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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另类的章 先看作者有话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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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朝宁顺元年,政通人和,安居乐业。帝京平都家家夜不闭户,路不拾遗。街上行人摩肩擦踵,所卖货物琳琅满目,更有内境外夷的奇珍异宝,好个富庶安稳的太平景象。

    翰林学士府

    女使环儿挑了帘子入内,却见绣花描金大床上的帐子已经拉起,许家小娘子许宜卿正娇娇懒懒地靠在床边,瞅着手里握着的书卷出神。

    环儿陪伴她多年,最知这许宜卿的脾气,春困秋乏夏打盹儿,样样不落——平日里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从不起来的,因而见她已然醒来兀自发呆,不由一怔,上前问道:“宜小娘子,怎的不多睡会儿。”

    许宜卿被环儿一惊,回过神来,将那长睫一眨,却悠悠说道:“心里怕得慌。”

    却说这许宜卿,年方二八,两眉俨然春山淡淡,双眸恰似秋水盈盈。粉面桃腮更兼春柳细腰,明眸皓齿之外更别有一种风韵,端的是色如桃花,不减神女。

    见者无不神为色夺,暗暗锁魂。

    环儿先对着这美貌无双的小娘子发了一回痴,暗叹自己眼福不浅,又愁着自己小姐生性懒怠,不喜结交名门仕女。

    猛地闻言,却拧眉问道:“宜小娘子怕得却是甚么,奴好秉与大人去?”

    许宜卿一叹,揪着手中书本,却叹道:“做了个噩梦罢了。”又指挥着其他女使放下梳洗用具,自己穿戴好,被环儿扶着洗漱洁面,又用了竹盐净齿,方让梳头女使萍儿进来。

    环儿在一旁瞧着她始终愀然不乐,眉头轻蹙,正要详询,却听许宜卿问道:“爹爹可回来了?”

    环儿答道:“被官家XX召去,卯时才回来哩,前院传来直说大人刚刚睡下。”

    许宜卿闻言,更是一叹,撑着下巴懒洋洋道:“大概是为了晋王世子升任殿前司都指挥使一事拟诏书,都城又要有一番热闹了。”

    环儿屏息听着自家女娘的嘟囔,笑道:“如何小娘子对那晋王世子知道的如此清楚,正同XX大人说的一般,小娘子见识非凡呢。”

    许宜卿一听环儿提及晋王世子,那俏脸便是一白,却不应声,对着镜子自己照着,只见镜中女子美色出众,在那XX发髻下更显得风流绝色,不由暗自烦恼,交代萍儿:“捡素净的钗环便可。”

    环儿和萍儿俱是掩嘴一笑:“赏花之时,也就咱们宜小娘往素净里头打扮了。”

    主仆正谈笑之时,主母林氏却在一干婆子侍女的簇拥下进来,一看许宜卿已经坐到梳妆镜前,林氏却笑道:“好孩儿,今日倒起个大早。”

    一干子侍女婆子都是大笑,许宜卿嘴巴一翘,却扑入林氏怀中:“阿娘又打趣卿卿啦,卿卿可要不依。”

    这林氏并非许宜卿亲生之母,许宜卿亲母在她十岁便玉殒香消,林氏却为续弦,和其亲母是真正儿的亲姐妹,故而林氏也算许宜卿之姨母,为人端厚,痛爱这长姐留下的独女宜卿。

    林氏见她如此小女儿情态,又是贴心又是担忧,只抚着许宜卿的如瀑青丝叹道:“你这个不省心的,快些打扮,莫要误了国公府的赏花宴。”

    许宜卿这才钻出林氏怀中,端坐在梳妆镜前。因林氏看着,也不好让萍儿把她往素净处打扮,不多时,一个袅娜仙姝,就现在众人眼前。

    众人赞了一回又看了一回,林氏见这独女出落的美色动人,握着她的手又端详半晌,才让人扶着许宜卿一同乘车往定国公府去了。

    定国公府却坐落在南城,许家女眷乘车也颇要些功夫,许宜卿靠在林氏怀里,睡意上涌,到底昏昏沉沉睡去了。

    香魂飘渺,却也来了辆白玉马车中。

    只见那玉树临风的男子端着白玉酒杯饮着外邦贡上的好酒,眉眼间却有说不出的阴翳。

    只把许宜卿吓得三魂失了六魄,坐在一边却不敢动弹,低头绞着手中帕子。

    男子见她目光闪躲,冷哼一声:“你还敢惦念着那厮?”

