    仁孝公主点点头,道:“啊!……”

    干泽哭丧着脸道:“请原谅我吧!公主,要是我在当场的话,我决不会让他们这样冒犯你们,他们真是一群饭桶士兵!对了,公主,要不要罚那些冒犯了你的士兵当你练武的对象呀!让你出出气啊?就像以前那样……”

    仁孝公主举起粉拳作势欲打,干泽忙举手讨饶,她不依不饶地道:“混蛋!谁叫你说这些八辈子前的事了!”

    干泽忙惊道:“啊?这……这不能说吗?”

    龙天扬疑问道:“公主她小时候到底是受了怎样的教育啊?怎么会这样?”

    冬梅托起香腮,应道:“傻瓜!你真笨,这用膝盖就可以猜得出来……”

    正说时,只见仁孝公主一摆手,道:“算了!那些士兵的无礼我可以不予追究,不过,我们刚刚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可以鼎力相助才行哦!干泽!”

    干泽疑问道:“哦?刚刚说的话是……”

    “当然是指‘把庞统找出来’的事了!怎么样?想起来了没有?”

    话未说完,仁孝公主便陡然向干泽那肥胖的向下坠出有半斤肉的肥脸击去一拳。

    干泽笑哭不得地急忙道:“哦!我想起来了!”

    冬梅见状,低声道:“这干泽,扎扎实实的挨了一拳,还能笑得出来,看来,他那堆厚肉可能比‘硬气功’的威力还大呢?”

    忽见月英拢手静静地道:“干太守,士元先生他们一行人,的确是朝着下隽方向过来的,不知你对此是否有什么线索?”

    干泽沈声瞬间道:“我在想……我在想他们不会和‘那件事’有关吧?”

    仁孝公主闻言,忙问道:“干泽,你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提供的吗?”

    干泽恭敬地道:“我在想,有件事和‘龙之军师’所曾经遭遇、并与之交手过的那些山越之民有点关系。”

    龙天扬暗惊道:“什么?山越,怎么会和山越。。。”

    只见干泽神情甫沈地道:“这段时间,我们东吴与魏交战,因而,就要需要许多军粮,而从各地所征的粮食则要由马车送至下隽的码头港口,才能由船送到陆口,以备士兵食用,可是,那些运粮的马车则需要经由那些山越人所出没的那座名叫‘幕阜山’的大山,而那山上的山越人则常常偷袭我们的运粮的队伍,还有,就是行人也毫不例外,也要遭到他们的袭击,几月前,听说有一行人从夏口来的行人被山越人袭击了,不过,奇怪的是,那条山路上只看到行人散落一地的行李,四周却没看见任何尸体!不过……我听说他们的行李上,却射有山越人擅用的长箭!”

    听罢,龙天扬颔首沈声道:“哦!这的确算得上是一点‘线索’……虽知不能确定那些被袭击的行人是不是士元先生一行,不过,只要有那么一点可能性,我们就非得去调不可,看来我们不和那些山越人见一次面是不行的了。”

    话音未落,于泽已喜不自胜的呼道:“哦!

    你说的真的吗?既然如此,我的士兵可以借你一用,有你这闻名天下的‘龙之军师’出马,我总算可以扫平那令人头痛的山越之徒了!”

    龙天扬闻言,忙摇手急急地道:“干太守,我……我并不是要和他们打斗……

    ”

    仁孝公主情绪激动万分的注视着龙天扬,道:“‘龙之军师’你以为我们和他们有商量的余地吗?你不知道,吴的百姓和那些越族人为了领土纠纷,从我父王时开始,就不断的你死我活的互相斯杀个不停啊!我听亡兄说,要对付那些住在山里,大字不认得几个的山越之民,就只有用武力解决!刚刚那所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既然彼此双方互相憎恶成那样,你要和他们有话好好地说恐怕很难,况且那些山越人偷袭的是我军所需的重要军粮,这个仇一定要报!我们要早日讨伐那些山越之徒,早日找出士元先生一行人的下落……”

    龙天扬思索瞬间,不觉豪情顿涨,既拱手道:“是!我知道了,公主!”

    嘴上虽叫她“公主”,是因为碍于干泽在场,他心里却暗道:“众人在时,我得以公主相称,等会上榻**时,我就叫你‘臭娘们’,那时你得听我的话,任我摆布了!”

    冬梅钦佩地注视着仁孝公主,暗赞道:“了不起2竟然能说服天扬,公主还蛮有一手的嘛!”

    干泽忙不失时机的吹捧道;“公主好厉害,说得头头是道,真高兴公主能变得这么多才多艺,我为公主感到光荣!”

    仁孝公主“噗嗤”笑出声来,嗅道:“对了,你虽在拍马屁了!我的双腿己在打架了,明天还得准备去‘幕阜山’与山越之徒交战呢!快给我们准备房间吧!我可要歇息了!”

    说着,她便长长的打了个呵欠。

    干泽忙吩咐丫鬟去收拾上房,龙天扬四人便去歇息了。

    干泽走出大厅,来到自己的卧室,得意的自语道:“嘿……‘龙之子’,你上了我的当了!明天你上‘幕阜山’与山越人交战后,就只怕有去无回了!因为,美周郎容不下你的,他这次已派人……嘿……看来你明天是在劫难逃了:虽然,孔明让仁孝公主跟着你,但仍对我们起不了什么至大的威胁,美周郎已派阴兵在暗中保护公主了,他那招‘二虎相争’计还真巧,扬圣竟然能把‘龙之子’杀伤,那明日他也同样能把‘龙之子’杀伤或杀死,就算杀不死,但还有我们的杀手呢!嘿嘿…

    …‘龙之子’你等着吧!”

    此时,应在干泽屋前的一棵古松上,有一黑衣蒙面人,他目不转睛的俯视着屋内的干泽,暗惊道:“没想到……那个少年竟然会是‘龙之军师’,我得赶快回去,向扬圣大人通报……”

    他一闪身,几个兔起鹊落,便消失于领先幕之中。

    龙天扬四人来到干泽为他们安排的锦房,仁孝公主当先入了绣房,见里面摆设装饰的甚是豪华,不禁高兴万分。

    而月英、冬梅却将龙天扬叫出,月英含羞低语道:“天扬,我和冬梅刚商量过了,今晚你不能应付我们三人,不然你会契不消的!”

    龙天扬毫不在乎地调逗道:“月英美人,我等得不耐烦了,你说我契不消?那我现在就让你们再尝尝我的厉害!”

    说着,便双手分搂过二人,一阵您意的抚摸玩弄,并狂烈的热吻,二女娇躯剧颤,**不己…月英一定神,轻轻挣过他的大手,柔声道:“别这么猴急,等明日找到了士元先生后,我们再与你好好比试!今晚我己与你在山上欢过了,而冬梅也在昨日与你有过……现在,就剩下那娇气难驯的公主了,今晚你再用力征服她就行了,不然,她就会生气的!快去吧!”

    二人虽然急迫想要,但月英却考虑到:今晚天扬若占据了仁孝公主的处*女之身后,那周瑜对天扬想暗下杀手,就不那么容易了,因为,情窦初开,初尝欲味的少女对占有她身子的男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还重要,在这方面,月英当然清楚,她急推着天扬往仁孝公主门前,然后,她与冬梅不舍的离开,回房休息去了。

    龙天扬在门前幻想着马上与仁孝公主交欢时的美妙情景,想着想着,他不禁欲火大炽,遂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并低叫道:“喂!公主,快开门!

    我是天扬!我来与你‘度春霄’的!”

