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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好粗鲁(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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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暗话,孤素来听闻你与项染和郭氏不合,如今郭氏已死,项染也完全没有后盾可言。若是本宫不喜欢她在到了大亚王朝之后还是如此招摇,你愿不愿意帮本宫?”

    楚若故作不解地望着阿莲娜,诧异地出口:“皇后娘娘,四姐与纯儿乃是同出一父的姐妹,又如何能够下得去手呢?”

    “是吗?既然是这样,为何她总是想要对你下手呢?本宫可不信什么手足亲情。这个世上,唯有利益高于一切。”阿莲娜冷声说道。

    她们是姐妹才正好呢,刚好可以窝里反,比自己一个人出手要强得多。

    阿莲娜见楚若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不计一切地诱惑着她,“虽然你是仅次于本宫的纯皇贵妃,但是不要忘了,国家还有两位女子也要入宫为妃的。”

    “一个是正二品妃,另一个是正三品的贵嫔。她们俩跟项染也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姐妹,你若是不跟本宫联手的话,只怕会输得很惨。”

    楚若淡然浅笑,不卑不亢地说道:“我若是与皇后娘娘合作的话,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众所周知,我乃是太后娘娘的义女,又是以和亲公主出嫁,她们三个人即便全都掺和到一起,也未必能够斗得过我。皇后娘娘若是没有什么得体的理由,我可能会考虑与她们和睦相处,这样会比较更容易在后宫中存活,不是吗?”

    阿莲娜眯起双眼,揶揄地笑道:“项纯,你若是一味地跟本宫拐弯抹角,那就当本宫方才什么都没说过好了!再者说,现在的情况也不是你和本宫联手就能治理的。你用计将项染的生身之母害死,难道还奢望她与郭氏母家里的人会真心与你做朋友?”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我并没有害死郭氏,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楚若笑得更加自然,唇角的笑意渐渐加油。

    她缓缓说道,“所以,我一直都相信:人在做,天在看。有时候作孽太深,总会遭到报应的。比如说亲手害死骨肉至亲,或者使用一切手段来力争上位的人,最后都是不得好死的。皇后娘娘,您说是不是?”

    闻言,阿莲娜踉跄的后退两步,身后的宫女及时扶住了她,这才避免后退太多。

    她惶恐地望着楚若深邃的双眸,仿佛从那里看到了一抹嘲讽,也倏然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恶毒事。

    父母和丈夫都是被自己害死的,全村的人更是间接被自己害死。

    为了完全迎合贞太后和凤弄绝,就连她的亲生女儿菁菁,也死在自己的手里……

    “呀,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纯儿只是叙述一件事实而已,您千万不要对号入座啊。”楚若故作不解地惊呼,满脸诧异地望着她。

    “哼!本宫为什么要对号入座?你说的是穷凶极恶之人,又不是本宫,只是刚刚听到你这样一说,心里有些毛毛躁躁的。”阿莲娜矢口否认,根本就不愿意承认这些事情。

    楚若心中鄙夷不已,她点了点头,温声说道:“好了,废话不多说。我还是先静观其变吧,皇后娘娘的建议我会慢慢采纳,您请放心。”

    “只不过,纯儿希望皇后娘娘能够适当地管束一下皇上才好,皇上公然在明昭国的皇宫内与女子嬉戏打闹,丢的可是大亚王朝的面子。”

    说完,楚若深深地望了阿莲娜一眼,褔身说道:“项纯先行告退,皇后娘娘请尽情赏景。”

    起身转头离开,压根就再也没看阿莲娜一眼。

    阿莲娜深邃地双眸紧紧地盯着楚若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之后,才回过头去对被贞临时太后派来的明静和明月沉声问道:“你们也看到了,她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从前的楚若?”

    因为贞太后不太放心凤弄绝和阿莲娜,特意派阿莲娜身边的贴身宫女前去服侍。实际上是为了监督阿莲娜的言行,希望她时刻谨记自己是贞太后的人。

    当初需要贞太后时,阿莲娜就觉得明月她们真的是救命良药,能够时刻提醒自己有没有犯错误。

    但是现在,她十分厌恶被人盯梢的感觉,简直是深恶痛绝。

    明静微微褔身,低声说道:“启禀皇后娘娘,奴婢并不觉得这位姑娘跟从前的楚皇后有太多类似之处,大概是但凡独立自主的女子都有这样一种浑然天成的气质存在,所以才会觉得哪里有些神似吧?”