    许宜卿说不出是无力还是怨恼,低声却道:“妾身XX对赵郎君断无想法,小王爷却得明察。”

    原来这男子乃是当朝晋王世子宁云睿,前不久刚袭了父爵,更统领殿前司,掌率二十万禁军,正是圣上面前的赤手可热的红人,京城无不巴结他的。

    宁云睿细细打量她,却冷笑道:“本王却不信你这淫齤妇的话!”

    许宜卿闻言,心神大震,拧脾气上来三分:“既如此,XX妾身再没什么好说的。”

    宁云睿闻言大怒,一把将她拽入怀中,置于膝头,将她罗裙撕开,扯掉亵裤,露出那白生生的雪腿,咬牙恨道:“你这妇人……”

    说着,又扯掉她腰间的汗巾子X,摘掉鹅黄缠枝牡丹云锦小肚兜儿,掐那滑腻雪峰的娇怯红樱,手上动作极狠,且他又是风月高手,只把许宜卿弄得哆哆嗦嗦喘起来,心中想到:“王爷欺侮我一个妇道人家,却又算什么。”

    许宜卿奋力挣扎,可到底女儿家身娇体软,更别提宁云睿武将出身,骁勇无比,当下把她钳制住,仍是气定神闲:“又忘了上次的教训?”

    许宜卿听他一讲,整个人顿时萎靡下去,再挣扎不得嘤嘤地哭起来,正是梨花带雨,任谁看了也要疼惜则个。

    宁云睿却不,嗤笑一声,撩起月白长袍,松开裤带,掏出一根朋巨之物,约有九寸长,藕臂粗,黑紫茎身上青筋虬曲,其头紫红,尚在卜卜乱跳。

    一下子抵入花口,伸手去触那莲瓣,眉头一皱,原来蜜处尚无半点湿意,宁云睿一手半搂住许宜卿,一手却往马车的一个小宝盒XX里探,拿出一盒脂膏来,往自己那物事上匆匆一抹,提头便入,楛住许宜卿挣扎的雪腿,稍一用力,便入了大半。

    许宜卿柳眉紧蹙,待要出声,死活咬住牙关,默默流泪却也不提。

    宁云睿最厌她这幅沉默样子,掐住她的下巴,却与她唇舌交缠,哺了些唾液与她,却逼着许宜卿咽将下去。

    许宜卿被他入得头目昏然,只道要命丧此时。谁知宁云睿埋在她里头的物事步步紧逼,入得越来越深,不知抹了些什么,那脂膏融成一片,却把她的蜜处搅弄的火热痒酥难言,直到被入到尽头女儿家最娇嫩处,也没能如往日般昏厥过去。

    这小王爷得了趣儿,握住那滑嫩乳波,见她痴痴迷迷的混沌样子,倒轻笑起来,闷声说道:“好生紧窄,昨日我才弄过你,怎的今天又跟在室处子一般。”

    许宜卿听这宁云睿不再自称本王,明白他正在兴头处,故而言语间对她多有亲昵。她生平最恨最怕此人,纵然想要破口大骂,到底不敢,只能做出婉转柔顺的样子。

    她却也知道要顺着宁云睿,不然少不得一阵折磨,就轻抬玉臂,搂住宁云睿的颈脖,却与他肌肤相贴,低泣道:“还请王爷怜惜宜儿。”

    宁云睿大概被她的顺从打动,贴在宜卿耳边笑道:“你若总是如此柔婉,我又怎会不怜惜你。”说着慢慢动送,下下直入最娇处,次次采那花心,却把许宜卿弄得苦不堪言。

    许宜卿懵懵然,只觉得那巨物烫得惊人,刮得她蜜处酥麻,被宁云睿狠送之间,身子跟着荡漾,羊脂玉般的雪腻身子摇来荡去,更有乳波荡漾,白生生滑腻腻的一大片。

    □蜜处早有液汁滑出,随着宁云睿的插抽之间,流出来,沾了二人交接之处,*落了一身。

    宁云睿兴致勃发,却附在她耳边说起浑话来:“你这淫齤浪齤妇人,却缠的我好紧来哉。”