    仁孝公主正愁眉苦脸的坐在榻上,她正契醋,暗想着月英、冬梅共侍龙天扬的快乐情景,同时也忆着在两个时辰前,在牢房中,龙天扬那令她丢魂失魄,四味无穷的轻抚、长吻……想着,她不禁春心大动,**大炽……忽听龙天扬敲门,并说与她“度春霄”,她兴奋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忙奔向门边,伸手打开房门,深情的注视着门边的龙天扬。

    龙天扬见她满面潮红,胸脯正在异烈的起伏,还有那看着他的充满了一种渴求而火辣辣的目光……他知道她已春意如潮了,遂一闪身,进了屋,并顺手将门闩插紧,然后,他一把将她搂得死紧,看着她娇羞无比的模样。

    仁孝公主被他搂得浑身酸软,燥热异常,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口中也轻吟著……龙天扬知道她是处*女而无经验,今夜主要靠他来侍候她了,于是,便张开滚烫湿润的嘴唇,将其鲜嫩润滑的朱唇完全包住,并伸出灵舌于其口中,缓缓而有节奏的舔、绞、吸……二人一直疯到三更,方疲倦的昏沈睡去。

    直至日至三竿,他们那如蛇般互缠在一起的身子才被在外叫喊的月英、冬梅叫醒,慢慢分开。

    又是一阵长吻、抚摸的亲呢,三人才穿衣起榻,经过昨夜龙天扬的开启、浇润……仁孝公主变得文静、庄重多了,脸上亦洋溢着那醉人的柔情蜜意的微笑。

    月英、冬梅见状,戏笑道:“公主,你和天扬昨晚一定战得很激烈,你们谁战胜了!”

    仁孝公主羞不自胜,龙天扬却得意地道:“明知故问,她能胜得了我吗?我们三人一起与我交战,或许……或许,啊!还能战成平手,就凭他,我只一次,就将她杀得叫饶不迭,落花流水了!”

    说着,他一下将月英、冬梅揽在怀里揉摸在她们的双峰至腹间,并调逗道:“今晚,就轮到你俩上阵了!冬梅!你这小**,一定等的难熬吧?

    昨晚你是不是与月英同性相战呢?”

    冬梅被他摸得浑身酸麻,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并娇喘连连,只觉得浑身燥热,她娇羞无比的用粉拳在龙天扬的宽胸上捶了一下,骂道:“混蛋!你以为这世上只有你一个男人呀!我若发情再……再强,也不会和月英……就是找一个奇丑的老头,也不要你来……”

    龙天扬故怒接道:“你不要我来调度你是吧!好吧,那我就冷落你三四天,看你怎么受得了!”

    说着,便在她的丰臀上狠拧了一把,痛得冬梅一声娇叫,她被逗得气喜交集,却毫无办法,只是温顺得如一只绵羊般恨依在他胸膛,轻轻用粉拳捶打着她。

    龙天扬不禁**顿生,他将三人一一抚摸,长吻个后,才将她们缓缓放开。

    三人被他调逗得浑身酥软、**、颤抖不已,好大一会才慢慢平下升腾急待的欲火。

    因为马上要出发于幕阜山寻找士元先生,因而才无暇交欢,不然又是一场三女对一男的精彩蛮龙天扬与冬梅、仁孝公主商议,决定让月英留在下隽太守府邸中,而他们三人整备了一阵后,便于卢平所率的二百多名吴兵乘马向“幕阜山”驰去。

    一与吴军将士同行,仁孝公主那刁蛮、任性的脾气又显露出来了。

    众人不多时便行到了座山腰险峻,古木参天的大山前,仁孝公主凝视着此山,向旁边的卢平问道:“卢将军,那就是‘幕阜山’吗?”

    卢平拱手应道:“是的,公主!”

    仁孝公主得意道:“很好,很好!这回总算可以品尝到战争的滋味了,死山越一一你们在哪里?马上给我滚出来!”

    龙天扬忧虑道:“真是的!她这根本就是在以此为乐,怎么能如此大喊大叫呢?”

    冬梅闻言,忙柔声安慰道:“不用担心啦!天扬!一旦有万一之时,我会保护公主的。”

    龙天扬摇摇头,失望的叹道:“唉!保护……但愿能自保就行了!”

    冬梅惊疑地瞅着他,轻“啊”了一声。

    只见龙天扬神情肃沈,沈声道:“因为,昨天和我交过手的那些山越人的身手,个个都比‘虎豹骑’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冬梅惊疑地失声问道:“你……我说什么?

    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呢?好哇,我和你已经有过鱼水……我还什么事都瞒着我……”

    龙天扬轻拍一她的香肩一下,歉意道:“对不起,因为我还没来得及给你说。

    ”

    冬梅惊骇道;“怎么会这样,没想到山越中竞有一群如此武功高超的对手……

    ”

    龙天扬暗忧道:“对不起,冬梅……在这种状况下,我竞还在犹豫是否真要和他们动手,现在,我真的没有把握能否胜得过扬圣他们……”

    正思索间,众人已进入了山脚,往山下的浓林行来。

    此时,在山顶上以扬圣为首正站有三四十名彪形大汉,他们俯视着渐入林中的龙天扬等人,得意的轻笑不已。

    扬圣双手互交胸前,冷笑道:“呵……他们来了!难怪他年纪虽轻,本事例蛮不少的,没想到他竞是‘龙之子’,不过,哪怕‘龙之子’再怎么厉害,他也破不了我扬圣的‘妖八阵’!‘龙之子’我马上就让你尝尝他的厉害!”

    龙天扬众人小心戒备的乘马缓行于林间,道旁的林木枝叶蔽日,丛草浓密。

    仁孝公主深情地注视着龙天扬,道:“天扬,我看这林子还真大呀!

    龙天扬正欲开口,冬梅却应道:“对呀!让人根本搞不清东西南北……卢平却沈思着,忽见他面色凝重的对仁孝公主道:“公主,我……”

    “昭?什么事,卢将军?”

    “属下以为,公主还是从这儿回城去比较好─些!”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瞒大家,我们讨伐山越己不是第一次了,过去我们曾出兵三次,但至今还没有一个去讨伐他们的士兵生还过。”

    “什么?连一个也没有?……这……”

    众人皆惊骇不己的注视着卢平,只见他续道:“不错!他们一个也没有活着回来,就顺着这条林道一直走下去的士兵,到后来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仿佛被这座山林契掉一般!”

    龙天扬惊然大惊,他抬头看了看头顶上那片浓密的枝叶,惊疑道:“被森林…

    …契掉了?…此时,留在下隽太守府邸的月英正在听干泽讲叙着“幕阜山”的情景……月英惊疑地注视着他,问道:“什么?太守,你说那……契人的森林?”

    干泽幽幽地颔首道:“啊!是的!至今我们仍无法击溃山越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位于‘幕阜山’山腰的‘契人’森林的缘故呀!那座山的四周有一片绵延几十里的葱郁林子,一旦有人进入林子里面,就是连当地人想要走出那片林地都很困难,不过,我们在那林子里发现了一条山越人所走的林道,于是,我便派兵去搜寻他们的住处,可是,那些人却至今无一人回来,包括去调查那些失踪的士兵下落的将士们也一样……就算他们是被山越人杀死,可是却连一个士兵也未回来,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相象了。虽然,那林子很浓密茂盛,面积很大,可是,既然有林道,那应该就不会迷路才对啊!”

    月英惊讶不已,便低首沈思:“深广的森林……林道……迷路……”

    忽地,她感悟道:“难……难不成……难不成是士元先生的……”

    想着这些,她便急急地道:“干太守,我想向你借一匹脚程快的快马!”

    干泽惊讶不己,轻“唉”了一声,疑惑地吩咐手下去牵来一匹骏马。

    月英翻身上马,一抖缰,便向城门外驰去,干泽急急叫道:“黄夫人,你一人要去追赶他们那是不可能的事!再说,他们还有‘龙之军师’跟随,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你别担心啊!”