    “奴婢也是这样认为,而且莫名觉得这位项姑娘若是不能为友,便会是一个强劲的敌人。”明月恭敬地说道。

    阿莲娜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挑眉看向她们,“你们二人果真会说话。只是本宫希望你们该说的可以跟母后说,不该说的就给本宫守口如瓶!否则,休怪本宫不顾念你们这几年的倾心服侍之情!”

    “是,奴婢遵命。”二人恭谨地褔身,心中都各有所思。

    她们又何尝不是胆战心惊的生活着?贞太后并没有尽信,并且时刻防备着所有人。

    对她来说,儿子也不能尽信,唯有自己才是最忠于自己的人。

    楚馨绡的宫殿内,她正来回踱步走着。

    淑妃这个白痴,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也不晓得她到底长没长脑子,居然做了这么多年的淑妃!

    要是没有太后娘娘在前面保驾护航的话,只怕早就成为冷宫里的一份子了。

    这下完了,淑妃落败,自己再想兴风作浪也没有替死鬼了,这可怎么办?

    就在这时,宫女走了进来,褔身恭敬地说道:“启禀楚妃娘娘,项七小姐求见。”

    “让她进来!”楚馨绡面色一沉,冷冷地说道。

    “是,奴婢这就去请。”那丫鬟恭敬地说完,转身退了出去。

    楚馨绡眯起眼睛,手背向身后摸了摸那黑色印记的位置,紧咬着牙关。

    项纯就快离开了,自己身上的印记却一直没有什么大的改善,这可如何是好?

    听到打起帘子的声音,楚馨绡立即回过头去看向楚若,笑脸相迎着上去,温声说道:“纯儿,你可算来了。快些过来帮本宫看看,为什么这两天也不见缩小了?”

    楚若一进入房间内就闻到那股淡淡地香味了,那是她精心调配出来的东西,看来莫无影办理得很到位,这么快就已经布置好了。

    她算计着时间,准备在合适的时刻再放上最后一种药引。

    走上前微微褔身,温声说道:“在宫外临时有事耽搁了,所以回来的有些晚。”

    “快些过来,本宫后背有些痛,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以前都是不痛不痒的。”楚馨绡紧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楚若站在床边微微弯身,帮她解下衣服后,便看到那一块难看的黑色印记上已经长满了难看的长毛,而且隐隐散发着臭臭的味道。

    “味道好难闻,扑再多的香粉似乎也遮不住了,本宫该怎么办!”

    楚馨绡也闻到了那股味道,气得她一直攥拳捶着床,沉声说道,“还有你,当初不是说好要帮本宫治好的吗?为何你进宫已经一个多月,本宫的病还是没有治好呢!”

    楚若淡淡地挑眉,冷静地说道:“娘娘是忧思积虑,所以才会导致后背上的印记一直难以治好。不过现在隐隐有些痛是好现象,那些长毛全部长出之后,便可以连根拔起,不留任何后患了。”

    “这些毛发很讨厌,本宫每次看到都会有些作呕!难道用剪子剪去就不行吗?”楚馨绡此时看不到后背的模样,只有在照镜子时,才会气得把镜子都摔掉。

    “剪去以后,毛发就会发硬,而且会影响我用的药物之功效。你若是不怕这个黑印一直存在,那就随便吧。”楚若的态度也微微有些转变,实在是没办法理解楚馨绡心中究竟怎么想的。

    难道说,还真的想在把自己杀死的同时,也得到解药?

    她心中不禁冷笑,普天下第一个异想天开的人非楚馨绡莫属了。

    楚馨绡一听,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只是闷闷地说道:“眼下,贵妃姐姐估计很快就要成为皇后娘娘了,淑妃又犯了这么大的错,本宫下面的那些妃嫔们都想着要往上冲,本宫又岂能松懈?”

    “好纯儿,你帮帮忙,别让本宫心里着急了,快些把本宫的病治好了,好吗?”