    许宜卿闻言,心中大涩,只欲昏死过去,但怎敢逆了这王爷的性子,便以帕掩面,皱眉啮齿,娇声颤作,恩恩啊啊个不行。又觉蜜处酥麻难当,骨头里简直如有蚁噬,哭泣道:“要死了……”

    宁云睿听她娇呼,纵有莺声燕语,不能与之相比,更是精神大振,压住这娇娘子好一阵欺压,骇人物事抽顶不停,根根尽没,只把许宜卿弄得魂飞魄散,只言片语也说不出来,低低抽噎。

    马车行到坎坷处,忽地颠簸起来,恰使许宜卿的最深处被宁云睿重重一顶,花心处几乎要酥麻软烂掉,扶着宁云睿肩膀的双手再使不上劲儿来,晃晃荡荡地往后一仰,几乎摔落下去。

    宁云睿长久习武,身手敏捷,立马捞住许宜卿,又是发狠一阵耸动,把她白滑相腻的*往腰上一盘,将那黑紫粗长的物事狠杀狠打入内,只要把这娇儿折磨送上*九天。

    许宜卿苦苦咬唇,瑧首不语,浑身微颤,混混沌沌之中,却察觉宁云睿不知何时换了种温柔手段,把她弄得通体酥麻,浑身发抖,那蜜处暖洋洋的,甚是畅美。

    两人俱是魂荡魄消之间,宁云睿忽地俯下头来,钳住她的尖尖下巴,温声缱绻道:“来给我亲亲。”

    许宜卿心神一醒,但见他双目温柔,不复暴戾,心知自己应当送上唇舌,随他心愿,但不知为何,竟迟疑了一会儿,只含泪望着眼前丰神俊朗的男子。

    宁云睿脸色一青,见她没什么反应,便冷哼一声,俯□在她樱唇里探了一回,捕捉住那滑腻香舌,很是厮缠,大展雄具,攻入顶刺,只把怀中娇儿弄得魂飞魄散,不知今夕何夕了。

    待千余下,许宜卿再支撑不过,她已是泄了一回,咿咿呀呀娇颤个不停,哆哆嗦嗦求着身上男人:“王爷,宜儿实在挨不住了。”

    宁云睿驰骋依旧,把许宜卿折磨得满身酥麻,头目森然,香魂几乎丧了:“宜儿要死了……嗯……”

    宁云睿听她颤声娇呼,显然是要丢的模样,便哼了一声,不舍道:“便射与你,且挨着。”

    许宜卿闻言大惊,连连推搡男人呼到:“不可……”

    宁云睿挺胯相送,正要到最美最妙境界,便顺着问下去:“有何不可?”

    许宜卿柳腰乱摆,显然是吓得不轻:“嬷嬷说这时我却容易受孕哩……”

    宁云睿不听则已,一听怒极,压住她乱扑腾的四肢雪臀恨声道:“便是怀了孩子又怕甚么!”

    许宜卿正要辩解:“妾身现在是乐户,怎能孕育王孙贵子……呀!”忽地滚烫烫的一阵劲射,便知那宁云睿将阳精射入那娇处,一时魂飞魄散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不要……”便不省人事,昏厥过去。

    正在朦朦胧胧之间,许宜卿只听得女声温柔:“卿卿,且醒醒。”

    她睁开双眸,但见自己伏在林氏怀中,忆起梦中情景,立时娇娇切切地哭了起来:“阿娘,卿卿好怕……”

    林氏一听爱女的话,登时脸色煞白,忙问道:“卿卿怎的了,可是被梦魇住了。”

    许宜卿掩袖低泣,默默点头,怎么也说不出来梦中情景。

    林氏搂住爱女,好一阵安慰。许宜卿伏在她膝头,却恹恹的:好不容易重活一辈子,怎的梦里还总出现那人。

    原来这许宜卿,乃是还魂而来。上辈子含恨而死,好难得重回待字闺中之时,却日日梦见前世的仇人冤家,被折磨地日夜难安。

    马车停了下来,侍女掀开帘子,活泼泼笑道:“夫人,宜小娘子,定国公府到了呢。”