    月英边驰边道:“不……假如我的推测没错的话,哪怕是‘龙之军师’也一样会陷于敌人的邪术中,我去了!”

    干泽“哦”了一声,看着已驰出二里之外的月英,阴森森地笑道:“嘿……美周郎的‘二虎相争’之计看来已成功了,真不出他所料,扬圣将与‘龙之子’一较胜负,他们哪个伤亡,都对我东吴有很大的利益,最好是‘龙之子’先死!嘿……

    ”

    前面疾驰的月英,心急如焚的目视着前方,暗付:“怎么会这样……要是我早点听了太守所言,那就可以对天扬讨战山越之举提供一点线索了!提供破解‘妖八阵’之策!天扬,你们千万别在我未赶到之前出任何事来!”

    想到众人的安危,她不由加快了马速,风驰电掣般向“幕阜山”驰去。

    龙天扬众人正行间,忽然,林中传出“哩……”的破空锐耳风声,只见无数劲矢如雨点般向他们射来。

    “啊,哇”声中,前面的吴兵己被射死二十余人。

    众人蓦地一惊,卢平惊呼道:“弓箭?有敌人?”

    话音未落,只见他们前面闪出几十名拉弓拈箭的骑马彪形大汉,他们向天扬众人“咯咯……”冷笑不止。

    “嗖……”又是几十支凌厉非常的长箭向众人射了过来,众人忙闪身避开。

    卢平大叫道:“所有士兵快下马趴下!盾与弓箭队上前应战。”

    弓箭手与执盾士兵忙上前挡住来箭,拈箭还击。

    那些彪形大汉已有几人受了箭伤,一名像是头目之人忙哼了一口,命道:“撤……撤退!”

    仁孝公主见状,不禁柳眉倒竖,怒不可遏,道:“该死的家夥,他们这样就想逃啊!想的倒美,我不会放过他们任何一人!”

    说时,她便翻身上马,抖缰向他们追去。

    卢平急忙止道:“啊!公主!你不可以单骑追击啊!”

    龙天扬又急且无亲地道:“糟糕!冬梅!我们得快追上她!真拿她没办法!”

    卢平一挥手,急喝道:“大家快追去!要死命保护公主?”

    那在前撤逃的山越大汉,见众吴兵追来了,不禁喜不自胜,为首那人得意地笑道:“呵……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当钩了,看那小娘们长得是倾国倾城的貌,原来就是一个只能躺在床上让男人骑的平凡女子,连一点战术也不懂,好!你们追吧!马上就让你们后悔!”

    他看了一眼已渐渐追上人的仁孝公主一眼,诡秘地冷笑了一声。‘仁孝公主追着追着,蓦地发现前面的山越汉子全不见了,不由怒道:“呸!怎么跟丢了!”

    正恼间,龙天扬与冬梅已赶到其身旁,龙天扬急急地道:“公主……”

    话还未说完,仁孝公主一改与他昨夜缠绵的温柔神情,她面露寒霜地道:“天扬,你怎么现在才来呀!等你赶到时,敌人都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龙天扬见她火气不少,并不顾众吴兵已在身旁,竟不给颜面的喝叱他,于是,他也不由怒道:“你在说什么?你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追上来,要是碰上了敌人伏兵怎么办?”

    仁孝公主亦怒道:“哼!在你们赶到之前,我已经砍了两人在这里等你们了!

    ”

    龙天扬正欲答话,忽听身后驰来的卢平关切地道:“公主,你没事吧!”

    “卢将军,不提这些了,你看这路吧!”

    说着,她一指面前的两条岔路,卢平双眉紧裹,沈声道:“有两条路……好像是岔路……啊!

    这地上有这么多的马蹄印呀!看这马蹄印,敌人好像是从左边那条路过去了。

    ”

    突然,他一眼瞥见两条岔路交合点的面前三丈处有一堆椭圆形的石堆,他不由一楞,随思索瞬间,道:“啊?这石头堆……莫非是路标啊!看来那些山越人以山为家,不过,为求不在这林子里迷路,还是做有路标呀?”

    仁孝公主不耐烦地道:“哼!别管这些不重要的事了,走吧!我们马上追上去!”

    龙天扬抖缰拦在她马前,道:“请等一下!

    别轻举妄动!很明显地,刚刚那群山越人的目的是引诱我们上钩,所以我们还是别太深入追去比较好!”

    仁孝公主侧首道:“没想到天扬你……你竞然会害伯他们!这一点也不像你的作风呀!如果我们不深入追查的话,又怎么知道那些山越伯落脚处?再说他们使用‘伏兵之计’这不正表示……敌人的数目比我们还少,我们占上风的吗?尽管在地形方面对我们是不太有利,但我一定要在今天为那些被山越杀害的吴兵出一口气,替他们报仇雪恨!

    你们大家说对不对?各位?”

    众整套兵不禁齐举起长枪,高声欢呼响应。

    一名士兵拱手道:“公主!你这番话简直说到了我们的心坎里了,你为了下隽的士兵,竟然亲自披挂上阵,我们实在感动万分。”

    仁孝公主细一打量,惊道:“我记得你……你好像是昨日的那个狱卒……”

    “是的,昨日属下不知你真的是公主对你出言不逊,还请公主大量,大人小计小人过。”

    “事情过去就算了,原来你是来替令兄报仇雪恨的啊!”

    “是的……不过,在这里的大部分士兵都和我一样,和山越人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众士兵齐响应道:“他说的是啊!我们大家都想对山越报仇雪恨,为了讨伐山越人,我们愿意将性命公主,请你率领我们……”

    仁孝公主点头应允。

    龙天扬见事己至此,再劝说也无用,遂提议道:“我想大家都下马吧!因为,在马上的话,很容易会变成敌人弓矢的目标,此外,我想派十几名持枪的士兵走在前面,一边前面,一边用枪敲打四周的草丛和灌木丛,看看有没有敌兵埋伏在丛中,再请弓箭队和步兵交互排成纵列,以防来自两侧的伏兵,特别是弓箭队要注意来自树上的攻击。”

    众人就依计而行,全神戒备的挺枪在林中探寻着,约莫走了一个时辰,众人不由被眼前的情景所惊住了,只见他们面前有两条岔道,而且还有一堆如进林时所见的石堆,众人惊讶万分,纷纷议论道:“这里……不是刚刚那两条岔路吧?”

    “这么说来,我们是绕着走了了圈?”

    龙天扬沈思道:“没有林间小道,而我们绕了一圈又没有发现敌迹,这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敌人也在相同的路上绕了一圈,或是他们躲到最初攻击我们那条路上,但是,不知道他们的意图所在,反而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仁孝公主焦急地道:“没有什么意图的!敌入只是在要我们绕圈子,看我们忙得团团转,他们好在一旁偷笑!既然如此,我们就兵分两路,先头的士兵去追赶敌人,后面的士兵在此伏击逃于此地的敌人!走吧!先头士兵跟我来!”─立时,就有一个士兵随仁孝公主身后,去追赶敌人去了。

    龙天扬思索道:“前后包夹败逃的敌人,这道理我也知道,可是,假如这是敌人目的的活……我猜,这说不定是敌人故意要令我们兵力分散,再将我们个个击破的诡计!如果他们要先下手攻击,那应该是针对有指挥官在场的先头士兵才对,既然如此,那我们不妨下令后面的士兵稍后再出发,逐渐赶上先头的士兵,然后来个将计就计,与随后赶来的后面士兵们一起前后夹击敌人。”

    旁边的卢平闻言,颔首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现在就立刻下令!”