    “好,只是你要忍受一些疼痛,有问题吗?”楚若淡淡地点了点头,不带一丝感情的问道。

    她虽然是昔日的楚家之女,但丝毫没有感激楚家,反而还做这么多坏事来给楚家抹黑。如果楚名扬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把楚馨绡的双腿打断,冰姐禁止她随便出入……

    每每想起昔日的父亲,楚若心里就有些疼痛。

    父亲总是在书房里学写“忍”字,那一幕画面十分安静祥和。仿佛所有的戾气都会在那一瞬间被洗刷,没有任何烦忧与仇恨。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恨太深远,可能就会被这种气氛所感染。

    “没问题,之前本宫就已经跟你说过了,只要能够治好的话,本宫不怕承受任何苦难!”楚馨绡坚定地说道。

    等本宫解决完这个问题后,才好好派人收拾你这个小贱人!于此同时,她在心里也加了一句。

    楚若对楚馨绡心中的念头都了解得十分透彻,更是明白她不会真的愿意被人摆布。

    最后一次为她施针之后,已经悄悄把那味药引加入她的身体内,无人知晓。

    再度站起身来,楚若刚想要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忘记问你一件事情,你对你的父亲还有记忆吗?”

    “父亲?”楚馨绡狐疑地扫了楚若一眼。

    这几年来,她早就忘却了父亲的样子,连生母的模样都已经忘记了。只是依稀记得,当初的三姨娘十分嚣张跋扈,曾经在楚府里盛极一时,没人能够左右得了。

    但是后来,那个楚若受伤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从此三姨娘在楚家的地位也已经变了……

    “本宫已经嫁给陛下为妃,陛下的父皇母后便是本宫的父母,本宫并没有见过先皇,自然不记得了。”

    “原来如此。”楚若点了点头,原本她心里还有些犹豫,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踟蹰的了。

    转身离开之后,楚若默默地说了句,爹爹,我已经尽力了,等她到了地下以后,您若是对我的做法不满意,请尽管托梦于我吧。

    ............

    是夜。

    欧阳月到楚馨绡的宫中歇息,疲乏地揉了揉太阳穴,心中烦躁得很。

    “楚妃,帮孤捶捶肩膀,孤觉得很累。”欧阳月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

    “是,臣妾遵旨。”楚馨绡恭敬地说完,跪着凑上前,攥起拳头轻轻地为他捶着。

    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香味,本来不太好闻,而欧阳月也一向最厌烦那种俗里俗气的浓妆艳抹的香气。

    但是莫名地就觉得她身上有另外一种淡淡地香味,让欧阳月的心里特别舒服,闻起来也觉得余香在四处飘荡,好像从来不曾离开似的。

    “什么味道?”欧阳月微微蹙眉,轻声问道。

    楚馨绡心中一惊,以为他说的是后背上的臭味,顿时面色有些烧热。

    她尴尬地笑着说道:“能有什么味道?左不过是陛下涂抹地脂粉味罢了。最近臣妾偶然得了许多香粉,觉得对皮肤甚好,便总是用来涂抹着打发时光。”

    “唔,很好闻。”欧阳月点了点头,睁开眼睛,双眸迷离地望着她。

    听他这样一说,楚馨绡心里才彻底放心下来,还以为说的是臭味,原来是说的香味啊。她轻呼一口气,笑着回视他灼灼的目光。

    楚馨绡穿着的是半透明的内衬,那两团浑圆的柔软一直在欧阳月的面前晃着,两只粉嫩的小白兔似乎随时都要跳脱出来似的,总在打着颤。

    忍不住伸出手触碰上去,邪肆地勾起唇角,将她轻轻揽至胸前,“你在诱惑孤。”说着,还笑着揉捏着她胸部的柔软。

    “啊——陛下……”楚馨绡娇吟一声,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上去。

    “怎么?这是惦念孤了?”欧阳月反身将她压在身下,闻着她身上最好闻的味道,讶异地说道,“孤从前并没有闻到这种香味,是项纯为你调配的吗?”