    许宜卿回过神来,忙拿了帕子拭去眼角湿意,整整头发,坐直起来,心里暗道:无论如何,她许宜卿也要改了这浮萍命运,再不能让许家因人陷害而百年门楣倾倒,也不能让爹爹误得罪那宁云睿,害得自己沦为那人玩物。

    她眼光一凛,那杏眼星眸里,竟闪过坚毅之色,再没有之前的凄惶。当此之时,定国公府一干婆子早已在堂下候着,只见华盖马车下来两位盛装美人,其中一位正是翰林承旨许大学士之妻林氏,诸位婆子侍女俱是迎上来,又见一位侍女扶着一袅娜佳人从车而下,正是色赛西子,貌比桃花。

    端的是美貌绝伦,见之忘俗……诸位婆子俱是暗暗一赞,心道这许宜卿好个美貌女郎,却藏在深闺,未为人识。

    一干人等簇拥着许宜卿和林氏便往正房走去,穿过垂花门,便见得国公夫人许氏早已等在内堂,一见得人来,便也笑道:“宜卿乖儿,快来给姑姑瞧瞧。”

    国公夫人许氏,正是许好文亲妹,和许家向来亲厚,许宜卿前世突逢家变,也亏得这位姑母照拂一二。

    故而许宜卿一见这许氏,也亲亲热热地凑上去撒娇,只把许氏哄得乐不可支。

    丫鬟婆子服侍着宜卿等人吃了茶,许氏见这位侄女面容虽有些清减,但精神头却不错,一时乐道:“宜儿,前些日子姑母听说你病了一场,急得没法,举家上下又为着你大姐姐出阁忙得天翻地覆,却是抽不出身去看你,如今你面色红润,可是大好了?”

    许宜卿低头一笑:“多谢姑母关心,宜儿早已大好了,今日怎不见七娘,许久不见,宜儿很是想念七娘呢。”

    许氏却笑道:“前日被你姑父责怪书法不精,整日里待在房中苦练着,春梅,带宜儿去后院寻七娘。”

    许宜卿见许氏唤来一清秀丫鬟,便恭敬行礼,带着环儿佩儿两人告退了。

    定国公府的先人乃是开国元勋,到这一代,子弟们却多从文,更出来赵思成一个状元,在世家中也是罕有的,陛下还特地赞扬过定国公府家风端严,不仗祖荫。

    许宜卿见许氏不与她多说,便笑着把自己支开,心中不禁有了模糊猜测:赵郎君不久前方金殿折桂,已然名满京都。姑母只怕要,要为赵郎君与她,牵上红线了。

    许宜卿这般思索着,心也噗噗乱跳,说不上是喜是愁,无意识地被环儿佩儿两个丫头扶着,也穿过了抄手游廊,后花园等处,来到赵七娘的清风苑。

    春梅此时停住,对许宜卿道:“宜小娘子,我们七娘子便在里头了,婢子却不敢再带路了。”

    原来这国公府的七娘子乃是许氏所出嫡女,脾气颇有几分古怪,轻易不许下人进那清风苑的。

    许宜卿也知道这个表妹的性格,当下舒眉一笑:“不妨事,我且自行去了。”

    她正要抽出腕间手帕,却遍寻不得,因着是七娘绣与她的,一时着慌,环儿佩儿喊了几声,这两位侍女为她找寻许久,却也无所发现。

    春梅急道:“莫不是落在后花园处,婢子且回去瞧瞧。”

    许宜卿急急唤住春梅:“姑母怕还要用着你,你且回去回禀姑母。手帕我自己找便是了。”

    春梅本要再劝,见许宜卿甚是坚持,便松一口气,从小径过去了。

    许宜卿便在环佩二婢的跟随下,往那后花园方向去了。

    当此之时,晋王世子却在小厮的引领下穿过后花园,正经过一个奇石嶙峋的假山,晋王世子宁云睿常年习武,耳聪目明,当即便见假山下掉落了一湖绿帕子。

    这宁云睿俊眉修目,眼光寒凛,刚从边关得胜归来,全身上下的肃杀之气仍遮掩不住,庆儿眼见着他慢下脚步侧脸看向假山处,也觑到那一方帕子,暗道也不知是哪个没走心的丫头落在了此处,倒叫得外头的爷们儿给瞅见了。