    所剩的吴兵作为后军,在卢平的率领下直向仁孝公主所率的前军赶去。

    此时,仁孝公主所率前军正在前寻找敌人踪迹,他们手执长枪在道旁的草丛中拔挑着。

    仁孝公主牵着马,纳闷道:“敌人躲到哪儿去?再这样下去,我们又要白饶一个大圈子。

    众吴兵寻着寻着,只见前面已是一道内墙挡在前主方,皆惊道:“奇怪?我们所走的林道怎么没有通露路了,这已经走到头了!“仁孝公主惊讶道:“什么?刚刚我们通过的时候,并不是这样子的啊!会不会是你们几个走错路啦?”

    几名正在惊诧地士兵忙应道:“不会的,公主!我们就一直往前走的,没有走岔道呀!”

    与此同时,天扬与冬梅正牵着马向他们赶来,冬梅注视着他,担忧地道:“天扬!不妙,也许我们是上了敌人的圈套了。”

    果如冬梅所说,正在仁孝公主他们惊疑时,那些埋伏在伪草下的山越人纷纷拉箭向他们射来,如蝗的长箭顿时将众吴军射得人仰马翻。

    “什么?敌人原来埋伏在地面下……”

    正当众吴兵尚未回过神来,那些凶悍至极的山越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凌空犹如饿鹰扑兔般挥刀砍向他们,同时,首当其冲的是砍向他们的马匹,倾刻大半的马匹被杀死了。

    只闻惨叫之声骤起,吴兵们未及还手,便被稀里糊涂的杀死。

    正巧,天扬与冬梅赶到了。

    龙天扬惊道:“啊!没想到他们躲在地面下。”

    仁孝公主气得杏眼圆睁,她抽出长剑与敌激战,边骂道:“你们这些狗东西,竟然躲在那种见不得人的地方,真是太卑鄙了!”

    冬梅掣出长剑,杀气腾腾地刺向一名山越人,边娇喝道:“看我的!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看到剑己刺到敌人的胸口,正喜间,只见眼前人影一晃,敌人却如鬼魅迅速无比的腾空跃起,并在绕到其背后时,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顺势向她背后劈了一刀。

    冬梅大惊,忙抽剑向后闪电般刺去凌厉异常的一剑,这才迫得敌人抽刀撒手…

    …她惊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己,低声道:“这些家夥果如天扬所言,的确是厉害非常!看来,光凭这里的吴军,恐怕是难以抵挡得了!”

    正在此时,后面的林道上喊杀着奔来一队士兵,正是由卢平所率的后军。

    那些山越人一见,不由惊道:“什么?吴军从后面杀来了?他们不是兵分两路的吗?为何却前后……”

    他们见对方人数不少,忙跃身跳入从中仓惶逃去。

    就在道旁的林中一棵大树上,扬圣端坐于树顶,他骤见此景,不由暗赞:“原来他们是故弄玄虚,让我们以为已经兵分两路,从而打破我们的计划,再回过头来夹击我们!不愧是‘龙之子’,果然有一套!”

    众吴兵见他们逃走,忙喊杀着追去,突然,他们只觉得脚绊在绳子上,正欲低头看时,只听“呼”地巨响,迎面飞来无数个前端尖长的一排排木排,还未看清,已有几十人惨呼声中,被木排钉死。

    卢平忙止喝道:“不要再造了!说不定那边还有什么陷井等着我们误入!”

    龙天扬沈声道:“如今之计,便是先撤退!

    以免造成更多的伤亡!”

    众人只觉所言有理,便转身顺着林道前进。

    树上的扬圣见状,暗暗冷笑道:“呵……来不及了!你们已步上了死亡之路!

    ”

    众吴兵走了大半个时辰,又见又回到了岔道口那堆石堆旁,卢平不由大惊道:

    “咦?记得刚经过这里时,不也是有这石维吗?我们怎么走来走去都回到原处了呢?”

    龙天扬注视着那石堆,暗思:“我有一种预感,我们现在己进入了敌人的圈套内了!他们为何射死了我们所牵的许多马匹?他们莫非是想将我们的马匹杀死后,好将我们拖累,然后一举歼灭:可能就是如此……”

    众吴兵在卢平的率领已走了两个多时辰,仍回到了原来的石堆处,他们已累得精疲力竭,气喘吁吁,他们柱枪在地上哀声叹气,叫苦不迭,亦纷纷惊恐的议论不止:“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只能走回原来的岔路?”

    “我……我也不知道!简直像有‘妖怪作祟’一般,难怪没有人可以离开这森林,因为不管你走多久多远,都只是白废力气罢了。”

    “不行了……光凭我们,是不可能赢的,因为那些山越还会使‘妖术’啊……

    ”

    龙天扬、冬梅、卢平、仁孝公主见众士兵开始畏惧山越人了,情绪也萎缩不振……不由焦急万分,这样下去是毫无应战能力的。

    仁孝公主忙鼓励道:“你们别怕?哪有什么妖术,你们要坚强起来,要相信自己……”

    话未说完,只听四周响起了“哈哈”大笑声,就在众人惊骇之时,道旁两边的树从中恍若狸猫凌空飞下无数名手执利刃的大汉,他们劈头盖脸的砍向众吴兵。

    此时的吴兵们早己精疲力竭,哪有作战之力,交手不及一两合,便惨叫着倒于地上。

    片刻,已有一百多名士兵死于非命,余下的几十人拼命奋战着。

    龙天扬运用实拳与敌人交战起来,瞬间,他便击倒五名狂傲凶悍之徒。

    突然,有人挡在他面前,并阴森森地笑道:“果然厉害!我就把‘妖八阵’之术收起来好了,忙来忙去,原来还是得先将‘龙之子’你制伏才行啊!”

    龙天扬收势注目一看,暗道:“扬圣!”

    他一眼瞥见身旁的吴兵正在不断的伤亡,他只觉一股怒气急涌上心头,身不由己的充满了杀气,同时心中暗忖:难……难道历史又要重演吗?

    重演当时‘长??坡’之役的悲剧吗?我不能让友军在我的面前死尽殆绝2’想至此,怒意杀机迅速充滞着龙天扬的神经,扬圣见状,暗暗惊骇道:“啊2他的‘气’改变了!充满了杀机!”

    忽地,两名山越人自高达七丈的大树上宛如大鹏般手执长刀,劈向龙天扬。

    扬圣暗暗叫糟,就在两柄长刀离龙天扬不及二尺之时,骤见龙天扬双拳齐出,分击二人小腹。

    “啊”的一声惨叫,二人犹如被扔出的石块般,飞射出八丈之外,重重地摔在地上,狂吐几口鲜血,便一命呜呼。

    在场的所有人都停止了交战,齐楞楞惊骇莫名地注视着龙天扬,说不出话来。

    扬圣亦惊骇不己,暗道:“只不过一击而己,就震得我方士兵停止不战,难道这就是他真正的本领未露前的威凛之气吗?”

    想至此,他“呛啷”一声,抽出长剑,一把扔掉剑鞘,沈声道:“这才是真正的‘龙’之化身──‘龙之子’,啊!有资格当我的对手!”

    “对手”二字尚在他口说时,他的长剑己幻出一片令人眩目的剑光和让人窒息的剑气,骤然纵起劈向龙天扬的头颅。

    龙天扬面不改色,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手中长剑举起作势欲挡。

    扬圣见状,暗暗冷笑道:“嘿……想重施故技?真是太可笑了!既然如此我就割下你的项上人头!”