    “她最哎调香了,宫中的其他妃嫔都会经常向她寻来一些不同的脂粉膏子。”

    又是项纯!楚馨绡心中一凛,失笑着说道:“并不是跟纯儿求来的呢,而是臣妾自己研制的,私心想着陛下应该会喜欢,所以特地涂抹上的。”

    事实上,她心中也有些狐疑。这些天自己一直都用的是那些相同的香粉啊,怎么会从没闻过呢?昨晚陛下明明还有闻到的呀……

    然而,楚馨绡并不清楚,那股历久弥香的味道是来自她的后背被施针处,越闻就会越令人想一探究竟。

    欧阳月顺着香味一路亲吻而去,大手下意识地就想触碰她光裸的后背,“香味好像是在这里,让孤闻一闻……”

    “不要!”楚馨绡心里十分害怕,面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怎么了?你居然敢对孤说‘不’?”欧阳月的脸色一沉,登时有些愠怒,沉声说道,“楚妃,你最好解释清楚!”

    楚馨绡干笑着抓握住欧阳月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胸前轻轻转动,温声说道:“陛下,今晚还没有吹灭红烛,臣妾先去把蜡烛吹灭吧,这样气氛会更好一些,您说呢?”

    欧阳月有那么一瞬间的狐疑,他猛地想起楚若曾经不经意问起的事情,楚馨绡的后背莫非有什么玄机?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却不动声色地躺了回去,慵懒地说:“好,你去吹灭了再回来。”

    “是,臣妾这就去。”楚馨绡暗自放松下来,坐在床边就要穿鞋。

    然而,就在这时,欧阳月却快速起身,一把将楚馨绡的衣衫撕扯开来。

    那一块又大又圆的丑陋印记顿时就映入眼帘,上面长长的黑色毛发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欧阳月大惊失色,指着她后背上的印记,冷哼呵斥道:“大胆楚妃,你后背何时有这种印记?竟敢一直瞒骗孤!”

    “陛下!不!您不要生气,请听臣妾为您解释。”楚馨绡惊愕地转过身来,胸前的两团柔软有节奏地弹跳了几下,坚-挺地伫立在那里。

    她惶然下跪,眼角的余光扫到欧阳月手上那本该穿在自己身上的衣衫时,顿时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被陛下给撕扯掉了。

    “解释?哼!孤倒想听听你究竟有什么好解释的!”欧阳月烦躁地穿着衣服。

    刚才他似乎摸到了那团黑黑地印记上面最恶心人的毛发,身下原本膨胀的某处顿时就蔫了下来,丝毫没有了***。

    “陛下,臣妾不是故意要瞒着您的,请您听臣妾解释清楚。”楚馨绡哭着磕头,害怕欧阳月就这样离去。

    她仓皇失措地说道,“臣妾后背本来什么都没有,只是在蛮夷部落时,有一天晚上忽然被什么冰凉的生物给咬了一口,然后就出现这样的东西了……”

    “满口胡言!既然是被什么东西咬的,为何不请太医诊治?”

    “难道这么长时间以来,你都是带着这样恶心的东西来接受孤的宠幸?!”欧阳月气恼地捶着额头,脑袋里简直快要爆炸了。

    他总算明白楚若为什么会询问自己了,当初还嘲笑自己不喜欢对女人从后面进入……

    该死的!项纯一定是知道,但却不曾告诉过自己!

    楚馨绡浑身都颤抖不已,她不住地摇着头,哽咽地说:“陛下,臣妾不敢让太医诊治,害怕他们会把这个消息走漏出去。”

    “而且这是糗事,臣妾怎么能够宣太医呢?所以私下有让项纯为臣妾诊治过。不!陛下,臣妾有更重要的事情没有说,您听臣妾说……”

    说着,她跪着爬向欧阳月,继续说道:“陛下,一定是项纯在搞鬼!她知道臣妾身上有这样的印记之后,曾经一度用这个秘密威胁臣妾!”

    “而且,臣妾的印记是从认识项纯以后才有的。在此之前,臣妾还跟她大吵过一架,晚上就莫名其妙地被咬了……”

    见她快要搂住自己的腿,欧阳月气恼地抬起腿,直接将她一脚揣在地上,嫌恶地说道:“胡说八道!就算项纯对你做过什么,你知情不报也是欺君之罪!在孤的身边已经几个月有余,竟然敢这样瞒骗孤,罪当处死!”

    说着,他扬声对外面怒吼道:“来人,把楚妃拉下去!”

    刚刚说完,欧阳月才想起在过年那段时间,有些太医莫名其妙的死亡一事,原来都是楚馨绡在背地里搞的鬼!