    宁云睿自没在意,正要迈步往前,直面竟走来一婷婷袅袅的少女身影,伴着两个女使迎着走来。

    ——————————

    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在酒吧里被诠释的淋漓尽透,一楼大厅到处可见俊男美女在炫目的灯光下*谈笑,舞池里群魔乱舞,而这群魔也都醉翁之意不在酒,随处可见旁若无人的男女在各个角落里激烈拥吻,抚摸,乃至更多,暧昧的音乐则为这个夜晚描摹上堕落而狂乱的味道,

    肖晋搂着小明星连唱四首流行曲后,才抹汗坐回沙发,对埋头喝酒的男子笑道,“连哥,你怎么兴致不高,是不是嫌没人作陪冷冷清清啊。”

    连泽睿抬头,动作潇洒地一弹烟灰,“没那回事,不过肖晋,你这话我听出来言外之意了啊,怎么,江蓝这样的还不满足?”

    坐在肖晋大腿上的江蓝娇嗔地掐了肖晋一把,肖晋哈哈一笑,和江蓝嘴对嘴喝了两杯酒,才摆手道,“男人嘛,哪个不想环肥燕瘦,连哥,你旗下的这些可都真不错。”

    卓悦影视作为连泽睿商业王国的重要版图之一,近年来名头在达官贵人与富商名流里算是响当当。肖晋和连泽睿打小认识,一条内裤都穿过。多年前肖晋惹了不该惹的人,就被自家的老头子给一脚踢到国外,勒令他五年内不准踏入中国领土。如今还是眼瞅着风声下去,肖晋才蹿回国,家都没敢回就溜到了S省和连泽睿联系上。

    连泽睿一抬嘴角,朝一旁等着的领班懒洋洋地招手,“还不找你们这里最好的上来,没听懂肖少爷的潜台词吗?这些庸脂俗粉我他妈看了都倒胃口。。”

    他话音甫落,其他纨绔子弟们都跟着哄堂大笑起来,有嘴快地直接喊道,“连少,这两年各大会所里的公主们还有你看了不倒胃口的吗,要不换个性别尝尝鲜?”

    领班连连点头,赔了小心后急急出门,没多时就又带来一队浓妆艳抹的公主们,唯恐不够,还特地要了几个俊秀清柔的少爷在包厢外等着。

    肖晋随手点了一身材火辣的公主,江蓝极识眼色,嗔笑着推肖晋一把就识相地从他腿上滑下,坐到右手侧给他倒酒。其他人也都或多或少点了人相陪,正热闹间,肖晋觑眼一看,却只有连泽睿身边空着位置,他没要人不说,也没有公主敢贴上去,一时奇怪,顺嘴就问,“哎连少,你就真没看得上眼的,我看这个兔子装的小妹妹就可以呀,刚过十八岁是不?”

    领班连连称是。

    连泽睿向后仰去,倚在沙发上猛吸口烟,也不去看待在一旁局促不安的公主,眯眼道,“你管你自己就成,怎么,还管到你老子头上了。”

    肖晋奇道,“艹!你丫什么时候成了柳下惠了?”

    连泽睿出身好,脾气狠,连他爹妈都管不住这个混世魔王。大学一毕业连泽睿硬是扛着压力不肯接手家族企业,奔到南方自己创业,手还伸到了铁路上。一开始他爹妈闹腾过一段时间,久了也就放任他自便。又因着天不怕地不怕,连泽睿算是他们圈子里玩得最厉害最凶的那一类,赌马飙车打猎无所不沾,交过的女友搞到手的床伴更是数不胜数,肖晋那时候还被家里管得严,时不时就到连泽睿这边打饥荒,因此结下了革命友谊。

    连泽睿白他一眼,徒手掐灭烟头,“我修身养性,关你屁事。”

    其他人嘎嘎怪笑,肖晋一头雾水,突地想起一件事儿,拍着大腿感叹道,“差点忘了,是因为那个越堇吧,我出国前你们刚搞在一起,妈的,有那么个大美人在家里等着难怪你看不上这里的货色。”