    于是,他的剑气的强劲更大了,他厉吼一声:“冲破山──”声如巨雷,令人震耳欲聋。

    两股剑气甫接,发出“当当”的破空巨响,就在扬圣的长剑离龙天扬剑约有三寸之时,龙天扬以让人目不暇接的速度一闪身,同时左手猛然松开,“当啷”一声,坠落地上。

    扬圣的长创立时落空,他惊然大惊,暗道:“啊!‘龙之子’松开了手,让剑滑落?没有刀刃相撞击,就产生不了冲击波,也就伤不了他,这小子才和我交手一次,就看出我这招的破绽所在,我太大意了,原来他一开始就想引诱我用‘冲破山’”

    他正欲抽身后退时,龙天扬候出右拳,直捣他的前胸。

    “哇啊”一声惨叫,扬圣狂喷两口鲜血,身如硕石般,倒飞出五丈,重坠于地。

    众山越兵见状,大惊失色,忙奔前几步,将扬圣从地上搀扶起来,皆惊呼道:

    “大王,大王……可恶!我们先暂时撤退!”

    他们骇然己极而迅速的撤离而去。

    所剩生还的几十名吴兵惊喜万分,纷纷道:“我……我们得救了!”

    骤闻此言,仁孝公主悲痛不已,她扫视着那一百多名惨死、横尸于地的吴兵,泪流满面的深深自责道:“死了这么多人……那些……那些跟随我来的士兵已剩无几了,这是我的责任……那时候,要是我没有执意要深入追赶山越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龙天扬见此模样,便轻拍她的香肩,安抚道:“现在,不是消极自责的时候,在还没有让更多的士兵继续牺牲下去之前,我们必须先设法走出这个林子,起来吧!公主!”

    仁孝公主站起,扑在他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龙天扬撩起她的秀发,吻了一下她的粉红脸蛋,用丝绢为她擦干泪水,沈声道:“山越众人在把扬圣送回自己的阵地之前,应该是不会再来偷袭我们才对,因此,我们要在这段时间内,尽快找出破解这条林道的‘妖术’之策才行。”

    突然,他的脑海里响起了一种娇柔的声音:“天扬──”

    龙天扬蓦地一惊,忙运气送音道:“‘传心术’?难道是你吗?月英!”

    “是的!你们都平安无事吗?”

    “我能听到你的‘传心术’,这说明你已经来到我们这附近了?”

    “是的……我在岔路的那堆石头前。”

    “怎么可能?我们也在这里,也是岔路,也有石堆呀!”

    “这就是他们的‘妖八阵’,是一种用同样的物体使人陷入幻境的阵式,他们在好几个擦岔路口分别摆设相同的石堆,好将敌人诱入不同的道路,然后趁敌军的体力和意志都消耗殆尽之时,再将之一举歼灭。”

    “将人误导到别的道路……这么说来,原来‘妖八阵’是一种迷宫啊!”

    “不,它和平常的迷宫不同,用走迷宫的方法,恐怕是绝对走不出‘妖八阵’的。”

    “和迷宫不一样?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从这里安然脱困呢?”

    “现在……除了‘传心术’联络之外,别无他法可行!”

    龙天扬遂在前带路,让众人跟在其后。

    仁孝公主疑惑地道:“卢将军,天扬……他突然带起路来,难道说,他已经看出这‘妖术’的破绽了吗?”

    卢平信赖地道:“无论事实如何,现在要离开这林子,也只有借用‘龙之子’之力才行了。”

    蓦地,走在前面的龙天扬又听月英说:“天扬,就是你那样……顺着那条路一直走下去。我现在已感觉到了,天扬你所运的气流已经越来越靠近我这里了。”

    龙天扬忧虑道:“可是,要一直把气这样提升着,我会累趴下的!”

    月英没再言语……龙天扬凝神暗思:“怎么了,月英的声音……突然中断了!

    我脑中的‘传心术’的意识……消失了!难不成!难不成月英给‘山越’抓去了?

    ”

    龙天扬心急如焚的向前疾奔,边暗责道:“为……为什么我没能早点意识到‘妖八阵’的出口处有敌人伏兵?”

    片刻,他便奔到一个岔口,并与其它岔口一样:这里也有同样的石堆。

    蓦地,他看到石堆有一根玉钗,忙上前拾起一看,不由惊呼道:“这……这不是月英头上所戴的玉钗吗?难道……难道这些是‘妖八阵’的出口?月英在这儿等我们出来?周围似乎有人……月英难道被山越兵抓走了吗?”

    他急如火燎的扫视着周围,只见东面的一条岔道上有两行清晰的马蹄印,他俯下身来,注视着马蹄印暗付:这些马蹄印,通过它来看……像是只有一匹马!如果这里是‘妖八阵’的出口,那么这个岔道就是我们最初所转过的出口,可是那样的话,这里该有一匹马的蹄印,可为什么只有一匹?

    难道这一匹马的蹄印是带走月英的山越的马所走的印吗?月英和我昨晚在草丛边遇到了山越人,他们知道月英是与我在一起的,所以才绑架了她,不过,他们犯了这个错误,在这条路上没有留下很多匹马的足印,难道他们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快赶到而循着这蹄印跟上去吗?还有,为了不被我们发现出口,他们掠走月英的话,也不需要使用马呀!难道他们是想以月英为诱饵?故意留下她的首饰,来引诱我们!

    正在此时,仁孝公主、冬梅、卢平己率吴军走了过来,冬梅老远便急急的道:

    “天扬2怎么了?你怎么突想一人先走了?啊?石堆?这是不是刚才的岔路吗?”

    她一眼看到前岔道处的石堆,不禁惊讶起来。

    卢平、仁孝公主亦齐惊道:“什么?我们竞又返回原地了!”

    龙天扬摇头沈声道:“不……这不是刚才的岔路,要是原地的话?这里应该留有和山越兵作战的痕迹呀!”

    仁孝公主顿首道:“果然……见不到士兵的尸体和打斗的痕迹了!”

    沈吟片刻,龙天扬急切地道:“冬梅,公主……你们从西面这条林道走,就可以出去了!”

    冬梅不解地问:“天扬,你怎么知道可以出去了!”

    “因为这里是真正的出口,无论敌人制造多少个相同的岔路口,却无法改变微妙的树木和草的生长方向,我偶然记得旁边那棵树的伸展方向,所以我才知道这些,还有月英对我的提示!哦!对了,你们就从这出口回去,我还得去找士元先生,因此,我要潜入山越本阵中去!”

    众人正在惊疑赞叹,望着道旁的那棵可能辨别出去向的大树,忽闻此言,不由齐惊诧地注视着他。

    冬梅忧虑地道:“你要一人潜入山越阵中?

    如果你有事了,我可怎么办?”

    龙天扬上前搂住她,亲了她脸蛋一口,小声戏逗道:“别性急!我针没事的,人去多了反而会招人耳目,行动不便,你静心和公主回下隽等我吧!晚上我会满足你的!”

    冬梅未料到他在此时还能说出这番话来,不禁又忧又羞又喜,遂关切的柔声道:“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也不勉强……你要千万小心呀!”

    龙天扬安抚了她和仁孝公主及众人几句,便目视着他们走出林外,然后,暗付:既然众山越兵将扬圣能扶出去,那在先前我与他交手的岔口附近,一定有他们通往居住之地的通道,那找他们的线索就是那岔口了:我得去看一看!