    他生平最讨厌别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楚馨绡的行为已经严重触碰了自己的底线,登时勃然大怒。

    尤其是一想到刚才触碰的那些黑乎乎的毛发,更是气恼不已。

    值班的大内侍卫正好是项蓝和其他手下,在楚馨绡的宫外路过时,听到何公公跑出来叫人,便立即冲了进去。

    见到楚馨绡上身一丝不挂的跪在那里时,众人都吓了一大跳。项蓝也清晰地看到楚馨绡后背上那难看的印记,登时愣在了当下。

    “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赶紧把她给孤拉下去,听后发落!”欧阳月嫌恶地说道,走到金盆面前净手。

    刚刚碰到水,又忽然想到楚馨绡可能用这水洗过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顿时气恼地把金盆直接端起来扔在地上。

    “是,微臣遵旨。”项青恭敬地说完,起身快速走到楚馨绡面前,将她押了起来。

    那些平生没有见过女人穿得这样稀少的小侍卫们,在看到楚馨绡的前面时,双眼都有些直了。

    可是,再一见到她后背上那一块黑色的印记,被那些印记上的黑毛弄得一阵阵犯呕。

    “愣着作什么,还不快走!”项蓝或过头去,对几个手下低声训斥道。

    他们立即收回目光,直接将哀叫着的楚馨绡给抬了出去。

    楚馨绡一看到项蓝,登时气急败坏地怒吼道:“我认得你,你是项纯的三哥!你们项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都不得好死!还有项纯,我诅咒她……唔!唔!”

    还没有说完,项蓝已经愤怒地用一块布直接塞上了她的嘴巴。

    竟然敢诋毁项家和七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时,欧阳月快步走了出来,沉声怒道:“项蓝,给孤拔了她的舌头,看她还能不能胡言乱语!”

    “是,微臣领旨!”项蓝回身,单膝跪地叩谢皇恩,随即起身快步追上楚馨绡,直接拔出那块布,直接将她的舌头给割了下来。

    楚馨绡凄厉地嚎叫着,但是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别人再也听不出来她究竟说了些什么。

    欧阳月眯起眼睛,那一瞬间,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疼痛。

    与楚馨绡相似的一张脸迅速袭上脑海,那是他记忆中第一个爱过的女子——楚若。

    他双手负在身后,闭上眼睛烦躁不堪地在思索问题。

    或许,替身只是替身,根本就什么都不能代表。

    而楚馨绡这样胆大妄为的在皇宫里偷偷杀人,简直罪大滔天!

    越想越是气恼不已,项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不早些告诉他!

    光是用话来暗示又有什么用?哼!气死他了!他的肺都要被气炸了!

    思来想去,欧阳月快步冲下台阶,先回到自己的寝殿中取了一个褐色的罐子,快步走回云霞宫。

    见欧阳月去而复返,一众人都惊慌地下跪请安。

    谁知,欧阳月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直接进入了偏院。

    青暖诧异地看向消失在偏院门口的那一抹明黄色身影,不明所以地蹙眉,转身进入了殿内。

    ............

    项芸听说以后,狐疑地问道:“你说陛下怒气冲冲的样子?该不会是纯儿又惹陛下生气了吧?”

    青暖摇了摇头,不解其意。

    就在这时,青柔快步走了进来,唇角挂着欣喜地笑意。

    项芸挑眉看向她,“青柔,你为何这样高兴?发生了什么事?”

    “主子,奴婢刚刚想要打探一下陛下为何这样生气,却听说陛下是从楚妃娘娘那里过来的,而且,楚妃已经被压入大牢了!”青柔低声说道,双眸中冒着兴奋地光芒。

    “你说什么?楚妃落败了?”项芸更是觉得诧异不已,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了。

    当青柔凑上前悄悄把听来的消息说完以后,项芸才了然地点了点头,揶揄地冷笑道,“自作孽,不可活!既然陛下去找纯儿了,那就留着门吧。陛下一会儿还会离开,等他走了以后再落锁。”

    青暖褔身说道:“是,奴婢遵命。”

    项芸微微闭上眼睛,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纯儿帮忙除去了楚馨绡,要不然陛下为何怒气冲冲地去找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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