    包厢里突然安静下来,诡异奇特的沉默瞬间在全房间蔓延。有人咳了一声,随即此起彼伏的假咳声跟着响了起来。

    江蓝慌忙含口酒送到肖晋唇边,搂着他含糊喊声“肖少爷”就要亲下去,肖晋的脾气是打破砂锅问到底,一把推开她环顾四周怒道,“艹,又怎么了。”

    连泽睿开了瓶酒,自己倒满高脚杯,闷头喝完全部后朝肖晋一笑,像是茫然又像是发狠,眼睛黑得如同深渊,“越堇?越堇他妈的是哪位?”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极重,几乎咬牙切齿,挟着寒意飞出来,冷到入骨。XXXX

    等肖晋回过味来,剩下的那几位公主就被连泽睿扯到身边,动作粗鲁,毫不怜香惜玉。好在娱乐场所里的女人们都八面玲珑,晓得这位心情糟,也都乖巧听话地伺候着。

    肖晋摸不着头脑,没搞懂他到底是和越堇闹翻了还是怎样,还是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才从陈俊那里套出话来。

    “你可别在他面前提那位了。”陈俊直摇头,“幸亏这次是你,去年在他面前说起那位的,直接被打到头破血流,最后被扔到锦江喂鱼,还是……”陈俊手在脖子上一割,“他亲自动手。”

    肖晋奇了,“哎,这几年到底发生什么恩怨情仇了,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啊,当初不是爱得要死要活,把许家的姑娘都给踹了,怎么转眼间就成杀父仇人了不共戴天艹。”

    肖晋统共就见过连泽睿那位一面,但印象仍不少,肖晋心道:主要是那位叫越堇的,长得太让人过目不忘。

    陈俊白他一眼,“你这几年在国外只顾着泡洋妞去了吧,这事儿都没听过……那个越堇在订婚前一天就跑路了,连泽睿把A市挖地三尺都没找到人,就这样硬是还办了订婚典礼指望越堇能回心转意,结果孤零零一人在宾客面前上演了场世纪大笑话,你说他恨不恨。”

    肖晋悚然一惊,“卧槽,咋地,越堇还看不上我兄弟?”

    “谁知道,不过有传言说当初她一开始跟泽睿时就有些心不甘情不愿,”陈俊摇头,“反正你这段时间要想在他地盘上过得舒坦,可千万别提这个人。”

    肖晋满载着一肚子问题回到包厢时,入目就是连泽睿压着一个公主在沙发喝交杯酒,他扫眼,突然发觉那位公主的侧脸线条有点熟。

    肖晋看了几秒猛地反应过来:这跟他兄弟已经跑路的前任,长得有点像啊操。

    他僵着脖子转过脸和陈俊对视一眼,果然见对方也耸肩点了点头。但等他再回过脸时,就见连泽睿把那位已经意乱情迷的公主踹□,慢条斯理地整着衬衣和领带,随后伸脚,用锃亮的皮鞋抬起那个公主的下巴,嫌恶一脸,“谁他妈准你亲老子的,滚!”

    公主连滚带爬地奔出房间。连泽睿眸色清明,神情变换不定。

    陈俊给肖晋做口型,三个字,“柳下惠”。

    短短几分钟,肖晋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被刷新了,他自认为有兄弟爱,看着自家兄弟受苦没法吃独食儿,喊来领班摸着下巴问,“你们这有没有跳舞的。”

    领班小心翼翼答,“您是指?”

    肖晋不耐烦摆手,“钢管舞,脱衣舞,大腿舞,简而言之,艳舞!长得漂亮身材好的雏儿,明白?”