    想到此,他便顺着原路返回至先前与山越众人交战的岔道口。

    刚站定片刻,只见从道旁的林中闪出二十几名山越兵来,他们杀气腾腾的手执利刃向他围抄过来。

    龙天扬低语道:“果然如此……他们在这里布下了埋伏,这样更证明了我猜测的正确性,这里一定有通往他们居住之地的林道!既然他们掳走了月英,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双手缓缓平放胸前,气盈浑身,杀气陡现,众山越兵一声叱喝,平执利刃向他狠狠刺来。

    将近其身,龙天扬大喝一声,恍若晴天霹雳,同时,双掌齐推,闪电般分击在众人身上。

    “哎啊”渗叫连连,他们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龙天扬扫视着地上业已死去的众人,才觉怒气稍有消敛,突然,他凭气感觉到有人在道旁的林中偷看,心念甫转,他便拔腿佯装离去,实看那人有何表示。

    隔了片刻,只见自林中的一棵大树的树身后,闪出一名山越人来,他来到地上的众人身旁,伸手一探鼻息,暗惊道:“这些人竟在他一击之下全没命了,他竟在瞬间打倒了这么多人,确实厉害!真危险,如果敌人注意到我们扶大王回去的退路而追来的话……幸好,有你们大家的牺牲,可暂时欺骗了‘龙之子’他一定不知道我们的居住之地。‘龙之子’你上当了,你就沿着我们伪装的退路去追吧……”

    龙天扬正站在他身旁的林中,闻言,暗笑道:“看谁上谁的当!你不是我最好的向导吧?”

    在林中的一排茅屋的大门前,扬圣躺在竹椅上,**着上身,身旁有两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正为他擦揉着被龙天扬击伤的伤口,为他包扎。

    一名女子为他穿上衣,柔声道:“大王,你觉得伤势怎么样?”

    扬圣强笑道:“啊!已经好多了!”

    口中虽说着,他心里却惊骇无比,暗忖:“这‘龙之子’将来一定会是个有作为的人,我的‘冲破山’决不是光看一次就能破解的武功,确实,有办法可以使它无法产生剑气,可是,在我以神力挥动它时,常人是无法看破它的破绽的,如果我要在一瞬间抢先改变剑劈下的方向的话,那就可以将他从肩膀处一斩两断的,……

    这次由于我的过份自信,而导致了失败……”

    正想时,先前那从木中逃回的山越兵,走上前来单跪于地,拱手道:“大王!

    ”

    扬圣淡淡地道:“啊?怎么样?吴军还困在阵中吧?”

    “不……为了不让人察觉了你的退路,我已在迷惑企图找出我们退路的‘龙之子’,我在事先伪装的退路上安排了士兵,然后将把他引到那里,使他迷失在密林中。”

    扬圣刚欲点头称“好”蓦然,他的眼中闪耀出惊讶的目光,遂冷沈地道:“可是,在你的后面就是‘龙之子’。”

    那士兵惊然一惊,尚未回过头来,只听他身后的龙天扬冷笑道:“谢谢兄台你将我带到这儿来了!”

    那士兵猛地回首,惊呼道:“啊!混……混蛋!我竟完全没有察觉……”

    扬圣凛然道:“我浑身充满了……杀气!他完全隐藏了自己,即使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会以为他是人,他竟会秘技!可是,‘龙之子’你一人前来,是太冒险了!你想凭一人之力,就能打倒我们吗?”

    龙天扬杀气腾腾,角□欲裂的扫视着那些突然从茅屋内奔出的众人,怒道:“你们这些家夥,为了取胜,竟以女人作人质,对付你们这种不知联耻的家夥,我一人就够了!”

    众人被他那慑人魂魄的杀气所震住了,龙天扬一握右拳,顿时传出如爆竹点响时的那种“霹霹啪啪”的骨节脆响,他声色俱厉地道:“你们不要说不知道……快把月英交给我……趁我还有理性………”

    突然,扬圣身后的茅屋中有人高声问道:“月英?是孔明的媳妇黄月英吗?”

    说时,只见从屋内悠悠走出一位仪表不俗,手执赤朱酒葫芦的中年人。

    龙天扬惊讶的打量着他,只见来人向他略一扫视打量,便淡淡问道:“这是‘龙之子’吗?就是你打败了扬圣?”

    龙天扬思索着道:“为什么他说月英是孔明军师的妻子……难道他是……是士元先生?”

    来人闻言,不由惊诧地注视着他,扬圣也惊讶不已……来人凝视了他片刻,问道:“你为什么知道我是庞统?我们以前可是没见过面呀?‘龙之子’!”

    龙天扬听他如此说,便确定他是庞统了,于是,便急急地道:“果然是士元先生!我是孔明军师让我来寻找先生的下落来的!”

    庞统微惊道:“你……你说孔明……”

    龙天扬颔首应道:“是的!我是受孔明军师所托……”

    庞统见他应答自如,表情自然……不由暗忖:看起来他不像是在说谎,遂问道:“‘龙之子’那孔明军师让你来找我有何事吗?”

    顿了顿,他又向众人道:“扬圣,你们都充满了杀气!让‘龙之子’过来嘛!

    ”

    众人戒备的慢慢让出一条道来,龙天扬走上前来,甚感奇怪的扫视着众人,才疑惑地道:“士元先生,听说你被他们抓住了……”

    未待他说完,庞统便急问:“我被抓住了?这是谁说的?”

    龙天扬愈加疑惑地道:“啊!是干太守呀!”

    庞统亦惊,忙道:“你说的是干泽吗?可……可是我和扬圣是老相识了,他为什么要来抓我呢?‘龙之子’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龙天扬大惊不已,不由“啊”的叫出声来。

    庞统续道:“而且,我们也没有掳走月英,我连她的面也没看到呀!我觉得你的话有些怪怪的……”

    龙天扬已感到事情有些蹊跷,暗道:“竟然掳起月英的不是越人,那……”

    忽听庞统幽幽地道:“现在吴魏交兵,……作为进入曹军的奸细,孔明和周瑜都想得到我,他们都想利用我这‘凤雏’之名……”

    龙天扬惊讶地问:“什么?利用?”

    “你还不明白吗,‘龙之子’无论战争多久,前线上都少不了擅长武术、战术的军师!在吴与魏的交战中,你能直接威胁到敌人,而且让敌人感到可惧、最麻烦的就是你!‘龙之军师’的武勇智深不仅在汉童叟皆知,现在已经被山越知晓,这将会对任何敌人都造成影响!”

    拧开葫芦盖,庞统喝了一口酒,沈声道:“真有意思!周瑜的目标并不是想寻到我,而是要取下你的首级!‘龙之子’!”

    龙天扬只惊得冷汗涔涔,暗付:“的确……这样的一切都可以解释了!干泽说庞统一行在‘幕埠山’被袭,而实际上,士元先生与扬圣却是朋友,并没有遭到袭击,而是士元先生说过‘妖八阵’的出口确有山越的伏兵……但我们接近了出口,伏兵却没有向扬圣报告!他们……那么他们一定是在我们到达出口时,被人干掉了!在出口的石堆附近,我没太留意……有微微的血腥味!那一定是他们伏兵的……

    ”

    正思索着,只听庞统庄重地道:“‘龙之子’听好!你马上去调查一下,‘妖八阵’出口附近的树林,如果山越的伏兵被杀,那一定是周瑜所派的杀手干的,如果月英是被山越的伏兵抢走的话……吴兵救出她后应该送还于你,既便月英死了,吴的伏兵也该告诉你,但是现场只有月英的首饰和那些蹄印,没有吴的伏兵,所以,月英不是被山越人掳去的!干泽的谎言,以及月英出事……这些只能说明吴的伏兵想把你和山越人一同打尽,那掳走月英之人一定是周瑜的手下……他们一有机会就想除掉你,的确……杀你的最好机会是在吴时,但现在孙刘联合抗曹,正处紧张的阶段,不可能分开杀你,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动手……如果那些杀手被发现,周瑜的阴谋就败露了,女口果‘妖八阵’的山越伏兵死了的话,那说明周瑜的杀手是很厉害的!

    他们既然是为了将你和山越人一举歼灭,就一定会痛下杀手,可是因为有仁孝公主与你们同行,为了使她顺利离开‘妖八阵’他们一定会在你走后,将隐在出口处山越兵杀死,可笑的是,正是仁孝公主的到来,才使我发觉了周瑜的计策。”

    龙天扬闻言,思索着暗道:“仁孝公主……孔明军师让她与我们同行……莫非孔明军师早注意到了周瑜的诡计?那他一定是为了保护我,才让仁孝公主……啊!

    可以月英己知道这些,要不她昨天怎么硬推着我进入仁孝公主的闺房中,让我占据其处*女之身?其目的就是让我和公主有了**关系后,那些杀手就会顾忌到公主…

    …可是,公主已经回下隽了!如果我早些知道这些,那月英就不会落于敌手了,对!那些杀手不会先杀了月英的,因为,他们的目标是我,而我还未到场呢?”

    突然,林中传来一阵女子的娇呼声,并尖杂着叫骂;哭泣之声,众人一凛,绵凝视细听,龙天扬忽地惊道:“糟糕!这是月英的声音,她……”

    未及思索,他便循声向林中奔去,他心急如焚,那凄厉呼救的叫声己愈来愈清楚了。

    豁地,他看到前面不及三十丈的草丛中正有一群身高九尺开外,身材硕大,肌肉高高隆起的汉于正淫笑着,并弯腰在地上按压、拉扯着,并有撕布的“嘶嘶”声。

    龙天扬立时意识到了月英正在遭到他们这群家夥的污辱……月英那撕心裂肺的哭骂呼救声与那些家夥的淫言秽语混成一片……“哇!啧……这是孔明那小子的夫人吗?皮肉这么嫩,**好有弹性,好大哟……长得更是迷死人了!你看那胸脯、腰肢、大腿,还有那洞……不知她的滋味如何?”

    “快过来……让我先尝尝……她一定比其他的女人有味道!嘿……”

    说着,那家夥就如饿虎扑食般扑向地上的月英,众人“嘿嘿”淫笑不止,并帮他拉扯着衣衫。

    龙天扬肺都气炸了,他的双眼己瞪得血红,杀机大炽,杀气己充滞全身……他一声暴吼:“住手2你们这些畜牲!”

    说着,他人己飞快的向他们腾空飞来。

    那些家夥忙站起,手执钢刀注视着飞来的龙天扬,而正压在月英玉体上的那人却将手中利刃架在月英玉颈上,将她自地上楼起,挟到一个大树边,用一根粗绳将其绑在树上,月英的玉体暴露无遗的呈现在众人面前,那用刀架在她玉颈的家夥伸出一只污爪,在她玉体上任意揉搓、疯狂的捏扯…月英痛苦的抽泣不止,不住的挣扎……那原本粉红明艳的脸蛋,此时犹如带雨的梨花,众人淫笑不止,并又有几人上前在她玉体上您意吻模……龙天扬嘶哑地狂吼道:“你们这些畜牲,快放开她!

    你们我的是我,有种的话就过来和我较量一番……你们竞做出这种畜兽不如,丧尽天良的事来!”

    月英哭喊着道:“天扬,别管我!你快走!他们的目标便是你……快走!”

    那名用刀架在她玉颈上的家夥闻言,伸左手在其雪白、丰满的乳峰上狠抓了一把,然后,惨无人道的骈起四指,猛插其“桃源”。

    月英痛得惨呼不止……乳峰上立时现出五道红紫的于痕,而下体的洞壁可能己被这暴徒戳破,鲜血己缓缓流出,流至大腿往下……龙天扬气得肝胆俱裂,他的心在流血,流泪……他眼睁地看着曾与自己醉生梦死的女人,遭到这群禽兽的非人躁踊。

    体内沈睡的“破凰”之苗,己在疾速开成,他的牙齿已咬得“咯蹦”作响,狂气疾涌,双拳握得“????啪啪”一阵暴雨。

    那些家夥见状,不禁心头一凛,齐小声道:“这小子已布满了杀气……浑身的杀气盈涨了!”

    他们互视一团,挺刀喝道:“杀了这……‘龙之子’!”

    齐如一群饿狼般,扑向龙天扬,刀如雪片段

    骤然砍向他的全身要害。

    龙天扬毫不避让,那些家夥皆喜道:“这小子找死,怪不得我们!小子,你上西天去吧!嘿…………他们的刀全落在天扬的肩、腿、臂……但却进不了皮肉一毫,犹如砍在钢板上,令他们虎口欲裂,大刀险些脱手而飞,饶是如此,鲜血也从他们的虎口缓缓流出……他们齐惊呼起来:“什么?为什么砍不下去?我们这可是碎石钢刀呀!”

    正惊骇间,龙天扬猛喝一声,双臂一抖,他的钢刀齐飞向半空,然后坠落于地,却变成数段。

    众狂徒惊得魂飞魄散,哆嗦着道:“我们可是一流高手──‘阴兵’呀!他…

    …难道真的是‘龙’的化身?、刀剑伤不了他……”

    正在这时,龙天扬“唰”地一声,抽出腰问长剑,形同疯虎地厉吼道:“空破山──”

    剑随声出,只见他面前三丈之内骤然随剑划出一道长约二丈的剑弧,大气破空的“哧哧”锐耳风声,连绵响起,那令人限花缭乱,目不能视,头昏目眩的剑影,以雷霆万钧之势、赛若流星的速度扫攻向众狂徒。

    “啊!”随着一声惨啤,只见血肉横飞,漫天血雨,并传闻随着“咕略”的身体例地之声,那些瞬间前还是活蹦乱跳、气焰嚣张的家夥,只在这电光石火间,全被拦腰斩为两断……其状甚惨。

    那手执钢刀架在月英脖上的家夥见状,不禁骇得两股颤颤,浑身发抖……突然,一截断刀猛然插进他的小腹,而有另一截刀尖却将其握刀的手腕穿透,“当啷”

    一声,钢刀坠地。

    刚才,那两截断刀果龙天扬用脚尖挑踢射过去的。

    那家夥腹腕受伤,已痛得“哇哇”大叫,所仗他那如牛般壮实的身份,才未即刻毙命,不过,这是龙天扬故意不让他这么容易的死去……既是如此,他已痛得惨叫连声,满地翻滚,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龙天扬双目喷火的走到他身旁,抬脚向他狠踢出一脚,然后一把将其庞大的身躯担起,向月英问道:“月英,我要我怎样处置他?”

    月英只是流泪,而悲痛的说不出说来。

    龙天扬切齿道:“你这畜牲!月英既然不吭声,那就说明她答应我用最残忍的手段杀死你!你既然沾污了她,我就不让你好死!”

    倏地,这家夥右手箕张,五指上竞陡然现出五根乌黑发亮,显然是淬毒过的长铁指甲来,他闪电般刺向龙天扬的小腹。

    月英大惊,忙惊呼道:“天扬,小心!”

    龙天扬双眉紧皱,轻“啊”了一声,身子如飘叶般一闪,同时,伸手扣住其刺来的如檀子般粗细的手腕,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折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那五根淬毒的铁指甲尽数深插于那家夥自己的咽喉,他惨叫连声,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龙天扬万没料到他竟会如此歹毒,不由怒冲发冠,他大喝一声:“仙气发劲──”说时,双掌猛然印在那家夥摇摇欲坠的庞在身子上。

    霎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那家夥被震在十丈之外,重重地倒坠地上,一道血箭,自他口

    中狂射而出,他的身子迅速的化为一滩污血,只剩下一具骷髅,但骷髅亦是骨折断裂,成为一堆碎骨。

    月英大,惊,忙惊问:“天扬!你……你这……我看怎么从未见你使出这等厉害的武功,好可怕呀!”