    领班为难:“都符合的哪有雏儿……肖少您别生气,我马上就去。”

    领班领命下去,随手拎着被甩到墙角的那位公主,又带上包厢门,隔绝了来自走廊的干扰。肖晋转向连泽睿嘿嘿一笑,“跳舞的小妹妹身体软,想要什么姿势有什么姿势。”

    连泽睿冷眼一笑,单手反抓着沙发边缘,双腿搁上茶几,“我比你懂。”

    领班刚出去五分钟,带上的门被极有韵律地连敲了三下,显然是人来了。

    肖晋朝连泽睿咧嘴一笑,“看看,办事效率真高,准给你找个干干净净的妹子”

    连泽睿不以为意,“你指望风月场上有干净货色,就跟你以前琢磨着去北大还是清华一样,”他伸出三个手指,“想太多。”

    肖晋更不以为然,“那我不是上了耶鲁么,虽然是花钱赞助的……”

    两人说话之间,门把手被拧了拧,人未到声先至,语气微带急促,语调一层不变。声音柔和,却给人强烈的距离感,,“抱歉,临时接到重要电话。”

    肖晋最先回头,他甫一抬眼,蓦地一震。

    来人穿得极素,外面套了件薄风衣,里头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长裤,头发散在身后,半点装饰也无。但就是因为简单,反而一览无余地衬出来人的腰细胸大腿长等等好处。

    包厢昏黄的灯光下把来人的面容衬得有些朦胧,但就在那朦胧之间,依稀可见黑发红唇,长睫扇羽,不笑仍有三分妩媚。

    来人站得挺直,肖晋和她对上目光后心头就是再度一震:琥珀色的眸光有种说不出来的高傲清冷,让人在看到她身材长相时升腾起的原始*不自觉地浇熄。

    “这里不是206?”

    肖晋回过神来:操,说曹操曹操到,这不是那谁吗?这不是当初连泽睿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那谁嘛!!!

    他僵硬着脖子去看从听到动静时就一动不动地坐定的连泽睿,果见他慢慢开瓶酒,缓缓抬眼,

    连泽睿的相貌是一种深刻锐利的英俊,故而在他还没混出来名堂时都有一堆的狂蜂浪蝶往上扑。他近年来大概很少发自内心的笑,此刻笑起来就连肖晋看了都有些受不了,完全是生人勿进加,英挺的容貌像被打了一拳般扭曲,看上去渗人无比。

    “这里是209.”

    连泽睿黑沉沉的眼眸里闪出奇异的光彩,语气却特别温柔,一字一句,“越小姐,你走错门的习惯,可得改一改。”

    第二章

    越堇有三年没见过连泽睿,也想过再见面会是何种情况,

    包厢内静得人人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各自装喝酒或抽烟不语。

    全场最镇定的人是越堇,她略略垂眼,轻轻弯了弯腰,吐词清晰,“抱歉,打扰了。”

    说完她转身就拔步要走,连泽睿没料到旧情人见面她也能这么淡定自若,一挥手,保镖快步拦在越堇身前,随即彭地一声,包厢门被关得严严实实,差点没把进来的领班脸给夹扁。

    连泽睿给自己倒满高脚杯,“越小姐,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居然还会有见面的一天——我还以为你死在哪个地方了。”

    他把这个“死”字说得简直如同“爱”一般暧昧多情。

    越堇微微弯唇,“您说笑了,不过我也没想到只是出差一趟,还能有再见到您的机会。”

    连泽睿左手中指弹开打火机的盖子,一擦火轮,一簇火苗从zippo中窜起。他叼着烟点着火,吸了一口后看向越堇,“这就叫,苍天有眼。”

    包厢里心理素质差点儿的人都打了个冷颤。

    越堇神色淡淡,像是没听懂连泽睿的威胁,“我不明白连先生您的意思,但我还有约,不知可否让我先行一步。”

    连泽睿没理她,朝被带进来的舞女勾了勾手,拽到怀里捏着下巴,余光却看向越堇,往她脸上喷了口烟问“几岁了。”

    女孩儿怯怯地揪了揪遮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裙,“十九了。”

    “看着不大像。”

    领班怕她说错话,忙跟着赔笑,“这孩子长得显小,刚进来没多久。”

    越堇偏了偏头,眉头微蹙,复又迅速展开。

    连泽睿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道,“去给大家跳一个,记好了,脱到□□。”

    那女孩儿明显是刚入这一行,还没遇到过这么露骨的要求。当即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愣在原地神色慌乱地看了眼领班,显然被吓坏了。

    连泽睿恍若没看到她的反应,夹着烟气定神闲地看向越堇。

    肖晋附到陈俊耳边小声问,“他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陈俊捉摸不透,皱着眉揣度道,“说不清,但我总感觉这是冲着那位去的。”