    龙天扬定了定神,朝那堆碎骨“碎”了一口,道:“我使了七成的‘仙气发劲’你说,他还不会成为这样吗?不过,刚才我险些一命归西了,那家夥竟有毒指甲袭击我!”

    蓦地,龙天扬见她玉体暴露,遂急忙将她从绳索下解开,将地上的被这夥狂徒所扯破的衣衫为月英披上,他用一块破衣为月英轻轻擦拭着下体的污血,怜惜万分的用舌舔拭着她乳峰上被那家夥抓得红紫,涌出血来的于痕。

    龙天扬心疼的问:“月英,我的宝贝!很痛,是吗?不过,你放心了,他们一个也没有舒服的死去!他们竟将你弄成这样,就是死去万遍,也消不了我心头之恨……”

    月英抽泣着扑到他的胸膛上,痛哭不止,龙天扬疼惜至极的接着她,轻抚着她的伤口。

    正在这时,忽听有人喊道:“‘龙之军师’抓到那些杀手没有?”

    龙天扬忙回首看时,只见庞统与扬圣等人赶来了,遂忧伤地道:“我己将他们全杀了!不过……月英却被他们羞辱了!”

    庞统同情的打量着月英,道:“月英,你还是那么艳丽绝伦!难怪他们想……

    ”

    他见月英已是受害者了,忙将后面的话止住了,月英拭于眼泪,强笑拢手道:

    “士元先生,见到你,我真得很高兴!你还是从前那么健郎、乐观!”

    庞统走上前来,用手挡在口旁戏谑地轻声道:“你没受什么伤吧!即使有什么……我也不告诉孔明的!”

    月英羞得垂首低语道:“没……没有!”

    龙天扬忙解开窘景,道:“月英,我想问你在刚才使‘传心术’时……是不是已经发现有敌人了?”

    月英深情地注视着他,沈默不语。

    龙天扬歉意道:“你为帮助我们,而最终到达了‘妖八阵’出口,那么是我让你遇险了!”

    月英谈谈地道:“你不用内疚!我帮助大家是应该的。”

    庞统插言道:“对呀!如果‘龙之军师’你还困在‘妖八阵’内,那不仅见不到我,月英也没救了!这才是先见之明嘛!也许月英早就知道你会来救她的!所以,才演了一曲‘英雄救美女’的戏!”

    龙天扬与月英面面相觑,皆满面通红。

    月英羞笑道:“士元,你别胡说了!”

    庞统幽幽地道:“是吗?如果没有绝对的自信,你是不会这么笑的!你本人是‘妖八阵’的创始人!”

    龙天扬惊讶地注视着月英,道:“哎!月英……‘妖八阵’”

    庞统拉过他,在地上画了一个“8”字,道:“喂!我告诉你吧2这‘8’就是‘妖八阵’的全图!”

    龙天扬惊奇地注视着地上的“8”字,只见庞统兴致勃勃地道:“‘龙之军师’你和吴军们最先见到的岔道,也是‘妖八阵’的出入口,吴军追山越兵,绕林一圈时……己被带到另一个岔道口困死了!当想率军撤回原来的岔道时……已经被卷进了‘妖八阵’中间的林道去了,而且,‘妖八阵’的里程长达三四十里,深林中的道路看起来都一样,简单的迷宫,只要不断换左右方向,一定可以出去!但‘妖八阵’有许多地方则不可以,并且岔道的三条路都是同一角度,呈‘丫’形,只要改变了石堆的位置,根本就找不到退路,如果被固较长的时间,就会陷进更深,更不可能找到出口2如果月英不用‘传心术’那么……哦!这个‘妖八阵’的‘八’不是汉字,而是仿照月英的国度的数字………”

    龙天扬大惊,暗付:这地上的“8”是阿拉伯数字,原来这数字是在印度产生的,在用“传心术”时,我也奇怪,为什么月英知道“妖八阵”?

    原来她就是“妖八阵”的发明者!她真厉害!

    正想时,月英身笑道:“好了!我们也该回下隽了!冬梅他们可能正在等着我们呢!”

    庞统沈声道:“喂!‘龙之子’诱你与山越兵作战,欲借扬圣之手将你铲除的就是干泽,他可能是奉周瑜之命的!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

    龙天扬略一思索,道:“干泽,我们马上回城后,先看他如何说?至于周瑜,我一定不会放过他,我要他血债血偿!他竟然派杀手来杀我,那我也不会善罢干休的?今日,我险些没命了,还有……月英也遭了他那些禽兽不如的杀手污辱,这些……这些仇,我要向他一一算清!”

    月英低声道:“天扬,我想说一句:现在是吴魏交战的最关键时刻,个人私事暂且放在一边,等打赢曹操后,我俩再向他讨回也不迟!”

    庞统亦劝道:“‘龙之军师’这次,是你们请我去的,若你们与周瑜的关系闹僵了,那孙刘联盟抗曹的大计,就毁于一旦了!因此,你要先公后私,报仇晚几日也不迟!”

    龙天扬见二人如此说,便沈吟片刻,点点头应允了。

    三人一行辞别扬圣,便直奔下隽而来。

    日落时,三人己赶到下隽,冬梅、仁孝公主见龙天扬不仅将月英救出了,还把庞统请来了,不由喜不自胜。

    冬梅忙急问其经过,三人侵详细的将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众人皆恨周瑜、干泽歹毒,心胸狭窄……忽地,冬梅沈声道:“天扬……干泽被刺身亡了!”

    庞统、月英、龙天扬惊骇不已,忙问其故,冬梅摇头道:“详情我也不知,我和公主,卢平率所剩的几十名士兵赶回时,便听众人说出……”

    仁孝公主气呼呼地道:“死得好!这个坏蛋……”

    庞统面色凝重地道:“我看,一定是周瑜所派的杀手,将其杀人后灭口的!他伯我们从干泽口

    中探出一些秘密,这周瑜……”

    众人听了恨得大骂不迭……用罢晚膳,众人便早早歇去,养足精力,欲次日返回陆口。

    只因任务己顺利完成──寻庞统至吴,龙天扬心情甚佳,于是,洗漱完毕,便左楼右抱前亲,与月英、冬梅、仁孝公主共赴巫山……四人赤身**,一丝不挂的在床上翻滚拥抱,尽情吻抚……三人躺在床上,冬梅、仁孝公主分躺两边,月英居中,龙天扬伏在月英那雪白柔嫩,几乎透明的**上,用舌自其头皮、眉、樱口、粉颈……直吻至“桃源”,而两手却在冬梅、仁孝公主的腮体浑身激抚。

    三女同时**,颤抖着娇躯,春意如潮,而她们的柔荑亦在龙天扬的身上,轻抚、揉摸……龙天扬躺在三女那柔软如绸,弹性如簧的娇躯上,四人又恩爱吻抚了约莫一个时辰,直至四更方倦倦沈睡。

    直至日出三竿,四人才含笑醒来,于是,又是一番长吻轻抚,恩爱后才穿衣起榻,洗漱去了。

    用罢早膳,四人便与庞统一道乘舟往陆口而来,一路上众人欢愉畅谈,心情极佳,半日便抵达陆口。

    众人虽气恼周瑜阴狠歹毒,心胸狭窄……但现在正是抗曹的紧要之时,坡都忍气吞声的与其强作欢笑。

    此次,那些杀手确实是周瑜所遣,他万未料及:龙天扬不仅未死于他的‘二虎相争’之计,反而因此找出了庞统,并与扬圣化敌为友,且将他的众杀手尽数杀死,使他的诡计未能得逞,他不禁又惊又气,但他也考虑到现在既暗杀不成,龙天扬他们大概也知道是他所遣的杀手……现在是战务契紧之时,暂忍耐几日,伺机再将其铲除,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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