    越堇春山似的柳眉皱了又皱,面无表情地回望连泽睿,“连先生,我听说A市正在严查此类涉黄活动,您身为社会公众人物,理当

    连泽睿叼着烟,一手搭在沙发上,一手指了指太阳穴,挑眉道,“你做梦。”

    ——

    咔嗒一声,宋淼打开这个豪华公寓的门,走了进来。

    发现玄关处的男式拖鞋摆放的和她离开时位置一样,顾南飞应该没有回来。

    宋淼愣了一下,想到,也是,他们都要协议离婚了。没看到他也好,不然总是尴尬的。

    “仁越集团董事长宋宇因经济犯罪被判七年有期徒刑……”液晶电视里端庄主播清朗的声音响在整个客厅里。

    她听到电视里的新闻,暗暗叹气,自己居然又忘记关电视了,看到电视里一闪而过的中年男子的模糊面容,宋淼苦笑,闹得这么沸沸扬扬,难怪今天去律所应聘时HR没听她自我介绍就对她客客气气地说,“对不起,我们人招满了。”

    她父亲宋宇出了这档子事,宋淼当然也跟着遭殃——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上楼收拾了一下东西,宋淼在自己的房间翻到了压在抽屉底下的结婚证。

    顾南飞在镜头前依旧冷漠,深刻的五官英俊得目眩,但始终带着疏离和抗拒,没有分一点目光,给他身旁小心翼翼的妻子。

    宋淼拿着这个结婚证,有点发呆。

    顾南飞并不喜欢她,这大家都知道。一开始她对这场婚姻抱着期待,

    但是在他日复一日的冷淡中,也淡了心思。

    纵然曾经对顾南飞有些微好感,宋淼也不可能还扮演着好妻子的角色,这个结婚证就被她塞到抽屉最下面了。

    不过,宋淼暗暗下决心,还是要讨好顾南飞才是,谁让她缺钱,还等着他在离婚协议里多分她一点财产。

    楼下好像有动静,宋淼的耳朵很灵,听出来那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是顾南飞惯有的风格,吓得手忙脚乱把这个结婚证又塞回了抽屉,动作太大,直接挤到了她的手指。

    十指连心,宋淼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赶快把破了皮的食指塞到嘴里吸允,舌尖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顾南飞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他的妻子狼狈地坐到地上,右手食指塞在嘴巴里,眼里还有晶莹闪亮。

    顾南飞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宋淼一听到他推门的响声,就立马转脸去看他,见他居高临下,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知道这又是嫌弃她没XX教养,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心虚地拍了拍自己的套裙,对他点点头,“不是说晚上六点来吗?我还没收拾好。”

    她见大热天里,顾南飞依然衣着整洁,皮鞋锃亮,阿玛尼的高订西装与丝质白色衬衫被熨烫地妥妥帖帖——看来谢依把他照顾得很好。

    顾南飞鼻梁高挺,眉浓深目,削薄的唇常年都是紧抿着的,不过丝毫不妨碍他的英俊。

    英姿飒爽,玉树临风。

    顾南飞没让她胡思乱想下去,平淡地说,“到书房来。”

    宋淼立马跟在了他身后。

    书房里,顾南飞坐在书桌后的真皮座椅,修长的手把文件从公文包里拿了出来,推到站在他对面的宋淼面前,“这是离婚协议,你签字就行了。”

    宋淼翻了翻,看到那个财产分配部分,小心翼翼地问道,“顾南飞,”看到他挑眉,立刻改口,“顾先生,能不能把这套房子分给我。”

    顾南飞脸上浮出不耐烦的表情,墨一样黑的眼睛盯着她看,“我们结婚的时候,有财产公证。你不要太贪心。”

    宋淼清了清嗓子,“那个,你知道,因为我爸的案子,我的银行账户已经被查封了,顾先生,我最近,真的很缺钱。”

    见顾南飞一脸厌恶之色,宋淼急急说道,“我们夫妻一场,我现在又没工作,又没存款,你不会见死不救吧,顾先生。“

    顾南飞哼了一声,讽刺道,“夫妻一场?我们也算夫妻?”

    虽然你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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